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三人来喊能顾。浦枝说能顾走了。三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云英这里。
万娜说要回家歇息,乌蒙应诺。燕草让乌蒙陪自己回家,练习算盘。
“我看你喝的不少,在乌蒙的床上躺一会吧!”云英说。
燕草说没事,拉着乌蒙走了。
乌蒙骑着燕草的自行车,燕草坐在后座上,搂着乌蒙的腰。两人来到燕草家,归棹已经下地去了。院门上挂着锁。
燕草下来,打开院门、屋门,来到自己的房间。乌蒙停好自行车,将院门关好,跟着进来。
燕草见乌蒙进来,扑了上来,说:“我想试试。”
“难受没?”乌蒙问。
“难受了。”燕草说。
“这不怪我吧?是你自己要看的。”乌蒙说。
“快来吧,我要尝尝爱情的滋味,是不是甜蜜?”燕草说。
“有时候也痛苦。万一痛苦,你可别打我。”乌蒙说。
“你咋知道?书上没有这句话。”燕草问。
“能顾告诉我的。他说是恩格斯说的。恩格斯说:痛苦中最高尚的、最强烈的和最个人的,乃是爱情的痛苦。”
“恩格斯咋会说这种流氓话?一定是能顾瞎编的。快来吧,叫我娘看见,一定会打咱们的。”燕草说。
乌蒙一想也是,赶忙脱鞋、脱衣服。等把衣服脱完,见燕草还在看着自己。
“你看啥?”乌蒙问。
“你和小时候,真的不一样呢!”燕草看着乌蒙的家伙什,说。
乌蒙过来,忙给燕草脱胸衣,说:“你都长了两个大奶子了,我能一样?”
“咦,你可真流氓!”燕草说。
乌蒙给燕草脱下裤衩,拿在手中。等燕草上床躺下,把她的裤衩垫在身下。
“垫裤衩干啥?”燕草问。
“一会……会弄脏床单的。”
“那用你的。”说着,燕草把裤衩拿出来,放到枕头边。
“为啥用我的?我咋回去?”乌蒙疑惑地问。
“快拿过来。”
乌蒙无奈,只得把自己的裤衩,放到燕草的身子下。
一番云雨,乌蒙趴在燕草的身上,喘着粗气。
“这有啥呀?书上咋写舒服死了,快活死了?”燕草看着乌蒙,说。
“你不舒服?”乌蒙问。
“没觉的。反正和书上写的不一样,太夸张了。”
“那咱再来一次?”乌蒙说。
“来你个头啊,耍流氓还没有够!”燕草说。
乌蒙见燕草变了脸,慌忙说:“这可是你要试的,赖不得我!”
燕草扑哧笑了,说:“你呀,战争年代一定是叛徒!我一瞪眼,你就投降了。”
“我叛变,投降了你,你还不愿意?”乌蒙说。
“一会,我娘回来,我就说你强奸了我。”燕草说。
“你,你,……”乌蒙这次是真吓坏了,半天方说:“你逼我的!”
“瞧瞧,原形毕露了吧?你就是强奸了我,我娘也就打你一顿。我娘和你娘说了,你娘再打你一顿。不对,你有两个娘,打你两顿。然后,让咱俩结婚。从此以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我耍流氓。”
“那我就挨三顿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打我有多重。”乌蒙说。
“可结果是咱俩结婚了啊!你要是说我逼你;我娘打我一顿,不让我和你在一起。你愿意?”燕草说。
乌蒙被燕草弄糊涂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想了半天才说:“我咋感觉,你和我娘在一起,心眼变多了呢!”
燕草嘿嘿笑了起来。
乌蒙见燕草笑了,紧张的心也松弛下来,说:“燕草,你的奶子真的是饽饽形,最漂亮的那种。”
“哪还有啥形?”燕草问。
“还有碟子形,口袋形。”乌蒙说。
“细浪是啥形?”
“她也是饽饽形,很漂亮的。”
“你是不是看了?”燕草厉声问。
乌蒙见燕草变脸,后悔不及,吞吞吐吐,想不出什么理由解释,不由地点点头。
“她咋给你说这些东西?”燕草说。
“姐换衣服,从来不避讳我。我问,她就说了。”乌蒙说。
“说实话,你摸了没有?”燕草看着乌蒙问。
乌蒙点点头。
燕草长叹一声,说:“细浪拿你,还当小时候一样。咳!你只能看细浪的,不能看别人的!我们两个的身子,就够你今辈子看的了。”
乌蒙惊疑地看着燕草,心想:女人的心,真的相同吗?姐姐说的话,也许能实现呢!那样,我就有两个老婆了!
燕草推乌蒙起来。把裤衩叠好,放到自己的枕头下面。
“你留着它干啥?味不味啊?”乌蒙说。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永远留着。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闻闻。”燕草说。
“咦,好恶心啊!”乌蒙说。
燕草把自己的裤衩扔给乌蒙,说:“这个裤衩送给你了!你要留着,不能洗!”
乌蒙见燕草的裤衩,湿了一片,顿时明白,忙穿上。燕草光着身子,又从箱子里找出一个裤衩穿上。穿好衣服,和乌蒙来到写字台前坐下。
“这是我写的一首新诗,你看看。”燕草从抽屉里,拿出稿纸,交给乌蒙。
乌蒙见诗的题目是:憧憬
深邃的眼,
憧憬着未来的浪漫。
生活充满无限,
让多少人浮想联翩……
春风的和煦,
夏日的灿烂。
明明是秋风萧瑟,
却说成果实枝满。
就算到了寒冬,
也是白雪飞舞,
红梅吐艳。
经历了风雨霜雪,
今天的生活,
可是你当初所愿?
“这不是挺好吗?”乌蒙说。
“可编辑不认可啊!气死了。”燕草无奈地说。
“燕草,要不,咱还是走发家致富这条路吧?我也不想当作家了。等有了钱,我一定让你过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每天泡热水澡的生活。”
“这是你娘的要求吧?”燕草说。
乌蒙点点头。
“我也不当诗人了!咱们两个一起来实现!”燕草说。
两人来到云英这边,开始挑水。等把月英、筠篁的水缸挑满,才来到云英这边,开始做饭。
晚上,云英只让乌蒙、燕草喝了一杯。收拾完碗筷,云英便让乌蒙送燕草回去。
归棹已经吃完饭,正坐在床上听着收音机纳鞋底。
燕草拉着乌蒙,要进自己的房间。乌蒙不肯,找来擀面杖,拿给归棹。
“我的儿,你这是干啥?”归棹问。
“婶,你打我一顿吧!今下午,我把燕草强奸了。”乌蒙说。
“那燕草打你没有?”归棹看着乌蒙,问。
乌蒙懵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不由看着燕草。
“那就是她自己愿意,这不算强奸。”归棹笑着说。
“那你也得打我一顿,然后去找我娘,让她也打我一顿。这样,我们就结婚了。”乌蒙说。
归棹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主意,你想不出来,一定是燕草想的。”说着,归棹接过擀面杖,狠狠打在燕草的屁股上。
燕草哎呀一声躲开,说:“是他做的事,为啥打我?”
“打的就是你。当着我的面,你们摔个跤看看,是谁强奸谁?”归棹说。
两人愣住了,想不到归棹根本不相信。
“我可是按你教的说的,婶不相信,怪不的我。”乌蒙看着燕草,说。
归棹哈哈笑了起来。
“你又把我出卖了,叛徒!”燕草大声说。
乌蒙见燕草发了火,赶紧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燕草的骂声,归棹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