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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绒服产能爆炸式增长,两天时间直接售出了四十万件,彻底解决了排队购买而买不着的情况。

北凉的羊毛衫虽然也在售卖,但购买的人群却是一落千丈。

老百姓花钱,都是用脚投票的。

谁好谁坏,大家心里明镜一般。

北凉商人们是叫苦连天,纳兰家族的羊毛衫阴谋也彻底宣告失败。

不仅如此,这些日子解决了京都供给羽绒服的问题后,也有大量商人和百盛商行签署代理商协议,将羽绒服卖到北凉边境。甚至有不少北凉商人,都主动和百盛商行合作,成为百盛商行的代理商,囤积羽绒服到北凉售卖。

商人无国界概念。

只要这东西能赚钱,能让自己日进斗金,大部分的商人也必须屈服。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今日大乾太和殿多加了不少人手,禁军太监,还有礼部的仪仗队,在太和殿广场有序站定。

今日是两国签署最终两国条约的日子。

北凉使团老早就在宫外等候大乾皇帝宣旨。

司马徽的王驾也在宫外等候多时,一旁的严知远骑马在司马徽的王驾旁,小声道:“王爷,陛下已经答应议和,咱们今日真要向大乾朝廷发难吗?”

严知远可谓是司马徽的心腹。

前日北凉皇帝的国书到时,他也亲眼目睹过,北凉皇帝迫于国内舆论压力,以及边疆形态,已经答应了大乾提出的条款。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北凉已经无力再战,不如两国走向和平。

北凉皇帝司马锋同意归还潼关以及一万战俘,赔偿五百万两银子。

这封国书递交到司马徽手中,他却密而不发,只给心腹严知远看过。

而今日乃签署最终两国和平条约的日子,司马徽却想要最后在谈判桌前,和大乾掰掰手腕!

原因无他,皆因前些日子严知远传来的那封密信,武州将士哗变,前线战况紧张。

但这也并不能代表,北凉就有和大乾掰手腕的资本啊!

“议和?”

司马徽冷冷一笑道:“武州前线的陇西军,都已经出事了。还个议什么和?实话告诉你,韩战旗前日就给我来信了,已经调遣一万轻骑,夜渡玉林河,这一万轻骑将会从玉林关南部,包抄陇西军,里应外合拿下玉林关。”

“这个节骨眼,他们只怕已经拿下了玉林关,都快赶到武州了!”

“拿下了武州,我三十万大军便能长驱直入,威胁大乾京都!”

玉林关是武州和北凉的交界边关,只要拿下了玉林关,便能一马平川地拿下武州。

前日韩战旗的来信,就已经让一万轻骑后路包抄,韩战旗亲率三万人马和那一万轻骑里应外合,夹击玉林关内的陇西军。

陇西军原本遭遇八千将士哗变,军心涣散,且兵马只有两万出头。

韩战旗亲率四万人马,内外夹击,拿下玉林关,完全不在话下!

“议和?那不过是大乾的妄想!”

司马徽冷冷一笑。

他之所以如此淡定,甚至敢忤逆北凉皇帝早已签署的两国和平条约,也是料定了如今的韩战旗,拿下了玉林关。

两国表面上是要议和,但如果军事上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动,三十万大军拿下了武州。

那主动权就完全在北凉这边了。

司马徽何必还跟大乾议和?

驾!

二人正聊着,只听得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

严知远扭头看去,却是纳兰鸿雁快马加鞭而来。

来到司马徽跟前,纳兰鸿雁直接发问:“王爷,陛下的国书已经下来了,为何不告诉我?”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着羊毛衫的事情,但对于两国和谈的事,也并不是不关心。

前些日子皇帝便下了国书,她到如今正式签署两国条约之前,还不知道皇帝的意思。

所以不揣冒昧前来发问。

司马徽不过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笑道:“纳兰鸿雁,陛下是给本王下了国书,不过你如今已经没有资格知晓国书内容了!”

纳兰鸿雁一愣,问道:“王爷什么意思?”

司马徽捋了捋胡须,冷冷一笑道:“陛下有密旨,你纳兰鸿雁,如今已经不是特使了。”

“什么?”纳兰鸿雁不由得一惊:“不,这不可能!陛下的密旨在何处?”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皇帝会在两国签署条约之前,取消自己的特使之责。

司马徽给了严知远一个眼神,严知远当即拿出了一份密旨,递交到纳兰鸿雁跟前:“纳兰鸿雁,这就是陛下的密旨。陛下取消了你特使职位,你如今只有参与资格,没有决定权限。”

纳兰鸿雁打开来看,顿时惊诧不已。

果然,皇帝居然在这个时候,取消了她特使之职。

纳兰鸿雁一时不敢相信。

纳兰家族为北凉肝脑涂地,没想到如今紧要关头,却取消了她特使之职!

见她如此震惊,严知远喃喃一笑:“你不要觉得惊讶。在你羊毛衫完全被羽绒服取缔之时,你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

“当初你纳兰鸿雁请求特使之职时,曾亲口向陛下许诺,定会以羊毛衫压制大乾,逼他们割让潼关!赔偿五百万两白银。”

“现在呢?你看看你的那堆羊毛衫,还有何用武之地?”

“陛下取消你特使之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都这个时候了,严知远也就没有寻常的客套了,说话夹枪带棒,完全没把纳兰鸿雁放在眼里。

纳兰鸿雁拿着密旨看了许久,都是一脸错愕,面对司马徽心腹的讥讽,她气愤道:“纳兰家族是没本事以羊毛牵制大乾。但我听说齐王的木炭,也没比我的羊毛衫好到哪去。”

花费百万两银子购买的百万斤木炭,如今也只是一堆垃圾!

木炭和羊毛衫的遭遇,都是一样。

司马徽闻听,脸色暗沉,不过仍旧保持微笑:“本王的木炭,是没有牵制大乾。不过本王有的是办法让大乾彻底臣服!”

纳兰鸿雁一愣,她自然闻听了武州将士哗变的消息,看来司马徽这次早就准备了。

她冷冷一笑:“王爷,我可提醒你一句,我和刘枭打过交道,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即便让韩战旗早做准备,也未必就是刘枭的对手!”

“呵呵。”

司马徽也不禁冷笑,不客气道:“你在教本王做事?”

“我告诉你,韩战旗不是你。他的战场经验远胜于某些徒有虚名的人,你对付不了刘枭,不代表他对付不了。”

“且看我在敌国朝堂,如何戏耍大乾文武!”

“怎么玩弄武王刘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