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音忍不住想要后退,却发现后面根本没有退路。
周边的空气骤冷,她明显感受到男人浑身散发的暴虐气息,狂风骤雨般,似要将她拆骨揉碎。
他半阖着眼,肌肤相贴间女孩的身体不停颤抖,似是害怕极了,不过这双眼眸却是倔强得厉害。
冒着水气的眼眸犹如暴雨中生长的最娇艳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摘下来狠狠蹂躏!
修长的指骨缓慢移向娇软白嫩的脖颈,将人一把扯入怀里,“既然没有说谎,乖婉婉,你怕什么?”
脖颈处虽然没有传来疼痛与窒息,可偏偏就有那种窒息濒临死亡的感觉,她不受控地抖了抖,双手握住男人的手想要推开,却推不开。
她瞪着泪眼望向他,从喉间溢出最薄弱的话语:“我贱命一条,可我也怕死。”
男人嗤笑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男人手中的薄茧摩挲过细嫩的脖颈,似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扯断。
苏婉音蹙紧眉头,想要再次抽离,回到安全距离,却听到上方的低声嗤笑:“怕死就不应该顶撞我,也不应该躲开,更不应该拒绝,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
似乎踩到了她的命门,嗓音格外的嘲讽与讥诮,一字一句都在表明,他才是这条命的主宰,他可以强大到随意支配这条命,她算什么,不过是要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绒。
这些话,让一个原本就受伤的心再次变得鲜血淋漓。
半晌,她抿着红唇轻轻攥紧了掌心,又再次松开,眼睛里充满了一闪而逝的锋芒与怨恨。
女孩身着白裙,背脊挺得很直,四肢白皙纤细,与男人的挺拔高大相比,更显得娇小倔强。
她忽然上前一步,单手扣住男人的脖颈,强势拉下,霸道炽热的唇畔颤颤巍巍地贴了上去。
男人怔在原处,没有张嘴,也没有回应,唯有晦暗不明的目光落至女人来回撕磨的唇畔上,她吻得毫无章法,吻得急切,不带有任何的技巧。
却莫名令人心动至极。
掌心倏尔覆在女人的腰肢,一把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紧密相贴,他微微张开唇带着狂风入境的凶狠气势,将其攻占。
可舌尖倏尔张合,衔住一小片唇畔,狠狠咬了一口。
唇畔霎那间刺痛,被人一把推开。
几日的宿醉以及身心疲惫让他浑身失力,大半个身子被甩出了楼梯扶手外面,男人的整颗心吓得几乎要停止跳动,他狼狈地扶住另一侧的楼梯边沿,竭力稳住身体。
嘴唇的刺痛使得他稍稍恢复理智,指腹擦拭掉唇角的血渍,男人无比阴鸷带着戾气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苏婉音,你耍我!”
女人惨淡的脸上粲然一笑,单挑其眉眼:“谢屿,你以为你是谁,也不过是我勾勾手就能得来的卑贱之人,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床上摇尾乞怜的人,像你这种每天精虫上脑的人,根本用不着讨好,自己就会像狗一样缠上来。”
“你敢骂我是狗?”
周妈在楼下看到少爷差点摔倒,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上:“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他不耐地回道。
继而阖住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显然被气得不轻。
再次抬眸时,只看到了女人绝情的背影。
他第一次发现这女人的心这么狠!
他差点被推倒到楼下,结果一句关心也没有。
多日来的沉闷让他完全透不过气来,再待下去,他可能会被活活气死!
......
一个月后。
m国。
李特助跟在男人的身后,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谢总的脸色极差,整个办公的氛围都是人心惶惶的。
李特助汇报流程的时候一整个心提到嗓子眼上,不敢出现一丁点的错误。
半个小时汇报完,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最后,李特助补充:“夫人打电话,您没有接,她便给我打了电话,问您相亲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还说,还说……”
男人掀起倦漠的表情,嗓音里是说不出的颓废:“还说什么了?”
“还说,您若是不配合,如果自然受精不行的话,那就,采用b计划。”
“就是需要您提供一些j 液,进行人工授j。“
李特助听到这个方法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他实在没有想到夫人这么新潮,这个想法都被她想到了,看来是真想抱孙子了。
不过,直接取那个东西的话,他在脑海里简单回想了一下那个过程,少爷手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