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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又又:“疏疏好贴心,专门上来给我送水的吗?”

“专门上来提醒你别忘了今晚上还是要发心动短信的。”疏歉眼角弯弯,“当然,送水服务也是专门提供的。”

徐又又仰着头,生怕自己的面膜不服帖了,嘴巴都不敢大幅度张开说话,“知道了,谢谢疏疏。”

疏歉看她那样,眼中溢出光亮来:“不打扰你了,好好敷面膜去吧,我去看看阿景。”

裴宴一直等在姜景门口,看见疏歉的身影,走了几步上前去迎着,“疏疏。”

疏歉颔首,“我来吧。”

她仍旧是敲了几下门。

“嘭!嘭!嘭!”

又耐心在门口等了片刻,没有人开门。

裴宴:“她应该没醒吧。”

“嗯,刚扶她进去她就醉的厉害,我先进去看看吧。”疏歉边说边开门进去了,她径直走到姜景卧室,看着睡得四仰八叉,被子都被蹬掉的姜景,露出无奈的笑。

将水杯放在姜景床头,离得稍微有点远的位置,怕姜景不小心打撒了。

姜景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疏歉给她将被子重新盖好:“不许踢被子,会感冒的。”

想到导演组派给她的任务,疏歉微微拧起眉头,“阿景?”

看姜景没有反应,疏歉又唤了一声:“阿景?”

准备离开前,秉着事不过三的原则,疏歉做了最后的努力:“阿景,今晚要发心动短信哦。”

没人理她。

没有回应。

疏歉心安理得地走出了姜景的房间。

屏幕另一边的导演组:......

副导演捂着心:“啊啊啊啊,心好痛,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医生,咱们的队医呢,快给我看看。”

就像姜景没有搭理疏歉一样。

也没人搭理副导演。

不过副导演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的亲妈老娘舅诶,疏歉这姑娘,这轻轻柔柔的声音,能叫的醒谁?她一看就不是诚心想叫人的。”

编剧:“姜景醉成那个样子,睡得死死的,谁好意思叫醒她,何况还没认识几天呢,或者你去叫?”

副导演:“我去就我......你叫我去我就去啊,那我多没面子,我偏不去,不行就明天喊她补呗,是吧哈哈哈,没多大的事。”

他去叫醒姜景?

这像话吗?

别说姜景会不会骂死他,姜景的粉丝会不会饶过他,单说某人......

副导演偷偷瞄了一眼编剧的脸,脸色不是很好,他还是不造次了。

一出姜景的房门,发现裴宴还等在外面,“裴哥?怎么还在外面?”疏歉眨了眨眼,“在等我吗?”

裴宴一手插着兜,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看见疏歉出来后,原本倚靠在墙边的身体站直,“嗯,等你,走吧,回房间。”

疏歉脚步微顿,很快跟上去。

裴宴刻意放慢了脚步,疏歉又有意追上去,一提速一放慢,两个原本会渐行渐远的人,距离在不断拉近,最终并肩前行。

疏歉没说话,裴宴几次偏头看过来,最终还是没忍住打破了沉默,“累了吗?怎么不说话?”

疏歉笑笑:“有一点,现在大脑在放空。”

裴宴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疏歉的头发,“那一会儿早点休息。”

头顶的那只手很快收回,以一种疏歉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速度。

接下了短短几步路,裴宴多次侧眸看着她......的头顶,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和裴宴互道晚安后,走进自己的房间,疏歉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头顶怎么了。

从镜子里倒映出的模样让疏歉笑出了声,不是开心的,是被气笑了。

镜子里的女生白皙精致的脸庞,眼睛瞪圆了,显然被惊到了,头发乱糟糟的,倒显得没有平日里的一板一眼的端庄了,更衬得她的可爱稚气。

疏歉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了,刚洗完澡就是顺着毛下去的,肯定是刚刚裴宴给她弄乱了,那双大手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瞧瞧给她头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疏歉连忙伸手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看着镜子旁边的梳子,她的手抬起又放下。

原因无他。

等下子就要休息了,躺床上头发哪有不乱的呢,反正要乱,疏歉也就放弃用梳子梳顺的打算了。

梳头?

尤其是在大晚上梳头。

梳着梳着,疏歉感觉到身上有一丝阴凉的气息缠绕,打了个冷颤,她飞快跑到卧室,躺在床上,一个人静下来了,看着光亮的室内,她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将自己的身体整个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最后连脑袋也不敢露出来了。

躲在被子里好久,疏歉才探出头来,左瞄瞄右看看,见没什么异样,才探出整个脑袋,目光搜寻着,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安安静静躺在床尾。

疏歉一个仰卧起坐,飞快拿到了手机,又躲进被子里了。

副导演:“有没有人告诉我,她在干嘛?”

看着疏歉有些无厘头的一连串动作,副导演感到一头雾水。

“这不明显的害怕吗?你看不出来?”导演略感诧异。

副导演:“嗯,看不出来,我家那位好像从来不会对什么感到害怕,没给我见证的机会啊。”

他摸了摸下巴,“话说,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吓成这个样子?”

编剧盯着屏幕,看见被子里面的一小团凸起:“应该是白天被鬼屋吓到了。”

副导演咂吧着嘴:“你这,认真的?白天吓到了,现在才表现出来?人反射弧有这么长的?”

编剧直接不搭理他。

导演也自觉带不动那个莽汉,闭上了嘴巴。

没人搭理自己的副导演感觉非常的孤独,孤独求知,可惜没老师回答他的问题。

疏歉确实是被吓到了。

更准确的说,被自己吓到了。

刚照着镜子,扒拉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就想起来石玉竹拉着她看的一部关于半夜梳头的恐怖片,越想越害怕,越看镜子里的自己越觉得不对,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凉嗖嗖的,这才飞奔躲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