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街道中心,蓝夜正处于一片灯红酒绿中。
酒吧一楼灯光五颜六色,闪得刺眼,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随之响起,打碟的,调酒的,舞池里疯狂的,皆如同打了鸡血般疯狂至极。
贺景尧的包间在三楼,上面显然安静了许多,他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水墨色的衬衫搭配沙发的烟灰线条,纽扣解开一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锁骨,营造出一抹邪魅的气息。
标准的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他轻微地蹙着眉头,一只手搁置在桌面不停地敲响,纷杂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随之响起。
“贺少,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连女人都没点,不是你的风格啊。”
贺景尧心烦,压根没有心思搭理他,修长指骨分明的手指拿起面前的饮料,打开,一饮而尽,薄唇染上水润的光泽。
两位好友面面相觑。
贺景尧一连喝了一排,刚想再拿时,发现没了。
他气愤地将瓶子捏扁,扔在地面,“草他妈,怎么回事?”
“贺少,您别动气啊,没了,再给你叫上,保证让你喝个过瘾!”
周尚锦转眸,看向不远处的女人,“还愣着干什么?有什么贵的饮料上啊。”
小姑娘显然被这一幕吓到,听到呵斥声,立即应和:“是,我这就去。”
“过来!”
贺景尧手抚平自己褶皱的眉眼,不轻不重地从唇间发布命令。
两个穿着性感的年轻女孩随之走来,这两个跟着贺景尧有一段时间了。
一个坐在男人的腿上,一个跪在沙发上为其按摩。
男人只需享受地躺在沙发处。
开始自言自语感叹起来:“这种神仙生活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若是我有一天英年早逝了,一定是被苦逼残酷的生活所迫。”
周尚锦可同情不起来他,前半辈子风花雪月地过去了,而且这位口中夸大的苦,顶多也就是吃药、打针般稍微地苦涩几秒。
而且这人比较健忘,前一秒还表现得痛苦不堪的模样,下一秒立即花天酒地起来,恢复成原样。
这种人及时行乐,怎么苦得起来。
周尚锦对他最近的情况略有耳闻,好奇地问了一嘴:“怎么着,你哥真打算将你送到那穷乡僻壤的地方?”
“是我最近的那个假女朋友,又开始不听话了,现在死活不同意与我扮恩爱,想要解约来着,再加上我哥这说一不二的性子,我都能立马想到解约后的结果,一解约,我估计我就得打包好自己的东西出发了。”
贺景尧侃侃而谈,抒发自己满心的不满,早知道这女人这么难搞,就应该找个好控制的女人,最好是那种叫她苦,她绝不会笑。
“这还有你贺少对付不了的女人?”
“那女人性子倔得连头牛都拉不回来,”正说着,包间门再度被人推开,来人穿着酒吧服务员的服饰,白嫩修长的长腿裸露在外,月白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几乎一半的脸颊,下面是红润潋滟的唇瓣,长腿走动间,挂在两侧的羽毛轻轻起舞。
美呀。
简直是美神降临了。
贺景尧喜欢美女,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好友踹了下他胳膊,显然正在兴头上:“别停啊,继续讲,怎么个倔法,还没见过你贺少在哪个女人身上栽过跟头呢。”
“去你的,再怎么倔,她也逃不了我的五指山,这世道有钱就能解决问题。”
苏婉音一步一步走到目标人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