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一个浑身酒气,五大三粗的壮汉揉了揉眼睛从太守府外的台阶上爬了起来。
见一群穿着奇怪的陌生男人正在打量太守府,当即就去四周寻找他平日里带在身上的两把手戟。
可左找右找也找不到。
“你们有没有在附近发现什么丢了的武器?”五大三粗的男人挠着头不好意思笑道。
“典韦...”曹操红了眼,上去两步抱住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当年宛城一炮害死了典韦,一直成了他的心结,想不到,他居然还有机会能看到典韦。
“主...主公?”典韦挺懵逼的。
睡个觉醒来主公怎么变这么老了?
身上的气质也比以往更霸道了不少,邹氏还有这本事?
典韦以为曹操的一切都是从睡完邹氏开始,都说美人最是吸魂,他一开始还不信。
现在他信了。
“呜呜呜....操日思夜想的人呐。”
曹操的泪水引的众皇帝们鄙夷。
你当年少来那么一炮,或者开炮的时候布置下环境,哪有那么多事。
“主公,喝酒了,身上臭。”
曹操的鼻涕泪全糊在典韦身上,典韦一阵恶寒,但还是双手环住曹操,拍了拍他的背。
主公这是没玩够?
难道今天我得古道热肠,答应了主公吗?
行...行吧....
我们做下属的,要满足主公的一切要求。
“跟某走。”曹操拉着典韦就要朝太守府里走,他要给某个家伙打醒。
“父亲快跑,敌人杀上门来了。”
这时,又来了一个穿着盔甲的英俊少年,骑着他的战马,右手还牵着一匹马赶来。
“子...子修....”曹操原地痛哭,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还是出现了。
他这辈子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但唯一内疚的就是他这个儿子。
“伯父,安民会护你周全!”
这是曹操的侄子,曹安民,也战死在了宛城之战中。
曹操反应有些平淡,刚拿下宛城不久,带他去找鸡的就这小子。
因为宛城张绣治理的不是很好,所以宛城的鸡没一个能让他下手的。
这才有了....
总之,这小子是有史记载最早的皮条客。
“伯父,别怕,有安民在,定护你周全!”曹安民看得急得头发都白了的曹操,信誓旦旦道。
就凭典韦的武力,他曹安民只要在旁边吆喝就能获取伯父的欣赏,那何乐而不为呢。
“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孝顺?”秦朗朝曹操问道。
主要这曹安民连甲都没穿,马也没骑,就带了把佩剑,他怀疑宛城之战典韦就是因为要保护两个人才会战死。
曹操点了点头,是很孝顺。
“父亲,这些人是什么人?”曹昂因为太急,倒是没注意到曹操身上穿的衣服和他们画风都不一样。
“好了,不会有事了,跟某进去,打醒里面的家伙。”
里面的曹操已经完事了,但还赖着不走,显然是没够。
“某当年就是这么畜生吗?”曹操气道。
敌人都打上门来了,你总不至于听不见吧?
这时,曹昂也听见了里面父亲的喘气声,再一看外面的父亲。
他今天早上起猛了?
“父亲,里面的是?”
曹昂手握在宝剑上,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曹操,莫非是易容术?
“哥哥弟弟们,咱们走,让里面那家伙吃点教训。”
曹操现在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就恨不得进去把以前的他踹死。
因为都火烧眉毛了,他还一点反应没有,这是想干什么?
那一下就这么快活吗?
但考虑到里面的是邹氏,哦,那就不奇怪了。
“父亲,什么意思?”
曹昂现在脑袋里写满了问号,典韦和曹安民也是如此。
“简单来说,就是外面的老曹是未来的老曹,里面的老曹是你们昨天晚上见到的老曹。”
秦朗简易的解释道。
曹昂有些明白了,但他一时难以接受秦朗的说法。
“啥?”典韦和曹安民是真听不懂。
外面的是伯父,那里面的是谁?
踏马,谁敢把我献给伯父的美女霸占了?
张绣?
张绣此时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手上的长枪随意打在路边的大石上,顿时大石碎的四分五裂。
“曹贼!!!”
“都快点,今天不拿下曹贼,我就和他一个姓。”
张绣眼里充满了仇恨。
汉朝人重孝,张绣也是个孝顺的人,从小带他长大的叔父遗孀居然被贼人....
曹贼!!!
很快,大部队就赶到了宛城的太守府,里面绿了张济的曹阿瞒还未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而外面的皇帝们也还没走,主要是曹昂非要带上里面的曹操。
典韦得双戟丢了,所以他现在赤手空拳,看着武力仅次于他的张绣。
“主公,你们快走,我拖住。”
典韦不知道曹操他们是怎么来的,双手有些无力,还没趁手的工具。
因为张绣麾下胡车儿中午灌了他酒,还偷走了他的武器。
“不。”曹操摇了摇头,他们可以直接走的。
“曹贼!!!”张绣大怒,当即就要戳死曹操。
“快戳死,快戳死。”刘备躲在最后面,准备在必要时候帮上张绣一把。
这样他们一了百了,汉室也可再兴。
“慢!”曹操伸出手掌对准张绣。
“怎么?想说出自己的遗言?”张绣看着曹操身上的衣服,咬着牙说道。
这是睡衣?
刚才这厮就是穿着这种衣服折辱的婶婶?
“不,若之,打开门,咱们走。”
曹操见曹昂和典韦都被接上了,懒得管里面的家伙。
反正肯定死不掉,因为他不信贾诩那老苟毕能让张绣给他杀了。
曹安民:伯父,还有我。
“对,还有你。”皇帝们在张绣懵逼的目光下凭空消失了,消失前有一只手伸出来拽走了曹安民。
“妖术,都是妖术!外面的曹贼是假的曹贼,里面还有动静呢,听见没?”
张绣也怕,但他不能露怯,露怯了人心要散,这次计划本就是铤而走险。
“将军,里面?”
胡车儿双手抓着一柄典韦的大戟,有点尴尬的听着里面曹操在指挥邹氏。
张绣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