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不坏神功注重炼体。练到杜一夫这个级别几乎免疫了圣级的所有攻击手段。可金刚不坏神功炼气方便就差一些。
逢春神功与之恰恰相反,以浑厚的内力见长。
杜一夫当然在内力方面也碾压林子墨,可并未形成绝对性的压制。加上金刚不坏神功修炼出的领域限于自己身体范围,并不能生成像天地的那种白云帝境。所以林子墨居然在陆地神仙级别战力的攻击下还能反击。
两人过了几招。林子墨被打得节节败退。攻击落到陆一夫身上,陆一夫没事他自己震得手疼。
林子墨眼睛一转,身形突然诡异从杜一夫面前消失。从杜一夫身后冒了出来一脚踹在杜一夫屁股上。杜一夫虎躯一震,林子墨腾空飞起发出哈哈笑声。
杜一夫听到笑声,恍然大悟。这招伤害为零,侮辱性极强。游目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躲闪。羞怒之下,杜一夫金色的脸庞上浮现出一层血色。
陆地神仙要有陆地神仙的威严!
“小畜生,你找死!”
陆一夫不再留手,怕把林子墨打死,动用了武技。身上金光大放,形成一条金龙虚影。金刚门的聚会厅非常大,足以容纳上千人。但感觉上容纳不了这一条金龙虚影。金龙虚影身体只能盘旋着游动无法直身飞行。
“死!”
金龙虚影撞到林子墨身上。在金龙虚影内,杜一夫可以瞬移。闪现到林子墨面前,金手与金龙龙爪重叠,重重地印在林子墨胸膛上。
噗~~~!
仿佛全身的鲜血都从口中喷出。鲜血艳红贯穿整个大厅。胸膛被击碎,林子墨软塌塌地倒在地面上。
“师弟!”
金蝉子叫出了这个称呼。可能觉得师妹夫这个名称叫得不亲切。
急匆匆跑到林子墨面前,伸出手指试了试鼻子的气息,没有气息。侧耳倾听心跳,没有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悲痛忽然从心而发,泪流满面。“师父,师弟死了。”
“哭什么!”
杜一夫喝道:
“枯木老人的逢春神功可以滴血重生。这小子道行当然没那么深。但从他一进门的种种所为来看,他就打着假死脱身的心思,还以为我看不出来。”
听到林子墨并未真正死去,金蝉子放下心。用衣袖擦去了泪水。耳边响起护法们恰到好处的歌功颂德之声。
“我等就没看出来,门主圣明啊!”
“这逢春神功太神奇了。竟然能死而复生,真是天下第一奇功。”
“你这么说大错特错。门主金刚不坏神功更胜一筹。”
“诶~~~我没说错。逢春神功是天下第一奇功。金刚不坏神功则是古往今来人间最强功法。门主天下无敌,必将带领我们建立辉煌。”
“金刚门主,震古烁今。如日中天,天下慑服!”
杜一夫在一片阿谀奉承中飘飘然,火气消失大半。看了看林子墨的尸体。
“徒儿,你将他尸体泡入水牢。加入毒剂毁坏肌肤。等他苏醒过来痛叫的时候,就逼问他夫人和凤儿的下落。他不说,就泡他一辈子。”
金蝉子将林子墨放入水牢。水牢里的水先排了一半,露出岸边。让林子墨在湿漉漉地地面躺着。又熬了一锅上好的补血生肌药,撬开尸体的嘴,灌入腹中。
末了特意嘱咐守卫。一定要等到林子墨苏醒后再放水下毒。前后次序可不能反了。
做好这一切金蝉子盯着林子墨尸体沉默不语。心内暗暗祈祷:“你小子一定要活过来,别死啊。活着好好照顾师妹。如果你这么快就死,还不如我娶师妹呢。虽然不能夜夜给她鱼水之欢,起码能活着保护她吧。你小子往常机灵一肚子鬼主意,今天为什么这么傻!”
金蝉子刚刚离开水牢,一条猴子似敏捷灵动的身影立刻蹿进水牢。从背后一巴掌拍死了守卫,正是天帝那个老六。一脸贱笑将林子墨扒光,衣服套到了守卫的尸体上。让守卫代替林子墨躺在水牢岸边,
“小子,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咱们俩两清了,从此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逍遥谷星星公主姬少红房间内,姬少红正在给林子墨擦拭身体。擦着擦着,林子墨身体突然变得火热。全身像烫熟的大虾般泛红,阵阵热气从身上蒸腾起来。
姬少红检查之下,发现面色从惨白变得红润,代表血液迅速补足。可这种高温正常人都受不了啊。
正在担心间,形势急转直下。
林子墨的身体开始降温。越来越低,居然被冰封在里面。
姬少红恍然想起来她报的信,林子墨抢了杜一夫一颗疗伤圣珠。那颗珠子不停散发寒气。这或许是那颗珠子所为。
但冰块又迅速烧熔,林子墨身体又开始快速升温。
这就像一块铁,烧红之后用寒冰淬火。淬好火肯定钒铁成神兵。但钢铁受不了温度快速转变,会发脆轻轻一碰变成一地铁渣。
姬少红焦急起来。
“爹,爹~~~!快来看看呀。”
天帝打着哈欠走进来。不一会就发现了异常。在林子墨腹中一拍,用浑厚的内力逼出了东君火珠。
东君火珠在林子墨腹中还没有非常热。到了他的手掌变得炙热滚烫。天帝不以为苦,笑嘻嘻拿着火珠抛来抛去。
“好东西,好玩。好玩。”
看那阵势,不想还了。
“爹~~!你别玩了,你看他。”
天帝皱眉盯着林子墨身体。只见林子墨身体不停向外散发寒气。一颗寒珠与一颗火珠在体内达到平衡才行。缺了一个,另外一颗以林子墨修为压不住。如果都取出来吧,就失去疗伤的助力了。这一颗火珠与一颗寒珠都是神物,对林子墨来说比那一肚子草药凡物强多了。
不情愿地将珠子逼回林子墨体内。可林子墨又陷入了寒冷交替的循环。
“哎!这可奇怪了!”天帝神色变得凝重。“他正在遭遇着什么。否则不应该如此。平时这两颗珠子一直藏在他体内,他不是好好的,哪里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