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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一片浓色,情绪不明挑眉:“结婚?”

江晚意双手搂着他脖子,垂眸看他,“不是么?周纯是你女朋友,我已经算第三者了。”

傅淮之大掌拇指摩挲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气氛暧昧,“吃醋?”

“不敢。”

江晚意很有自知之明说:“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傅淮之凉薄道:“算你聪明。”

江晚意又不傻。

他们前后就在一起一个月,还能指望傅淮之爱她吗?

顶多就是贪图她新鲜的身体。

倒是有一点很奇怪,周纯都回来了,他为什么还碰她?就不怕周纯生气吗?

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傅淮之嗓音淡淡冷冷,“不该想的,少想一些。”

说完他把江晚意放下来,摸出口袋里的烟娴熟点上,抽了口吐出烟雾,在俊美的脸庞上缭绕不散。

江晚意一直看着他,感慨。

好看的人,就连抽烟都这么有魅力。

她收回目光,克制的说:“我也没资格想啊,放心,我很有契约精神。”

傅淮之眉眼冷硬,垂眼抽烟。

抽完了,他起身。

江晚意还以为他要走,却看到他进了浴室关上门,很快里头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她重新躺回床上,放心大胆的睡觉。

心想傅淮之顶多洗完澡就走,是不会在这过夜的。

后面才发现,她错了。

男人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露出宽阔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壁垒分明,让江晚意看直了眼。

“看够了么?”

傅淮之来到床边,坦荡的扯开浴巾上了床。

江晚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脸唰的红到耳根,心脏剧烈跳动,“你不是要走了吗?”

傅淮之把她身体掰过去,她侧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心,疼的啊一声。

“还很疼?”低沉的嗓音多了些许关心。

江晚意疼的秀眉拧了起来,一点不矫揉做作的点头,“疼,疼死了。”

傅淮之揉揉她肩膀,嗓音醇厚道:“这阵子好好休息,把工作放一放。”

江晚意轻叹:“打工人打工魂,哪这么自在,后天有个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我替你推了。”傅淮之不容置喙说完,低头亲吻她的唇。

这吻,全是欲求,没有半点感情。

江晚意没有那方面的兴致,用不受伤的手推了推他胸口,“傅总,能下次吗?”

傅淮之凝着她,“不愿意?”

说不上愿不愿意,江晚意就是想到周纯,就不想跟他做那个事了。

她不敢说实话,只好找借口:“疼的我烦躁,对不起,你理解下。”

江晚意卑微到了尘埃。

本来还怕傅淮之不答应的,傅淮之却没有下一步,只是把她抱紧了些,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声音,“睡吧。”

江晚意刹那间有些恍惚,仿佛他们就是一对情侣。

不曾试过身边有人抱着睡觉,江晚意感受到温暖,尽管知道要离傅淮之远点,还是忍不住抬手抱他的腰。

在他怀里,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睡得都快,连霍明征陪着那两次都没那么安心。

她更没想到,傅淮之会待到第二天早上。

醒来的时候,听到他在打电话,“没错,是在一起。”

“你也知道会不舒服?”傅淮之淡淡道,挂断了电话。

江晚意觉得尴尬,想闭上眼装睡。

“听够了就装睡?”

傅淮之犀利的眼神扫过来,把她抓了个正着。

江晚意有些窘迫,心想是他自己要在这听电话的,跟她关系不大。

她淡道,“那也不是我故意要偷听的。”

傅淮之整理领带,江晚意想到什么,主动凑上去帮忙,她能打出一手好领带。

傅淮之太高了,江晚意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都矮个半截。

江晚意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试探,“傅总,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傅淮之垂眸看她,声音没什么情绪,“你希望我什么时候结婚?”

在江晚意看来,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她仰起头:“傅总,结了婚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就结束了?”

傅淮之对上她的眸子,勾唇,“恐怕暂时不能如你的愿,江小姐,契约才开始一个月。”

“结了婚我们还要继续么?”江晚意语气有些激动,有点接受不了。

当初她勾引傅淮之,也是看他单身所以才这么做。

不然就算再想救父亲,她也不会做违背道德的事。

傅淮之捏住她下巴,唇角扬起不达眼底的笑意,“这份契约是否继续的决定权在我手上,江小姐老老实实就可以。”

江晚意不懂他什么态度,但知道这契约肯定还要维持一段时间,不由心凉了半截。

只盼着父亲的案子快点结束吧。

……

第二天,华姐通知江晚意不用去活动。

她就知道,是傅淮之出手了。

晚上霍明征打来电话,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沈曼伤的她,这个案子只能持续调查。

江晚意管不了那么多,难得休息,每天就在别墅吃吃喝喝,唯独不能吃辣,怕伤口发炎。

躺了快一个星期,手总算能拆线了。

江晚意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拆线。

拆完线从护理室出来,碰巧,遇见从病房出来的霍明征。

江晚意跟他打招呼,“霍律师,这么巧,你怎么在医院?”

霍明征靠近,“傅以铭喝酒跟人打了起来,对方脑袋被开了瓢,缝了十几针,我代表傅以铭过来谈赔偿。”

他目光往下看她的手,“你手好了?”

“好了,就是伤口有点丑。”

江晚意在他面前笑着扬了扬手,注意到关键词,冷道,“他这人脾气是真暴,到处惹是生非。”

刚好傅以铭气呼呼从病房退出来,骂骂咧咧:“别说三百万,就是三十万我都不给!”

转身看到江晚意,他又气又恨,刻薄道:“江晚意,来医院打胎吗?”

想到她可能跟傅淮之睡了,怒火就在胸口熊熊燃烧。

“打胎也跟你没关系,反正不会是你的。”江晚意冷怼。

傅以铭心情本来就不爽,冲过来要对她动手。

霍明征护在她面前,冷声道:“小傅总才惹了这么大的事,还要继续吗?”

“大不了一块赔点钱,这种贱人,不就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吗!”傅以铭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江晚意撕碎。

江晚意想到这一切痛苦都是傅以铭带来的,更故意气他:“我宁愿跟别人做,都不跟你做,可想而知,你是个垃圾!”

“江晚意你找死!”

傅以铭低吼,“霍明征你让开,我要弄死这个贱人。”

霍明征没有理会,站得挺拔如松,将江晚意护在身后。

这时周纯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原来江小姐不但跟我家淮之纠缠不休,还跟小侄子也有一腿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晚意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回头看去,看到周纯挽着傅淮之站在身后,身体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