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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北欧的一处惬意松弛的都市,

天气格外明媚,空气清新至极,这里的人们生活节奏格外的缓慢,大家好像更关注生活的本真。

街上来往的人们不再是行色匆匆,大部分人都是三两个结队的在街头散步,偶尔有一两个单独行走在宽敞街道上的人,也都戴着耳机,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感受着这个城市所带来的浪漫氛围。

一眼看过去,全都是金发碧眼,样貌身材都很出众的外国人。

这时,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从人群中穿过来,她不同于周围的人,一头黑色齐肩的法式卷发,慵懒的随意的随微风肆意的摇摆,白金色的挑染看上去多了些时尚感,

一张清冷的脸上化着同样有些清冷氛围的妆,由于骨相出众,看上去格外高级。

身材高挑,腰细腿长,不同的是,她那张极具东方特色的脸。

所路过之处,都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今天的她穿着短款的棕色皮衣,下身穿着低腰的紧身牛仔裤,一双平底乐福鞋,品味极好。

看女人一脸笑意的从人群中穿过,熟悉的走进一家花店,

“hELLo,Jing,好久不见。”

花店的老板见来人是她,热情熟络的用着还不太流畅的中文跟她打着招呼。

陈静自两年前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的半途中清醒过来,失去了孩子的打击让她无法在继续面对当前的生活,,再加上车祸导致的后遗症并没有完全治好,脑袋里的淤血无法排出,始终压迫着脑神经,为了让她安心养病,这才对外宣称她死亡的消息,并悄悄地把她移到了远离国内的地方。

在这里陈静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大家因为不同的缘由相聚在了这里,给了彼此最大的安慰。

而花店的这个老板,就是从东部搬过来的,她搬过来的第一年,就认识了刚刚到达北部的陈静,俩人一见如故。也是陈静在这座城市最好的朋友。

“tina,你这中文怎么没进步啊?说出去别人不得说我这个老师不称职啊?哈哈哈”

陈静顺手拿起一束花,捧在手里一边沉醉的嗅着,一边还不忘吐槽。

tina显然已经习惯了,对于她的毒舌,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还笑嘻嘻的凑过去,给了陈静一个法式贴面吻。

“你们中国人说话都是这么……呃……”

“毒舌~”

“对,毒舌。”

陈静还挺有老师的自觉,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陈静慵懒的背靠在吧台桌上,双手环在胸前,

“也不是,除了我和我哥,你也不认识别人啊。”

陈静想着,不禁觉得tina有点可怜,统共也就认识几个中国人,还都有点嘴欠。

看向tina的眼神里多了些同情。

tina是个特别洒脱热情的女孩子,她比陈静小两岁,但做起事来格外认真,搬来这里不到两年,她就独自将一家花店经营的有声有色,让陈静好生的佩服。

提到陈凡

tina突然来了兴趣,她凑到陈静的身边,低着声音问她,

”你哥和那个Yu是不是情侣啊?”

聊起八卦,tina的眼睛都在放光。

yu说的当然就是林诗语了,

当年还是陈凡拜托她先行一步,将自己的行李物品先带来这里,

等陈静到的时候,林诗语把房子都给找好,安顿好了。

至于她和自己的哥哥,陈静不好乱说。

只能说两年时间改变了陈静,也改变了很多人。

陈静伸出手在tina的头上敲了一下,

眯着眸子小心警告着一脸委屈的女孩,

“你小心点,让我哥知道你吃他八卦,他又该来找你麻烦了。”

tina拍了一下脑袋,这才想起陈凡那个混不吝的,他可是个不好惹的主。

“算了算了,不想知道了。”

tina摆了摆手,径直走到吧台后面,从装满了水的花瓶里,挑出了几支格外新鲜,色彩品相极佳的雪片莲,又拿出了几张简约的包装纸,手法娴熟又快速的将花包的极好看,而后递给了陈静。

“您的花,请收好!”

tina恭恭敬敬的双手将花递给陈静,一边说还一边垂着头,颇有点古代宫女的意思,逗得陈静笑的合不拢嘴。

看来以后得少拿点什么国内的宫斗剧给她看了。

陈静随意的道了别,就离开了。

今天来,陈静没有开车,想着天气不错,还不如走一走,坐坐地铁,感受一下城市的气息。

陈静手捧着花,一路走走停停,路过好看的景色,或看到有趣的事物,她还顺手掏出手机拍一张,留作纪念。

就这么闲哒哒的一路走到地铁站,陈静刚要刷地铁卡进站,突然头嗡的一声巨痛袭来。

陈静捂着脑袋,猫着腰蹲在原地,只有将头埋在身子里,她才能稍微感觉好一点。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头痛了,从半年前,陈静的头就时不时的突然抽痛。

仿佛连接着神经。

陈凡知道后紧张的要命,每次都拉着她去医院里里外外的检查,一开始陈静随着他,后来随着头痛越来越频繁,陈静也不想总是让陈凡处于惊恐之中,便都自己悄悄忍了下来。

陈凡还以为她已经有所转好了。

眼看着陈凡现在的心情都比之前放松了许多,陈静也能安心了。

她明白,因为自己,陈凡放弃了许多。他毅然决然的陪着自己住在这里,对于陈静而言,她常觉得愧疚。

她也尝试过赶陈凡回国,但都被陈凡拒绝了。

他说,无论陈静在哪,他都要陪着她,家人是永远都不可能放弃她的。

想到陈凡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又突然想到另一个男人温润的笑,陈静这才恢复了一些,

“Are you ok?”

路过的一个男人担忧的过来拍了拍陈静的肩膀,他说看陈静的脸色很不好,需不需要帮助。

陈静抬起头,细汗密密麻麻的覆在额头,

她摇了摇头,道了谢,起身继续往地铁里走。

直到上了地铁,陈静才踉跄找到一个座位,她将头靠在玻璃上,闭着眼睛试图缓解这突然袭来的痛感。

从这里到陈静的住处,需要四十五分钟,这是陈凡特意交代的,一定要住的安静一些,有利于她养病,谁让她来的时候,全身几乎都缠着绷带,吓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