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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谦再次回到马车里面时,便看见了江婉一脸凝重的表情,便知她听见了他刚才和车夫的谈话。

此时马车重新开始行驶了,江婉也想到了他刚才在忙思考的那个问题。

可江婉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等着阮谦先开口,她想听听阮谦对这件事的看法和想法。

“阿婉,你应该都听见了吧!”

阮谦说着坐在了江婉的对面,看着江婉对他点了点头。

“所以六皇子觉得会是谁?”

“不敢确定,再且这个青州城注意阮府和我一举一动的人有很多,只是没想到我们这次悄悄地从后门出来居然也会被跟踪。”

阮谦说着将目光从江婉的身上移开了,看向外面交织吆喝的人群语气淡淡。

“但是六皇子你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吗?”

江婉却还是在一动不动地看着阮谦,她想看他此刻脸上微妙的我表情,只要有一点不对,江婉便能把心中的那点猜疑证实。

可阮谦的反应让江婉失望了,他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转过脸看着江婉挑眉笑了一声。

“阿婉若是我知道的话,我何必刚才再问一遍那个车夫呢?这不多此一举嘛!”

江婉闻言,也觉是自己多心了,便顺着阮谦的话强扯了扯嘴角,便想转开脸去静一静。

但阮谦却没有想放过江婉,而是索性坐到了江婉的身旁来,让江婉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阿婉,你刚才是不是在怀疑我?”

江婉听着阮谦这个语气,便知他又是在耍小脾气了,便只是对他敷衍地笑了笑。

“没有,六皇子想多了!”

江婉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的情感,阮谦听着不是很高兴。

“那你为何又不开心了,为何又苦丧着一张脸,你先不是说一切真相都还不知道前,不会这般自己跟自己怄气吗?”

江婉闻言也收了嘴角那抹没有意思的残笑,反而冷着一张脸看着阮谦。

“所以阿阮你真的没有骗我,真的吴国那边没有我阿兄其他任何的消息了,还是说你瞒着我什么,其实你告诉我,我都是能够承受的。”

阮谦听着江婉这番急切地言语,眉头微蹙了一下,但随即便恢复了神情。

“阿婉,真的没有了!”

“好!”

江婉听着眼中最后希冀的光散了,转开头看向了窗外。

她刚才明明是看见了阮谦脸上的小动作,她以为这次他要说了。

看来是她想得多了,还是要自己亲自去了吴国,亲眼见了皇兄才知道一切。

原是那天她冷静下来之后,便觉得阮谦没有给她说实话。

他本是吴国的六皇子,不可能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一点踪迹都没有查到,她想他肯定查到了什么只是不想告诉自己。

至于为何不告诉自己,江婉心中有很多的猜测。

其实她一直等着阮谦可以告诉她,但是两天时间他没有说过多余的一个字,甚至到了他们出发去吴国的行程中,他也没有开口。

江婉本以为这次他该给自己说了的,可他依旧是如此,江婉有感觉阮谦是不会害她的。

江婉想着他此时还是不肯说,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一个她想不到的原因。

阮谦看着江婉转开了脸,她侧脸的眼角旁闪烁着泪光。

他便想着抬手为江婉擦去,可当他的手抬到一半时,江婉眼角的泪已经被她自己给擦去了。

他看着自己落在半空中的手,嘴角一抹苦笑,自己这份情表现的大胆,却始终进不了江婉的心。

这是阮谦一直知道的事实,也是他不想去承认的事实。

其实正如江婉所猜到的那样,他确实瞒了江婉一件事,没有跟她说。

他在吴国的人在江顷藏匿之处,除了发现谢青韫亲手写的那封信,还发现了在一个墙角处写了个一个蒋字。

那个字字写的歪斜,但和写给江婉信中的字迹是一样的。

因此在这两天他继续加紧调查了这一件事情,结果指向的就是蒋府。

而且在这之中,羽发现这些天总会有信鸽从陆府飞出,一次他截获了其中的一只。

那上面正好绑着蒋木传给沈亿君最后的那一封信。

他先知道这些东西时,本是不太相信的,毕竟他看得出来沈亿君对江婉也是用了真心。

但为何这次又派人来刺杀江婉的皇兄,他应该也知道江婉最在乎亲人了。

沈亿君此番的行动,他看不透也不敢轻易去相信。

直到今日一个拦车的女子,东南角的几辆马车,他不敢不去相信这个事实了,沈亿君就是背后安排一切的人。

但是阮谦还不敢告诉江婉,一切的证据不充分,再且江婉对沈亿君的情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状态。

他想江婉在这样状态下知道了这些真相怕是会接受不了,所以还是等一切真相慢慢一点点的浮出水面时,他才告诉江婉。

正好他也要查一查沈亿君背后的大辰国究竟要对吴国做些什么,是不是会像绞灭云国一般,慢慢地杀死吴国。

毕竟大辰国国君突然派一个国师来吴国是着实说不通的,他的父王也在最近的书信中隐约谈到了这个问题。

阮谦一时的思绪飞得有些远了,在这一路上十多天的行程了,他不知有多少次这般了。

这次等阮谦回过神的时候,江婉却是正看着他。

此时窗外的风景已经有了初秋时节的颜色,大树华盖下已经隐约有了金黄色的枯叶,风也变得有些微凉。

江婉其实已经看了阮谦好一会儿,但是发现他想事情,而且还是一脸严肃地想得入迷,她便也没有打扰。

可阮谦这般却是证实了他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的想法。

因此江婉看到阮谦自己回神过来,她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端起了一杯茶递给了阮谦。

阮谦此时还有懵懵的,看着江婉手中的茶便赶紧接过来,一口气给喝尽了,便听着江婉幽幽地来了一句。

“阿阮,刚才在想什么呢?想得这般入迷?”

阮谦听着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想江婉还是问了这句话,自己总要编些什么话出来才行。

因此阮谦看着江婉欲言又止了半天,刚想出来一个借口,江婉却开口说道。

“其实六皇子也不必如此紧张,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其实我能要求六皇子告诉我什么呢,我想了好一会儿六皇子不愿说便就不说,我也不该强求的。”

阮谦闻言听着江婉的话中有些酸味,便有些尴尬地将口中话咽了下去。

一个“其实”还没有说完整,便又听江婉朝着马车前面吼了一声。

“车夫停一下吧,你家公子有些累了,顺道找了僻静地将午餐吃了!”

江婉的话音一落,马车当真停了下来,江婉立马起身走了下去。

后面的阮谦看着江婉离开,这次急急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跳下车去追江婉。

江婉也走得不快,阮谦一下便走到了她的身旁,便想着拉着江婉说清楚。

可江婉一把扯开阮谦拉着自己衣服的手,她以为阮谦和沈亿君差不多,只是身体比沈亿君稍稍强壮了一点。

她应该一挣便可以挣开他的拉扯,可江婉这次着实眼光窄了。

沈亿君那是属于有病的病弱,而阮谦则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类型。

因此江婉一用力不但没有挣开他的手,只听着“撕拉”一声江婉那臂膀上的衣料被阮谦扯了一大块在手中。

江婉此刻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她的衣服居然被阮谦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