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把陆景侯的手贴在她的大肚子上,“我和宝宝都想你了。”
陆景侯就很高兴,对温宁的爱一点也藏不住,靠在床头将她揽进怀里,感受介于二人世界和四口之家的满足。
温淑慧买好早饭回来,便找了个借口又出去了,把安静空间留给小俩口。
两口子腻歪了好一会儿,直到医生来查房。
陆景侯将玫瑰花插在花瓶里,摆放在床头柜上,整个病房里都充满玫瑰花的香气。
他最近常给她买花,都是买的红玫瑰,实在是没办法,他就是情有独钟。
该坦白的也该老实交代了。
医生和护士查完房离开。
陆景侯试着说:“袅袅,如果我把铜钱手绳弄丢了,你会生气吗?”
不料温宁会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五枚铜钱是我们缘分的开始。”
“我应该生气?”
“嗯。”
“好吧,我生气了。”
温宁摆起不高兴的脸色,捏着陆景侯的脸数落,“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弄丢了?是不是哪天你连我和宝宝也要弄丢?”
又说:“这么马虎,肯定是你不稀罕我了。”
“我还没问你,昨天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从哪招惹的?
“你在外面有人了?”
“陆景侯,你想离婚大可直接说,我成全你,我现在写份离婚协议给你。”
“宝宝归我,什么都归我,你净身出户。”
“满意了吗?舒服了吗?”
陆景侯皱着眉头,不满意也不舒服,深刻认识到,果然不能让女人生气。
瞧瞧。
她怪会搞上升,把弄丢手绳上升成背叛,然后上升成离婚,然然后把他扫地出门。
算了算了,太厉害了。
他就别找虐了,真是受不呀!
“袅袅,我还带了一样东西来。”陆景侯说,从兜兜掏出一个首饰盒。
他在家里出门前,特意打过电话到洋行问,预定的手链提前到货了,他就开车绕去洋行,拿到手链才来的医院。
他给她戴上,然后把他的那条递给她,要她给他戴。
温宁仔细瞅瞅,纯金打造的手链,镶着钻石,款式十分洋气,一看就是舶来品。
他说:“用这个代替铜钱手串。”
她依着他,一边给他带上,一边叮嘱,“可不能再弄丢了,这个老值钱,比铜钱手串值钱的多。”
但陆景侯说:“铜钱手串在我心里面是无价的,就像你一样,这个用钱买来的,只能够锦上添花,当做代替品。”
又说:“属实是我不小心,那时去救夏新远,也属实没能顾得上。”
“想想我挺后悔的。”
“夏新远的性命,远远没有铜钱手串重要。”
温宁其实一直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折回去救夏新远?”
“原因有三。”
陆景侯一一说给温宁听。
“第一,因为和平联盟协议,我可以泄私愤,但还是得为大局考虑。”
“第二,我总觉得夏新远活着,比死了要好,就像留一张底牌在我手里。”
“第三,因为你,袅袅。”
温宁冷不丁纳了个大闷,“我??”
“嗯,夏新远真要死我手里,横着杀父之仇,袅袅,你和夏心怡就做不成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