嗖嗖嗖!
玉皇殇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气得七窍生烟!
“一帮王八蛋,都是些什么东西!你想做什么?”
刚才接到一个来自于网络的信息,说他的两个孩子都遭到了劫持,而那个神秘势力也已经找到了秦守护者的遗体,目前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侦查,不会再协助于他们,但是,试验品却必须定期地被拿出来,若是不能及时地将试验品拿出来,那么,玉家就真的完了。
如今两个儿子都被段浩控制住,整个贝零城都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如临大敌,对段浩等人展开了一场疯狂的追杀。
“头儿!对方说,要我们拿出100颗魂火,来赎人。”
“100人?这简直就是抢劫啊!”玉皇太子怒喝一声,道:“通知下去,让他们立即出发。”
段浩的庄园内,谭小梦微微一笑:“他们答应了,就在南边,我们要把哪一个给他们?”
段浩不咸不淡道:“玉天奇。”
“对了,我哥哥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周凌云又问。
谭小梦摇了摇头,道:“没找到。”
“真是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星辰雨,一脸幽怨的盯着罗生:“你要我死,我都不会背叛我的宫殿。”
“早晚的事,总有一天会发生的。”罗生笑着给段浩打了一个号码。
“你没事吧,罗生?”
“不用了,我这就回去。我跟你说,星月神宫和黑雾之间有一笔不小的生意,他们正在进行一种叫做弹性兴奋剂的药剂。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药,你去查查,市面上肯定能买到。”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应该是在调查什么,过了一会儿,段浩道:“根本不存在。”
罗生愣了一下:“为什么?”
“噗嗤。”星辰雨冷笑一声:“除非是傻子,否则谁会检查?”
罗生皱了皱眉,“回头我再联系你。”
他把车子停靠在大马路边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从上到下,从下往上看,都是星光雨那优美的线条。
“你,你想做什么?”
“再漂亮的女人,就算被人救了,也不会完好无损。这是坏人的底线。”
“你怎么说话的?我不明白。”
“把它的名字说出来,还有你和它的交易方式。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可以放你一马。”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罗生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应该配合,这样对我们都有利。”
她抬了抬下巴,挺了挺饱满的胸脯,“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
“你要是个爷们,现在就给我滚开,反正你也只会这么吓唬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还是很合作的。”罗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双手从她的脸颊往下,慢慢的往下,朝着她的下身摸去。
邢瑶胸脯剧烈的颤抖着,脸上带着一抹羞涩之色,她看向罗生的目光,已经无法平静了。
这丫头倒是硬气,到现在都不求饶了?
罗生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步,离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只有一寸之遥。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然,你会失去处子之身!”
“臭不要脸的东西,随便你怎么折腾,别想让我说出一句话来!”
“该死!”罗生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还是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你赢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她偶尔看一眼罗生,笑道:“真怂。”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让你开口!”
“你在说什么?我很漂亮么?”
“漂亮?罗生顿时闭上了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你不是我心目中的那种。”
“你竟敢侮辱我的美色!”
“你可知,本座如今在星月神宫内,如星辰一般耀眼,各大家族争相与本座结亲,根本就不是为了达成什么协议,只因本座的美色,让各大势力的公子哥迷得神魂颠倒,纷纷为本座效力!”
“哼,吹牛。”罗生很是鄙夷,也很是好笑。
“句句属实!”星辰雨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小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个笨蛋,居然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而不见,换做是我,现在就把她给干了,然后让她跪在你的腿上求你!”
嗤!
看到星沉眼中的阴毒,罗生顿时就乐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狠心的。
“有啥好笑的?”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除了会吹牛逼之外,什么都不会!”
“我才不信呢!你以为我是在说大话吗?!”大笨蛋!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可是星月神宫的公主殿下,岂是你这种不要脸的癞蛤蟆能比的?好气啊!好气啊!”
罗生听着慕七七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只觉得头疼,这个世界上,只有妻子,是个自恋的男人!
“我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漂亮,还说不喜欢我,真是可笑,他以为他是谁?还嘴硬,哼!真是气死我了!”
她似乎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似乎在对着虚空诉说着自己的幼稚。
“吵够了没有?一只草鸡以为自己是一只天鹅吗?”
“你骂我什么?你说什么呢?你给我解释一下!”她的语气,不知不觉的拔高,脸色也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罗生。
“算了!”
“闭嘴!我哪里贱了?我堂堂一只白天鹅,居然被人说成了野鸡!”
“我觉得,你跟八十岁的女人一样,啰嗦个不停,真是让人讨厌!”罗生翻了翻白眼,这让星辰雨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个骚货,你一家子都是骚货!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这个癞皮狗,整天想着吃天鹅,连天鹅都不知道,我就不信你有这样的眼光!”
“蠢货!笨蛋!”
她彻底失去了女人应有的风度,俨然一副二十一世纪最自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