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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冰和吴小菲顾不上向司机解释,手脚并用爬上卡车,口中不停地催促司机赶紧离开,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

卡车的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随后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市区疾驰而去,车后扬起一路烟尘。

身后的危险被逐渐甩开,每远离一点,她们心中的恐惧就减少一分。

血狼影和他的手下追到公路边,望着渐行渐远的卡车,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他们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青筋暴起,宛如盘踞在手上的条条小蛇。

可他们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猎物逃脱,那远去的卡车带走了他们的目标,也带走了他们即将到手的胜利,只留下无尽的懊恼和不甘在空气中弥漫。

卡车里,肖冰和吴小菲瘫倒在座位上,汗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衫,紧紧贴在后背。

劫后余生的喜悦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冲击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

她们感觉自己像是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挣扎许久后,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从鬼门关的边缘被拉了回来,这次真的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刚回到市区,肖冰的手机便不停地响起,那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格外刺耳。

是战奕医生打来的电话。肖冰颤抖着手指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战奕激动得有些颤抖的声音:“你们快来医院,俊昊终于醒过来了!”

这个消息如同在平静如镜的湖面投下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两人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泪水,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要夺眶而出。

她们谢过卡车司机后,快速的下了车,马不停蹄地朝着医院赶去,心中满是对李俊昊的牵挂和重逢的期待。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那刺鼻的气味让人心安又有些紧张。

肖冰和吴小菲心急如焚地冲向重症监护室,脚步急促而凌乱,每一步都带着对李俊昊的担忧。

透过玻璃,她们看到李俊昊躺在病床上,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如纸,但眼睛已经睁开,那熟悉的眼神中有着劫后重生的光芒,宛如黑暗中的星辰般闪耀。

那光芒中有着对生命的渴望和对她们的眷恋,让两人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们迫不及待地走进病房,来到李俊昊的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跨越了漫长的距离。李俊昊微微转头,看到她们,嘴角露出了一丝虚弱的微笑,那微笑仿佛是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在无声地告诉她们,这场与死神的较量,他们赢了,生命的奇迹在这一刻绽放。

在城市的另一边,幽蓝的火焰如影随形,紧紧跟随着从包厢里心满意足走出来的钱爷。

那火焰的光芒在夜风中摇曳,像是黑暗中窥视的眼睛。

钱爷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霸气,身后名贵的大衣随风摆动。

来到大门口,钱爷微微抬起那只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大手一挥,动作潇洒而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刹那间,四名保镖仿若黑暗中现身的幽灵,无声无息地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他们个个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如鹰,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着结实的肌肉,浑身散发着一种冷峻的气息。

“老板,现在是回酒店休息吗?”一个保镖微微躬身,谨慎地轻声问道,声音低沉却清晰。

钱爷微微皱眉,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沉思了半晌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道:“去郊外那座别墅吧!”

“好!”保镖们齐声回应。

五个人快速走向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车身在路灯下反射出冷冷的光,犹如一头蛰伏的巨兽。

车门打开又关上,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车辆如离弦之箭般快速启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黑色的轿车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外的城市灯光如流星般划过。

钱爷坐在后座,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脑海中不断盘算着。

郊外的道路越发昏暗,只有车头的大灯如两把利剑劈开黑暗。

终于,车子缓缓驶入别墅的庭院。

这座别墅四周树木繁茂,在夜色中像是一座巨大的黑影。

别墅内灯光昏暗,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夜已深,如浓稠的墨汁般笼罩着郊外的别墅。

别墅内,张熙文正沉浸在睡梦中,眉头微皱,不知是被噩梦纠缠还是仅仅是睡梦中的不安,四周静谧得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

突然,一阵汽车的咆哮打破了这份宁静,钱爷的座驾如一头猛兽般冲至别墅前。

巨大的声响让张熙文从床上惊起,眼中满是被吵醒的恼怒。

他匆忙套上衣服,趿拉着鞋来到客厅,就见钱爷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钱震霄!你这大半夜的,搞什么?不是说今晚不过来了吗?”张熙文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和被吵醒后的烦躁。

钱震霄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看了一眼张熙文,语气淡淡的:“我今天总感觉心神不宁,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总感觉要出事。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跑路吧,再拖下去,恐怕连跑的机会都没了。”

张熙文打了个哈欠,用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嗯,是应该尽快离开。这两天我就像惊弓之鸟,睡不安稳,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听说,你那老婆被公安局放回了家,看来他们没能从她嘴里撬出多少有用的信息。”钱震霄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眼神中透着一丝怀疑。

“她不知道我们的事,我做事向来谨慎,就怕万一出事,她会被牵连,更怕她扛不住压力把我们给供出来,所以一直没敢让她深入参与。”张熙文靠在沙发上,眼神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