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县令中午就已经回来了。
“连这一片都让卖了!少收一千两,但不得反悔,这是宋兆飞给柯儒生的信,是否想办法打开?”
“不可,你买好庄子就是了,骁六和令嫒的事,我和王妃很高兴,只遗憾暂不能隆重举行,王妃她是个守信的人,以后会弥补他们的”。
“王爷!下官可不敢再得寸进尺!小女的命都是王妃的,还提什么弥补!关于学校的事,更前所未有之事,这事救的可不止可不止一方人士!
只是王爷接下来的路,必是危险至极,下官愧不能助”。
“本王心中有数,你管理好这青石县就好”。
秦县令把钱多多的地契交割好后,就带人来到驿站。
“柯大人,伤可好得差不多了?”
“秦兄这是?”
“那天就和柯大人提过一嘴,下官去州府有事,说来不怕你见笑,玄真大师与我倒有几分相熟,不得已出此下策。
磨破嘴皮子哄得一个姓钱的来此买地,不能透露太多,等人反应过来,一反悔,我去哪里找银子来修东边的河堤,所以才偷偷跑去州府找了小宋大人,顺嘴提了一下流放队的事,不想大人倒颇感兴趣,让下官捎来一封信给大人”。
柯儒生仔细检查了蜡封,拆开看后对秦大人道:
“你迅速离去,明天我们就出发,正好你这几天也不在县衙,那就不要露面”。
“大人,要不要让管家送些东西过来?”
“不用,你回来可遇见晋王?”
“见了,他在东城门外,不过下官坐的是临时雇的马车,不便打招呼,这姓钱的是通过大师介绍的,咳咳!不能让大师太过为难,大师长年在庙中修行,也有修傻的时候,有些东西不见得认得很准,他相信钱大户能种好地,那就让他继续相信。
下官也是相信的,所以这地是卖定了的,不想节外生枝”。
“本官这些天一直在养病,小晋王妃好像带人去干活,说是通过大师介绍的,晋江王也是去干活?”
“这个倒不太了解,钱大户买的地多,加之要修的地方极多,好像也些需要写写画画的活,要不要下官去打听一下?”
“不必了,明天就走,你继续你的事情”。
柯儒生也希望早点结束这种生活,就在秦大人来的前一刻,蔡氏那臭女人居然找来了!
找的好借口!有重要事情要说,我信你个邪!老子要你这烂人去探听重大事情?
小黄毛他们做什么,本官会不知道?秦县令没撒谎,晋王应该也是放下架子了,当然,这是表面上的事,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在等自己的人员聚拢,这些事都与我无关,如何战是他们的事,我只要把人送到就可以。
再后来,许家那个蠢姑娘又惹了这么大的一桩祸事,晋王两口子还真是天生一对,两人都喜欢敲掉别人的门牙。
陈氏那丫鬟,一直以为她和其主子一样,算是个沉得住气的,结果还是高估了她,今天的事情,她简直是做得莫名其妙!
帮主子争宠?你那蠢主子已经早把自己给作死了!不得靠近那男人两丈之内!还有什么盼头?
应该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想必是借机收拾小黄毛,简直可笑至极!现在是晋王在巴及她,她们竟然编出那么个蠢借口来!
蠢成这样的人,真值不得理睬!
但是,陈氏那个死女人的账该算一算了!毒女人居然想把蠢丫鬟卖八两银子,还真是会过日子,难怪一开始,有二百两银子在手就得瑟成那球样子!
老子让你一个铜板都捞不到!
驿站扫马厩的老鳏夫反悔了:
“我不要!原来以为只是掉了两颗门牙,丑是丑点,养上几天,晚上暖暖床,白天干干家务活,五两银子也花得值,现在才知道双手都断了,得花一大笔银子给她治伤,完了还不能干重活。
我弄这么个玩意回家干什么?供着上香?又丑又毒,我有病才供这么个丑鬼!
不要,白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