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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

“小猎犬的宠物,就像路边的一只小狗狗被揍的呜呜叫呢~”

花火笑嘻嘻的嘲笑着隐藏在阴影内的眠眠,对此牢眠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它是真的被三月七冻出阴影了。

还有那个捅了一刀还能啥事没有,边点赞边说着兄弟们我没事的恐怖家伙。

这年头完成主人的任务怎么变得这么难了,以前匹诺康尼可没有这么多逆天的恐怖人物存在。

有时候眠眠也想照照镜子,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更可怕,明明是那些扛着剑就要冲上来的恐怖分子更加可怕!

“愚者,你的计划也没能成功,”加拉赫靠在墙角,“它已经尽力,是你没预料到意外。”

“是是是,都是花火大人的错,哎呀,那也只能再想想办法啦,”花火虽然嘴上很失落,但表情却完全没有心虚的意思。

三月七的变化其实在花火最初的预想内,只是仅仅是让枷锁展现的代价就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种强度最初还以为起码要枷锁裂开几根才行,没想到甚至不用这样,就已经如此恐怖。

花火就知道,安明身边怎么可能会有一位没有任何秘密的傻白甜美少女,三月七必然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秘密。

毕竟这种强度的修罗场,如果真的只会吐槽,又怎么可能生存的下来。

哪怕是花火大人在第一次见识到修罗场参与者后也难免两眼一黑,貌似令使在这里也算不算顶级实力。

难道这年头想要稳稳拿下修罗场需要的实力已经到星神了吗?

“没关系,眠眠是好孩子,只是...欠缺了一些小小的把戏,”花火露出专属于愚者的笑靥,伸出手抚摸着眠眠的镰刀,轻声呢喃着:

“去吧,这一次,要对准小萤火虫哦~”

妖异的绚烂花火在镰刀顶端一闪而没,花火的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眠眠是真的有阴影了,但在感受到全新的力量后又恢复了自信,再试最后一次,总不可能试试就逝世!

牢眠不可能一辈子都是牢字辈,好歹它也是原始梦境真正的梦魇,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被吓破了胆。

花火脸颊忍不住浮现出兴奋的红晕,一想到流萤会被镰刀贯穿身躯,就更加兴奋了。

不过...她的目标倒也不是流萤。

毕竟,安明怎么可能会让流萤受伤呢。

不远处的加拉赫目睹了花火如同病娇般疯狂的笑容,心底暗自嘀咕着愚者果然都是疯子,但和花火合作也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毕竟现在他可找不到星期日。

当然,知更鸟就更不用说了,加拉赫对那位大明星也有相当程度的敬畏之心,毕竟一个人能隐忍到如此程度,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掌控整个家族。

那双洁白之翼所笼罩下的阴影,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宏大理想,让那位不惜站在整个匹诺康尼的对立面。

加拉赫只是知道,在这一切发生之前,知更鸟与米哈伊尔进行过一次对话,但他们说了什么也无人知晓。

他能做的也只有继续执行最初的计划,去完成米哈伊尔最后的遗愿。

加拉赫不会看着匹诺康尼就这样崩溃,就像曾经的卡斯别林亚特-8一样消失在寰宇的记忆内,仅余下一片诉说着过去的残骸。

...

...

对于流萤来说,这一生有过许多的世纪会面,在格拉默的盛夏与安明初次相遇、在雅利洛的雪地上与安明再度重逢。

像是这样的情况每一次都格外珍贵,但此时此刻,流萤有了一次极为特殊的会面。

可以真正称得上世纪会面的——

匹诺康尼的夕阳很美,是不亚于雅利洛极光的美景。

白皙胜雪的肌肤在夕阳的余韵下映衬着一层美丽的光辉,像是牛奶般丝绸细腻,而那一袭白紫相间的优雅礼服将这些美好勾勒的更加明媚耀眼。

如瀑般倾泻的碧蓝色长发上闪耀着夺目的光圈,比起寻常天幻族人的特征,这一枚光圈更加美丽耀眼。

就像是它的主人一样,生来就理应站在最大的舞台,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知更鸟靠在白日梦酒店外围的露台边缘,那双碧绿似翡翠的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温柔的希望。

不知是不是心灵感应般的瞬间,知更鸟将目光投向酒店前的流萤,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双方却都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初次见面,流萤小姐。”

房间内。

流萤推开了门扉,眼前的房间简单的与匹诺康尼都有些格格不入,在这个奢华的星球,竟然还会有如此普通的房间。

或许最为昂贵的便是摆放在门口旁的唱片机,旁边罗列着许多知更鸟的黑胶唱片。

知更鸟双腿并拢,坐在茶桌的对面,对着流萤露出浅笑。

“你好,知更鸟小姐。”

流萤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知更鸟进行交流,也是如此真切的感受到知更鸟的全部。

那个舞台上的大明星,也会有如此平常的时刻。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呢,”知更鸟的举手投足间都显露出大明星的优雅与淡然,只不过流萤很清楚,就像是她一样,知更鸟也远远没有外表所展现的那么平静。

“知更鸟小姐,你还是不愿意去和他认真的坐下聊天么?”流萤其实是有些疑惑的,为什么知更鸟会选择与她在这里进行单独的会谈,而并非是安明。

“嗯,我做不到。”

知更鸟格外真诚的说道:“见到安明,我很难维持理智和决心。”

这的确是实话,在之前梦境中的相遇就险些让她放弃一切投入安明的怀抱,但那样是不行的啊。

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又怎么能放弃。

她背负着安明与星期日共同的理想,就一定要让这理想的种子盛放出最绚烂的花朵。

知更鸟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一路走来的唯一意义。

“你对我没有敌意,为什么?”知更鸟疑惑的看向流萤,这也是她最无法理解的事情。

“因为我不讨厌你。”

流萤的回复同样简单,同样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