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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圈里都在传他背后有人。”于茜压低了一点声音说道。

陈砚知:……

他还以为有什么大秘密呢,不就是傅景琛吗,他还有秦珩呢!

“……传是谁了吗?”

“那到没有,八卦嘛,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于茜随口应了一句,又想起什么,“哎,会不会是上次公益活动的那个傅总?”

陈砚知:……你接近真相了。

于茜也不需要他回答,自己又接着说:“虽然我就去了半天吧,也能看出他们不对劲,别不是那时候就好上了吧?!”

越说越觉得是这样,于茜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聪明脑瓜的赞叹。

“……茜姐,你猜得挺对的。”

“是吧,我多聪明哈哈哈。”于茜以为陈砚知只是单纯的夸她呢,也没真的把这个猜测当真,说了一会儿八卦,又转到别的话题了。

陈砚知也没怎么上心,反正只要那两个人不来挨着自己和秦珩就行,远离不稳定因素就是一种最好的自我保护。

事情说完,于茜就打算走了,临出门前还强调了一下,“后天的品牌活动,别忘了啊,这两天好好休息,少吃点,保持好状态。”

“好好好。”陈砚知听话地答应下来,一直把人送到门口。

早上还不错的天气,此时又飘起了雪花,那一点阳光也被厚重的云层挡住了。

这天变得还真快。

陈砚知感叹了一句,又缩回家里去了。

秦珩去上班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先是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回房间睡了个午觉,最后又一头扎进暖房,嚯嚯那些花去了。

于茜给他接了一些工作,但也没有安排得太密集,这两天还是能轻松地待在家里。

活动当天一大早,陈砚知早早就过去了,做完妆造,换上品牌的服装,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开始了。

活动挺简单,现场有主持人调节气氛,也有台本,不需要他怎么发挥,按要求完成就好。

现场也来了一些粉丝,陈砚知挺开心的,还和他们拍了不少合照。

“准备走了吗?”后台,陈砚知看到沟通回来的于茜,立刻问道。

“品牌方那边说晚点聚个餐,希望我们一起去。”

一般活动结束后,都会吃顿饭庆祝一下,陈砚知并不抗拒这种小仪式,而且今天相处下来,品牌的工作人员都还挺不错的,就答应了下来。

聚餐地点是一家日料店,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现场大概有十多个人,都是年轻人居多,聊了一会儿,气氛就火热起来了。

“我看了《南逍传》,当时就觉得砚知演得特别好。”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陈砚知身上,其他人也附和起来。

“我也看了,我也看了,师尊太帅了好吗!”

“那是,也不看看谁演的,是我们崽崽!”

不小心炸出了一个粉丝,她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往陈砚知那边看了一眼,当着正主的面这样说,也是有一小点点尴尬的。

陈砚知感受到她的目光,温和地冲她笑了笑,小粉丝脸立刻就红了。

“哦哦哦~”其他人立马开始起哄。

“不准欺负我粉丝啊。”陈砚知笑着说了一句。

大家也跟着笑起来,他们工作中也接触过一些演员、歌手之类的公众人物,但像陈砚知这样好相处,并且能融入他们的不多,现场顿时更热闹了。

“我还磕了好久望砚欲穿呢,太好磕了!”

没有了顾忌,说话更大胆了,说完还要看向当事人,一副询问意见的样子。

当事人陈砚知面对一片的目光,淡定地喝了口水,“剧里磕可以,剧外纯纯兄弟情。”

“哈哈哈哈哈。”大家笑个不停。

边闹边吃,时间过得很快,玩尽兴了,大家也就散了。

陈砚知回到照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家里亮着灯,他进去后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沙发背上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后脑勺。

他悄悄地绕过去,打算看看秦珩在干什么,开门这么大动静都没反应。

凑近一看,秦珩闭着眼仰靠在沙发上,手自然地垂着,一动不动,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

睡着了吗?

秦珩这几天好像特别忙,早出晚归的,是工作太累了吧。

陈砚知拍拍他的肩膀,小声叫了两声他的名字,想把人喊醒,要睡也得回房间睡,在沙发上这样睡着不舒服,也容易着凉。

秦珩动了动,有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人后,才揉着太阳穴坐起来。

“你回来了?”说出口的话带着沙哑,眼睛红红的,眉头还皱着,看着就是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陈砚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立刻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有点头疼,下午在外面吹了点风。”秦珩按了一会儿,那股难受还是没有缓解,又闭着眼睛往沙发上一靠。

陈砚知着急地凑过去,离得近了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热意,手立刻贴到额头上摸了摸。

“你发烧了!”陈砚知低呼一声,有点慌乱地拉起他的手,“我们去医院。”

秦珩在他的手贴上时,瞬间感觉到额头传来一阵凉意,舒服了一点,可很快那只手就拿走了,抓在他的手腕上。

他睁开眼,反手握住陈砚知的手,艰难开口说:“不用,家里备有药,吃了药退烧就好了。”

陈砚知现在有点思考不了,听他说完,立即站起身,下意识照着做,小跑着去旁边的柜子里翻找,他记得阿姨说过药箱在柜子里的。

秦珩叹了口气,手握起来又打开,那股凉意消失,他有点难受地动了动。

“找到了!”陈砚知惊喜地喊了一声,拿着体温枪和一小盒药跑过来,刚放下,想起没有水,又站起身跑向餐厅。

端着水回来后,递给秦珩,“你先喝两口,润一下嗓子。”

秦珩接过来,立刻喝了两口,干哑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一点,刚想说话,脑袋前就抵上来一个东西。

“三十八度七了,要吃药。”陈砚知看了一眼体温枪上的数字,严肃地说道。

然后拿起药,仔细地看说明书,主要是看药效和保质期,确定没问题后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