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质比鲫鱼还要鲜嫩。
想着吃完去问问张姐在哪里买的,他明早也去买点回c市,到时候安然肯定很开心。
好奇地问季墨弦:“老板,这是什么鱼啊?”
季墨弦看了一下姒念苏,她直接替他回答说:“是鲫鱼”
“真的是鲫鱼呀。”不知道是不是新品种的鲫鱼。
小余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鱼,感觉即使不用条件腌制,放点盐也会很美味。
果然老板还是老板,他吃的鲫鱼和我们吃的鲫鱼不一样。
刚开始他看着老板拿鲫鱼出来烤,还想着老板挺接地气的,也会吃这些平常的鱼。看来还是想太多。
也不知道贵不贵,他的腰包能不能吃上。
北辰和南露对视一眼,他们就知道这不是外面买的,肯定是嫂子(苏苏)带的。
喝得有点晕乎乎的北辰还感叹说:“要是再配上嫂子家的葡萄酒就更加完美了。”
姒念苏听到隐晦地看了季墨弦一眼。
南露也跟着点头,就金秘书和小余不理解。老板拿出来的酒已经非常好了,姒念苏小姐家的葡萄酒还能比这个好?
尤其是小余去过姒念苏小姐的家里,看着不像非常有钱的样子,酒还能比老板家的好?
除了季墨弦和姒念苏,其他几人吃完吧唧吧唧嘴巴,有点意犹未尽。吃蔬菜肉类就感觉差点什么。
金秘书吃的差不多了就跑去厨房找张姐,“张姐,你那个鲫鱼是在哪里买的呀?”
小余看见金秘书往厨房跑就猜到他要去问这件事情,也跟在后面竖着耳朵听。
“金先生,鲫鱼不是我买的,是姒念苏小姐带来的,还有那些蔬菜也是。哦,还带了酒来,颜色特别好看。不过被季先生拿走了。”
再次听到姒念苏小姐家的酒,北辰就心里痒痒的,想尝尝看,酒壮人胆。
不过他到院子里看见老板,脑子又清醒了一点。坐到北辰旁边,小声嘀咕说:“唉,真可惜,张姐说姒念苏小姐还带了酒来的,可好看了。就是被老板拿走了。”
北辰刚才一直在给露露烤,加上他喝了些酒。肚子就饱了。现在有点饿,就又开始吃上。
他正在和手里的鸡中翅做斗争呢,就听见金秘书在那里自言自语。
瞬间有点不开心,他哥又准备吃独食了。他还是不是他唯一的弟弟了。
幽怨的目光看向季墨弦,结果他哥理由不理。
哼,以为他就这样放弃,那是不可能的。
又把幽怨的目光看向姒念苏。
姒念苏看见北辰的目光,没看懂。
本着不懂就问的美德,“北辰,你这是……”
北辰语气幽怨地说:“表哥知道”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季墨弦,结果他当没看见一样,继续给念念烤东西。
南露又把目光看向北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低声问:“你这是怎么了?”
北辰怕露露误会,本想小声解释。又想着他哥脸皮那么厚,不直接说,他就当没看见。
大声说:“某些人把好酒藏起来,准备以后一个人喝,你说过不过分?”
看着他哥不动声色的脸,感觉自己还是太含蓄。
加大声音说:“那个名叫季墨弦的,在点你呢,不要装作不知道。”
“什么酒?你们刚才喝的不就是。”
他哥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不知道。算了,还是继续盯着嫂子,说不定她心劝就答应了。
姒念苏被他看得不自在,就只好看着季墨弦。
“要不你拿出来喝点,我下次再给你拿几瓶过来。”
季墨弦知道今天这酒不拿出来,表弟是不会罢休的。起身往地下室走,北辰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哥,我和你一起呀!”
最终,念念给他的酒都没有保住,全被北辰拿出来喝光了。
金秘书感觉他这一次来得太值了,看来以后要找机会经常来,最好能带着安然一起。
小余此刻心里也是非常开心,以后他都留在L县,总有机会吃上。反正他没女朋友,待哪儿不是待啊!
其他几人吃完饭就把时间留给姒念苏和季墨弦两人。
大家都喝了酒也不准备开车了,北辰和南露搭一个出租车回家。金乐皓和小余坐一个车去宾馆。
小余今天才到,还没来得及租房,只等明天再去。
姒念苏见大家都离开,对季墨弦说:“墨弦,我也回去了。小电瓶先放在你这里,后面我再来骑走。”
季墨弦有点舍不得,今天两人独自相处的时间没有多久。“要不今晚留在这里睡,房间有很多,都是阿姨打扫过的。”
姒念苏考虑了一会儿,“那我给我爸妈说一声。”
姒念苏以为爸妈会详细问一下,结果她给她妈说喝酒了,今晚不回家。
只得到她妈的一个字:嗯!
姒念苏心里有点不得劲,发消息问:妈,你就不担心……
妈妈: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有分寸
姒念苏:好吧
这一晚姒念苏就怀着异样的心情入睡。
时间就像是魔术师,让坝子下面的橘子越变越大,青绿色慢慢变成金黄色。
经过灵泉水灌溉,橘子散发出特有的清香,经常引得静静和闹闹驻足在橘子树枝头。
今天姒念苏家的院坝里非常热闹。今年浩宇家经济压力大大减轻,决定把剩下的那头猪留着自己吃。
学生们都放寒假,姒念苏的几位叔伯也从外地回家了。
前几天就和几位叔叔伯伯说好今天来帮忙杀猪。苏禾也提前好几天让姒念苏给季墨弦和小余说,让他俩来吃刨猪汤。
大早起来姒念苏家的两个柴火大锅就开始烧水。因为两头猪一起杀,担心开水不够用,浩宇那边的两个柴火大锅也同样烧着水。
吴凤娇过来帮老二家烧火,老大家就是晨晨和兮兮他们在烧火。
姒念苏亲大伯姒国军负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其他男士负责按猪。
本来预计的三爷爷家的三个叔伯,加上她爸,浩宇哥。如果不行就再加上她,还有几个婶娘。
谁知这猪吃得太好,几个人有点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