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黑暗中其他的蜈蚣也跑了出来,罗老歪、陈寒洲作为众人的头领,立刻让自己的弟兄们先撤,两人疯狂的朝六翅蜈蚣开枪。
鹧鸪哨如同投掷出一颗炮弹一般,将怒晴鸡扔了出去,吹了一声口哨。
怒晴鸡犹如被点燃的火箭,怒目圆睁,竖起鸡冠,如同一架小型战斗机一般,直直地朝六翅蜈蚣飞去,对着它就是一顿猛啄。
伴随着鹧鸪哨的哨声,其他的鸡就像是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纷纷穿过人群,如同一群英勇的战士,朝蜈蚣扑了过去。
一时间,空中羽毛纷飞,鸡鸣声和蜈蚣的嘶叫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怒晴鸡的利爪如锋利的刀刃,不停地攻击着蜈蚣的身体,每一次攻击都带起一串血花。
蜈蚣则挥舞着它那巨大的触须,摇头晃脑吞了几只大公鸡,剩下的鸡却更加不要命的啄它的徒子徒孙。
战场上尘土飞扬,鲜血四溅,这场激烈的战斗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陈寒洲让人在一个偏僻处用竹签,钢针,短刀布下一个剥龙阵,然后提剑上去砍它,故意引它入阵。
六翅蜈蚣在剥龙阵中受伤吃痛,突然跳进人群中,张开血盆大口,吞了几个来不及逃跑的人。
鹧鸪哨老洋人一人站一边横梁,甩出钻山索,绑住蜈蚣的爪子跳下横梁把它吊了起来,众人立刻朝蜈蚣继续开枪。
六翅蜈蚣断臂求生,咬断了自己被抓住的爪子,跳进人群随意吞了几个人。
然后迅速沿着柱子爬上走廊瓦片上,沿着房顶跑了,人群中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只听花灵一声惊叫:“师兄!”
鹧鸪哨飞奔过去一看,老杨人已经被咬成两节,气息全无。
他悲痛欲绝,但怒从心起,发誓定要杀了这蜈蚣替老洋人报仇,他让陈寒洲掩护花灵撤退,自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跳上房顶,向蜈蚣追去。
罗老歪赞叹道:“这个鹧鸪哨真的是一个好汉,面对巨型蜈蚣,我们躲都来不及,他却孤身一人追出去。”
寒洲说:“他确实不是一般人,我们先撤回安全的地方!”
他们撤回安全的地方撒下大量生石灰,陈寒洲说要去帮鹧鸪哨。
回到花园里,鸡和蜈蚣的战斗还没停止,一些蜈蚣溜出去想要咬人,被大家乱抢打死。
陈寒洲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纵身跃上房顶,顺着打斗痕迹如疾风般追出去,一眼便望见鹧鸪哨在另一个院子里与蜈蚣激战正酣。
他身形矫健,动作如行云流水,与蜈蚣斗得难解难分,陈寒洲正欲上前援手,鹧鸪哨和蜈蚣竟一同掉进了一个枯井,枯井中瞬间弹出一个巨石如门神般堵住了入口。
寒洲纵身跃下,试图推开巨石,然而巨石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他只得折返回去与众人商议,定要找出另一个地宫,将鹧鸪哨救出这龙潭虎穴。
花灵仍沉浸在失去老洋人的悲痛之中,陈寒洲对她说:“你已经失去一个师兄了,你还要失去另一个师兄吗?”
他让人把牺牲的兄弟们放火烧了,用罐子把骨灰带回去。
花灵捧着老杨人的骨灰泪流满面,但是还是强行振作起来,要跟陈寒洲探一起去救鹧鸪哨。
苦苦寻觅了半个小时,终于在另一个地方炸出一个大洞,在密室中找到了鹧鸪哨。
密室中有一个高达十米的巨大丹炉,犹如一座小山一般矗立在那里。
周围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几百口棺材,看样子是有人曾经在这里用活人炼丹。
鹧鸪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六翅蜈蚣则在另一边仰面躺着,早已没了气息。
花灵心急如焚,立刻跑到鹧鸪哨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给他把脉。
发现他还有脉搏,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赶紧给他喂了几颗解毒丹。
罗老歪跑到丹炉旁边观察,问陈寒洲:“这玩意儿我能拿走吗?”
陈寒洲说:“你拿得动就拿!”
罗老歪带来的人使出吃奶的劲才能移动它半分,最后探决定用绳子捆起来,把它放倒合力拖出去。
罗老歪走了没多久,鹧鸪哨吐了几口黑血睁开眼睛,看到花灵关切的眼神,问道:“老洋人呢?”
花灵哭着说老洋人已经死了,鹧鸪哨看着花灵手里捧着的罐子,顿时明白了所有,两人靠在一起抱头痛哭。
虽然这里没有宝藏,但是救出了鹧鸪哨,陈寒洲打算去另一个地方继续找。
鹧鸪哨也站起来说他不小心吞了蜈蚣的内丹,这才导致蜈蚣气绝身亡,他没有心思找雮尘珠了,要先安葬老洋人。
一群人慢慢撤离密室,突然有人中了邪一样到处咬人脖子。
鹧鸪哨立刻朝中邪的人开枪,他们毫无感觉,鹧鸪哨用魁星踢斗把它们踢回密室说道:“不好,他们中了尸毒,我们得赶紧走!”
陈寒洲心神领会,立刻让人堵住密室点燃火把烧了这里。
解决了蜈蚣,却没有办法解决尸毒,陈寒洲决定跟着鹧鸪哨一起撤离这里。
来到盗洞面前,这里被罗老歪暴力破开,就为了拖走那个大丹炉。
陈寒洲最后一个走出盗洞以后,突然感觉自己心神不宁,映山红和花麻拐担心的看着他:“大当家,你脸色发黑,没事吧?”
陈寒洲刚想说没事,花灵说:“他可能中了蜈蚣毒,或者瘴气,我这里有解毒丹!”
说完她走过来拿出丹药让陈寒洲吃下, 陈寒洲却突然发狂咬住了她的手腕,鹧鸪哨立刻一脚把他踹飞,赶紧把花灵拉回来。
花灵迅速划开伤口挤出毒血,然后给自己撒上止血粉。
陈寒洲被踹到石头上,昏迷了过去,花麻拐立刻让人把陈寒洲捆起来抬回去。
回到卸岭山庄,花麻拐赶忙找人给陈寒喂了几大碗黑狗血,陈寒洲被恶心得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吐了出来,同时人也醒了。
看着陈寒洲不停地呕吐,映山红庆幸地说:“大当家,还好你没事,要是你有事,我们卸岭就要解散了!”
花麻拐疑惑地问道:“老大,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吗?”
陈寒洲摇摇头,说:“不记得,我觉得我身上臭死了,快点让人烧热水,我要洗澡!”
映山红立刻出去安排了,花麻拐迟疑地问他:“你真的不记得了?”
陈寒洲奇怪地反问道:“为什么把我捆起来?”
花麻拐说:“你昨天发疯,像僵尸一样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