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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看着刚才她们两人说了如此多的话,而听着江顷还如此顽固地要亲自前去,便是满心不解的问道。

“阿兄,你今日何故如此偏执!”

“不是偏执,是有必去不可的原因。”

一旁的谢青韫和江婉听着疑惑地问道“什么原因?”

“现刻还不能告诉你们,等着我们找到那个人时才好说,只是这一次我一定是要随青韫一道去走走的,况且我在这府中也呆着闷了。”

江婉闻言看着江顷沉思了好久,她不知道江顷瞒着自己什么,一时决策不定。

而这时江婉又听见江顷开口说道“而且阿婉,你的阿兄只是瞎了,不是废了,我挺想和你们一起做这些事儿的,上一次你叫我能好好理解你们,这次你们可否理解理解我?”

江顷的声音有些落寞,江婉和谢青韫听着一愣。

可江婉一时还是拿不定主意,这时谢青韫却是看着江婉说道。

“阿婉,这次我可以保护好阿顷的,你放心,而且这次我们也是悄悄地去瞧一瞧,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发生的。”

江婉听着谢青这样说,一时心中的困惑也是少了,便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那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谢青韫看着江婉一脸担忧的神色,伸手去握住了江婉,嘴角笑着说道。

“阿婉担心阿顷,难道连我的武艺都信不过了吗?我定会保护好他的。”

江婉看着谢青韫说到最后那句话眼中的目光,也稍稍宽了心,看着她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后来谢青韫和江顷在江婉那里待到了吃了午膳之后才离开的。

而江婉因一上午的劳神加上自己严重的风寒,因此在送走谢青韫他们之后喝了药便一直昏睡到了晚上的时刻。

在这期间她梦中反反复复地重现云国被灭国,而自己身处无尽的狱火当中,看着自己的父皇,母后和阿姐甚至还有她的兄长江顷。

江婉看着他们被人架在砍头台上,被大辰国的士兵用刀抵住着脖子,而他们这时正看着自己猩红的眼中满是泪水,对着自己口中嘶喊着。

“阿婉,快跑!千万别回头!跑啊!”

江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下一慌,哭着伤心,可是口中却一句也叫不出来。

她想向他们靠近,可这时梦中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推着自己往前离开。

这时的梦转换了一个地方,这是一个江婉从来没有来过的一个树林里面,里面浓雾弥漫,而在她的前面好似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站在那里。

那人一直看着她,江婉看见在他的面具下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深情地看着她。

而江婉看着这个人第一眼便心中一痛,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江婉这般想着便朝着那人走近,可还未等她靠近时,那人却突然消失不见了,而留下来一句。“阿婉,他好像不值得你那样的喜欢了。”

江婉听着这句话一愣,突然江婉感到脸上有什么湿润的东西从眼中冒了出去,她抬手一碰是不知为何而流的眼泪,而且心中哪里好像空落落的。

这时江婉突然感到一阵猛烈的摇晃,阮谦着急地声音。

“阿婉,醒醒!阿婉!”

江婉这次缓缓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阮谦看了好久,眼中还是止不住的落泪。

阮谦看着这样的江婉也是一愣。

“阿婉,你…怎么了?”

“阿阮,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婉说着声音哽咽,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口处疼得厉害。

而阮谦看着江婉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便唤了翠落拿一张温热的帕子过来,然后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给江婉擦着脸。

江婉被温热的帕子一碰到,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抬手握住了阮谦正在给自己擦拭的手。

“阿阮,我刚才…是梦魇了,所以情绪有些激动了……!”

阮谦闻言看着江婉笑了笑,把江婉拉着自己的手拿开,他不知道江婉为何要和自己解释这些但也没有多问,他刚才看见了江婉在睡梦中的恐慌与失落。

他知道那是江婉卸去了自己身上所有铠甲的样子,所以现刻他只是安慰江婉说道。

“我知道,阿婉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幸好你没什么大事,但是待会儿还是要请大夫再给你看看,我刚才摸着你的额头好像没有在发热了,但是之后还是要……”

江婉本还有些迷糊,现刻听着阮谦在自己的耳边唠叨,看着阮谦认真的脸,脑海中那个戴面具的脸又赫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江婉又看着有些发神了,这时阮谦正在问江婉可记住他刚才的话。

可看着江婉又是陷入了沉思中,落于嘴边的话停在了嘴边,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江婉眼神有些黯淡,便小声地唤了一声江婉。

“阿婉!”

江婉听着声音反应过来,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阿阮,我又发神了。”

“没事儿,只是刚才你可是在想你梦中那个……!”

阮谦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带着大夫进来的羽给一口打断了。

“王爷,王大夫请来了,可要现在给江姑娘瞧瞧?”

阮谦听着羽的声音便也没有继续刚才后面的话了,只是起身看着门口的羽说道。

“你现在就带进来吧!”

说完江婉便见到羽将今日上午给自己看病的那个大夫带进了房中。

江婉看着这个大夫一身都有些凌乱全然没有上午那时那般拾掇的整齐。

所以等到他来到江婉的旁边时,江婉便忍不住疑惑小心问了一句。

“大夫,为何来得这般风尘仆仆的?”

那个王大夫听着江婉的话,一时脸色有些差,朝着旁边冷着脸看着这里的阮谦瞥了一眼,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

“姑娘,说笑了,现在都已经丑时了已经不早了,要是放在以前老朽本已经睡了的,谁想这不现在却还在这里为姑娘把脉呢!”

江婉看着王大夫说这番还话时嘴角虽然有着笑,但是江婉听出了里面满是埋怨,便有些尴尬地看着王大夫笑了笑说道。

“王大夫,辛苦了!”

“那可不!”

这句话王大夫是抱着一腔怨气不自觉地便说了出来,只是说罢,旁边的阮谦有些不合时宜地咳了一声。

也就是这一声,江婉便接着又听着王大夫说

“但是老朽还是比不得王爷这般为国鞠躬尽瘁的工作的,你看现在还为姑娘病如此担心,可见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呢!”

江婉看着王大夫迅速转变的态度,又听着这番恭维话,此刻是连脸上勉强的笑都笑不出来了。

就在如此尴尬地场景下,还是阮谦开口说了一句“好好把脉!”才缓解了这尴尬的情况。

后来王大夫给江婉把完脉,本是不用开药吃的,但是在阮谦的百般询问下便象征性的给江婉开了一点滋补的药。

这样下来又是用了好久的时间,然后羽将王大夫送走了,江婉瞧着阮谦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冷着一张脸坐在自己的身旁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江婉被阮谦看着有些尴尬,便找了一个理由说道。

“对了阿阮,你是好久回来的呢?”

阮谦听着江婉的话,想起他今日本从宫中处理好事回来后也是一身疲惫了。

然后看着天已经黑尽了,本想着不去江婉院子里的,但心中还是担心生病的江婉没有好好休息。

便一进府里便着急忙慌地来到了江婉的院子里面,他一进门便看见翠落在床边走来走去地为江婉擦着她脸上的汗。

阮谦问了翠落才知道江婉已经睡了一个下午然后到现在还没有苏醒,口中一直在呓语。

阮谦听着看着床上江婉苍白的脸色,便急忙叫羽出去找大夫,而自己便一直轻轻地唤着江婉。

而他也在其不合时宜地时候听见了江婉口中唤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名字。

江婉看着阮谦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便又接着说道。

“阿阮今日进宫应该很累了吧,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要不你先回去?”

阮谦听着江婉下的逐客令,本就冷得脸现在看着江婉更冷了。

“阿婉,很不喜欢和我待在一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