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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纪晓月第二天要走了,肖蕊同志直接就拉着纪晓月与自己一块睡觉。

所以当天晚上,傅立业同志被赶出了房间。

傅立业同志做梦都想不到青梅竹马居然变成了自己的电灯泡。

纪晓月在赶傅立业出来时,是这么说的。

“傅立业同志,肖蕊最近心情不好,你懂事一点,把床让给她。”

肖蕊则一脸委屈的看着傅立业:“傅立业,我不是来抢纪晓月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茶味四溢!

当绿茶的绿茶技用在男人身上时,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就比如纪晓月是个鉴茶高手,可当绿茶语录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时,她是感觉不到茶味的。

肖蕊能有什么坏心思,她就是有点缺心眼。

……

当天晚上,被赶出房间的不仅是傅立业同志,还有傅刚正同志。

当父子俩在客厅相遇时,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问对方:“你也被赶出来了?”

难兄难弟的两人一块去院子里喝西北风去了。

傅立业问傅刚正:“我妈为什么把你赶出来。”

傅刚正叹息:“你妈这辈子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亏欠的太多。她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傅立业静默了会儿缓缓开口道:“爸,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想结婚吗?”

傅刚正一愣:“你难道不是因为没有中意的?”

傅立业静默了会儿缓缓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见着我妈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不想要找一个老婆跟着我受委屈。”

傅刚正愣了愣,诧异的看着自己儿子。

傅立业淡淡一笑:“你是一个好领导,好儿子,好爸爸,但你并不是一个好丈夫。你去问问我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不是嫁给你。脱离了傅家,脱离了你傅刚正,我妈是国内第一个研究院的女性院士,也是第一个得了诺贝尔奖的研究员。她的成就是足以让中国骄傲的。可是在您面前,她成了一个附属品。”

傅刚正呆愣了许久都没说话。

是啊!红梅一直很优秀!

傅立业又继续道:“张叔叔就与你不一样。其实我小时候总喜欢张国栋是我爸爸。您想想他怎么对王阿姨,您就知道自己多不称职。”

傅立业从未与父亲说过这么多话。

这是第一次。

傅刚正听他说完,苦笑:“如今你的愿望成真了。他的确成你爸了。”

傅立业笑了笑。

傅刚正拍了拍儿子肩膀:“知道你妈的委屈,就不要让媳妇再受一次你妈受过的委屈。”

傅立业挑眉:“晓月不会吃亏,我也不会让她吃亏。”

父子俩这一晚上说了很多。

在傅立业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他对傅刚正说:“我妈已经想着与你离婚了。如果你不想离婚,你应该做点什么了。”

傅刚正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他等傅立业回房间之后,去敲了刘红梅的门。

“红梅,你睡了吗?没睡我们聊聊。”他在门外敲门。

屋子里传来刘红梅漠然的声音:“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前我想和你说的时候,你没空。我现在已经不想说了。”

如今的刘红梅的确有了离婚的念头,只是她始终没有做出决定。

曾经,她委屈到极点之后,总想要和傅刚正聊聊。

傅刚正怎么回答她的:今天很忙,明天说吧。

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

一次又一次。

她终于没有了诉说的欲望。

她本也不是会诉苦的人,一次次累积的失望,让她对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了期待。

傅刚正还想说话,刘红梅已经冷声说了:“我要睡觉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

第二天,纪晓月起来时,肖蕊如小跟屁虫一样跟着。

得亏傅立业这次要停职很长一段时间,不然就肖蕊这个样子,傅立业就连与自己媳妇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肖蕊在纪晓月走的时候,哭成了个泪人。

“晓月,你到了要给我打电话,你不能忘记我。你保证,你处理了南城的事就回来。”在纪晓月上火车时,肖蕊拉着她手哭唧唧的说着。

纪晓月哭笑不得的点头答应。

傅立业这次是和纪晓月一块去的海城。

张国栋和王丽娟两人昨晚接到了电话,知道老太太情况又不太好,两人已经先去了海城。

纪晓月与傅立业今早出发。

火车上,纪晓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傅立业看她盯着一个地方出神。

他沿着纪晓月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身影!

居然是孙学亮!

他们居然和孙学亮在一辆火车上。

孙学亮身边还是那个医院陪他的女人。

孙学亮更加消瘦了,面色苍白,看上去很虚弱。

昨天,纪晓月听张国栋说:孙学亮知道自己是恶性肿瘤,他拒绝了手术。

孙学亮似是感觉到了纪晓月的目光,朝她笑了笑。

纪晓月也与他淡淡点头。

不得不承认,孙学亮如今已经六十多岁的年纪了, 依旧是从容优雅的,年纪不仅没有让他变老,反而让他更有气质了。

这样一个男人,当年居然娶了一个二婚且又粗俗不堪的孙老太。

纪晓月心中是佩服孙学亮的。

这个男人实在是能隐忍,胃口也是真的好,为了算计,居然什么都吃得下。

孙学亮并不认识纪晓月的。

这些年,他隐藏的很好,他不认识这些人的。就连他的亲外孙女纪青青也不知道他。

一旁的女人看到孙学亮看着纪晓月的方向,问道:“阿弟,您看什么呢?”

孙学亮指了指纪晓月和傅立业:“觉得他们有些眼熟。但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们。”

那女人也朝着纪晓月和傅立业看了一眼。

“就是一对年轻人,有什么奇怪的?”

孙学亮摇头:“就是那个小姑娘看我的目光很奇怪。”

他说着,对身边的女人说:“扶我过去,我想要与那小姑娘说两句。”

那女人听到他的话,蹙眉说道:“你身体不好,好好养着,你别过去了。”

孙学亮蹙眉:“我只是生病了,又不是快死了!扶我过去,我想和那个小姑娘聊聊。”

他身边的女人叹了口气:“哎,医生说你就是忧思过甚了, 你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