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些日子,回燕城的时候,跟一些老朋友喝茶,听人家说了这么一两嘴;
你们阳京的事,跟我们隐海也搭不上关系,今天没什么事,就问问一下!”
张阁边笑边说道。
“哦对啊!张部长,感谢你的关心!你是燕城人,你有没听到点别消息;
这一次,我们阳京省上报了警察厅长和京洲市委书记这两个重要职位的候选人,都一个多月;
这还仅是上报人选的时间,如果按空岗时间算,都有三个月了吧;
现在,没有得到批复,甚至连个质疑或者驳回的消息都没有收到,这使得我和昌江同志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上级部门的沉默,无疑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我和昌江同志,不得不面对来自各方的质疑和猜测,而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
隔空都能感受到电话另一头的欧阳部长很头疼的样子。
电话另一头的欧阳部长反过来向张阁打听消息,要是她知道,张阁是为了套她消息的话,不知道她会怎么想,绝对大骂张阁不可。
“那些老朋友也没有说什么原因,也就是提了一下!”
张阁可不能把他们的聊天内容说给电话另一头的欧阳部长听,那样子的话,被人知道的话,可以造成不良影响了。
他继续说道,“欧阳部长,我个人建议,不要再问上面,就等候消息就好了,上面有上面的考虑;
你想想,省警察厅长缺一段时间,都不打紧,但京族市委书记空缺时间长了,会影响京洲市委的工作;
这点上面肯定是清楚的,你不妨多点耐心,也甭管其他人催你,只管等上面的消息即可。”
张阁既然他利用了别人来探听情报,那就理应给予对方一些回报,也是理所当然。
否则,别到时候大家见面了,同志之间的气氛恐怕会变得尴尬,交谈中也缺乏应有的友好和信任。
除非这通电话并非他自己主动拨打,否则他应该在电话结束时留下一丝余地,也就是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透露一点;
因为,风与行真的去了阳京,那露馅是迟早的事。
和阳京那个组织部欧阳部长结束通话后,张阁看着风与行,笑了笑,调侃地说道:
“我现在可以确定,阳京警察厅长和京洲市委书记的职位,是你的;
请你做好准备,迎接人生新篇章吧!这是个光荣的使命!与行同志!”
“我也认同张阁同志这个观点,不然,你的待命期跟阳京省这事,太契合了,简直是天衣无缝、无缝衔接嘛!”
乔古平说完看着风与行,呵呵地笑着。
“诶!刚从狼窝,又得勇闯虎穴!这叫啥事,上面那些大佬,也忒会玩了!”
风与行说话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
风与行这一趟拜访老领导乔古和张阁,得益匪浅。
在乔古平和张阁面前装作不完全认同这两个人的观点,那是自我安慰一下而已;
其实,他心里比这两位令同导更加笃定,阳京省必定是他的下一个工作地点。
乔古平和张阁在和阳京省委一些人聊天时候,大家都是大佬级别官员,人家也不可能自曝家丑给他们。
这两位大佬提出的所说的,虽然仅仅触及到了人事这一领域,但他坚信,阳京所面临的问题绝非微不足道。
他们二人提到的那些阳京省委班子员之间的关系和关键职位上的空缺,包括省警察厅以及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无不反映出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
这些问题,显然不仅仅是个别现象,而是在更广泛的社会层面上造成了影响。
官商勾结,导致了社会风气的败坏,形成了带有黑暗色彩的社会势力,这种情况在阳京或许并不鲜见,但却是不容忽视的现实。
这些势力往往与某些违法行为相关联,其影响力渗透进社会的各个角落,破坏着正常的社会秩序和道德准则,给公众生活带来了诸多不利影响。
如果真的存在诸如此类的问题,要彻底解决,就需要从根本上着手;
打击腐败,整顿吏治,恢复正义,重建信任,这无疑是一项艰巨、大风险的任务。
陪爸妈几天后,风与行飞往燕城陪媳妇苏慕非。
苏慕非的预产期在十月中期,风与行不禁叹了口气,“要是晚一点进入待命期就好了!或者说,大佬们再吵多几个月也成啊!”
他知道,八月份估计他得往新的地方履新了。
国家不可能让他“待命期”几个月,当妥妥的白领。
为了确保苏慕和肚子里的宝宝安全,她已经开始在苏家大院内保胎,等待新的小生命降临。
苏家客厅里,风与行和媳妇苏慕非的两个人在闲聊。
苏慕非悠闲地在宽敞的客厅中踱步,双手轻轻地放在隆起的腹部,仿佛是在享受着轻松自在。
她那件宽松的连衣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裙裾显得格外轻盈飘逸。
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回眸,都像是在演绎着生命中的优雅与从容,展露出她独特的生命魅力和内在的光芒。
风与行则在茶几旁给她削苹果。
“与行,你到元西任职市长,不是还不满一年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往别的地方调?
我看别的干部,快则三年,晚则五年,还有十年八年的呢!”
苏慕非对着在一旁替她削苹果的风与行问道。
“凡事总得有特例的嘛!我就是特例的那一个!”
风与行笑着边说,边递给苏慕非他刚削好的苹果。
“那接下来的组织会安排到那个地方?”
苏慕非接过风与行手中的苹果,啃了一口,问道。
“这个还不知道,我问过乔部长,他没有告诉我!”风与行笑笑着,说道。
他脑海里闪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或者可以向媳妇苏慕非了解点情况。
他看着苏慕非,总要道:“对了,媳妇!咱们苏家在产业在阳京省吗?”
“阳京省?没有,之前也想在那里布置点产业,但那里势力盘根错节,官员成分复杂、官僚,不大作为,山头多;
小打小闹,没必要,想弄大点,太多山头要拜,苏家在政治资源“长臂管辖”伸不到那里;
特别是最近两三年,一些大势力在那里,可以说是嚣张到“无警时份”的程度!”
苏慕非说着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