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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倾一听,嘴角的笑意顿在了脸上,这古人怎能如此善变,这让她不由瞪向他。

裴景之看着她小脸有着明显的恼意,唇角微扬起一抹弧度,他最喜欢打击人心,果然看到别人吃瘪自己痛快了很多。

“走了。”心情很好的说着,便走出房门。

苏倾倾只能不爽的跟着走了出去。

青荷没想到眼看到手的好事就这么没了,害她白高兴一场,可她还是不死心的跟出了房门。

在看到苏倾倾没有准备她的行李,便要出院门儿时,连忙喊住了她:“阿花姐,你的行李可带了?”

苏倾倾这才想起自己的行李,其实她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本想着出门时再去耳房拿,不想却被刚刚一喜一气给忘了。

裴景之见她如此记性,眉头皱了皱,他在考虑要不要换人去?

苏倾倾不知他的想法,连忙小跑的去了耳房,将自己的挎包拎着又跑回院子。

“大公子,奴婢的行李其实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刚刚你一会儿说不让我去,一会儿又说让我去,这让奴婢一时紧张忘了自己的行李。”

苏倾倾看这古人阴沉着脸,生怕他怪罪罚人,赶紧解释道。

说真的,她的记性一向不太好,经常忘东忘西的,哪怕是到了古代也没改过来。

她在家有保姆伺候着,出门前要带的东西都有人给她提前准备好了,根本不用她太费心,这样也导致了她对待一些事物不那么上心。

在她出了车祸穿越到这里后,她适应了好长时间才认命的做着丫鬟的活计,因为她要混到拿到卖身契才能离开这裴家。

“这么说还怪本公子了?”裴景之语气凉凉道。

“哪能,都怪奴婢粗心大意。”苏倾倾还是知道不能跟古人权贵硬杠的。

裴景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出了院门儿。苏倾倾瞪了一眼他的后背,这才跟了上去。

廊檐下的青荷一见主子没想着换人,气恼的跺了一下脚便回耳房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府门外,只见一辆简约气派的马车停在门前,后面还跟着十几个随从和一些兵将。

“见过相爷。”贴身侍从祝五上前见礼道。

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也走了过来:“相爷,一切事宜都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中尉黄石见礼道。

“辛苦了,都上马吧!”说着,便登着马凳上了马车。

苏倾倾见他上去了,便想当然的也进了车厢,裴景之见她进来只是微怔了一下,可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出发,马车便缓缓往前驶去。

苏倾倾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一侧,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谁叫她现在是个丫鬟,让她干坐着总觉得心里发慌。

“你很紧张?”裴景之看她膝盖上的手指乱动着,唇角扬起一抹好笑。

几年不见,这丫头不仅没了以前的胆怯,反而多了几分灵动,此时的她虽然显得拘谨,却没有胆小害怕,只是一种正常人认生该有的表情。

“呃!有点儿,奴婢这是第一次出门,难免紧张一些。”苏倾倾一双凤眼看向他,挤出一丝浅笑。

“你无需紧张,你只管好本公子的起居便可。”

“大公子这是今天不回府了?”

“嗯!我们要在浏野城住两天。”

“大公子是要巡查边境之地吗?”苏倾倾眼中有着明了。

要说起桑洲城,其实它乃是一座城堡,离着边境只有百余里地,是赵曰国最重要的要塞之地。

这裴景之的父亲便是这桑洲城的城主,他们不仅有很多马场,就连他们的生意也遍布全国。

而且有的还是皇商供应,比如养的那些马,都是卖给军营里的,说他们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可谓是有钱又有权。

“嗯!本公子趁此机会巡视一番,也没多大的事。”裴景之语气随意,好像此行真的没有多大的事一般。

苏倾倾才不信他的说辞,要是没事他干嘛刚回家就急着去边境巡视,肯定边境发生了什么,他才不得不借着回家之名去往边境之地。

“大公子现在身居丞相一职,自是要多关注一下边境之地了。”

“嗯!你家是哪里的?”裴景之转移话题。

“我家在临肆县。”

“你是怎么到了我府上的?”

左右无事,裴景之想打听一下她的出身,以前他一心只想读书考仕途,其他闲杂人等都不是自己该关心的。

现在看着这丫头也比几年前顺眼了一些,这让他有了想了解一下她出身的想法。

“我还能怎么到了你家,自是我家穷的卖女儿卖到你家了,不过我是活契,等我二十岁就可以离开你家了,也就是说,奴婢再在你家干一年就可以消奴籍回家了。”

说到这里,苏倾倾有些开心的笑了一下。

“是吗?那本公子可恭喜你了。”裴景之很没诚意的笑了笑。

“大公子何时回京?”

“待定。”

苏倾倾听着他不想多说的语气,撇了一下嘴角,也不再自找没趣,低头摆弄着手指。

裴景之看着她姣好的侧颜,眸光微沉,这丫头好像不喜欢自己,想着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他在她脸上就没看到一丝讨好。

这让他很不解,按说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他这一回来最应该巴结讨好的就是她才是。

因为只有她把自己哄高兴了,她才能继续留在自己身边,这让她也有机会抬升姨娘的身份,日后她的日子要比现在好过很多。

“阿花,刚刚你说一年后出府?”裴景之不动声色的问道。

“嗯!我娘还是疼我的,没有将我卖成死契。”苏倾倾侧头看向那俊挺男子道。

“的确,不过,你的情况好像不同,难道你忘了你已经跟过我了吗?你要是再出府的话,你以后很难再嫁良人。”裴景之提醒道。

“奴婢明白你的意思,生在这个朝代的女人很注重自己的清白与名声,可我却不在乎,我以后是不会依靠任何男人过活的,大不了我去其他地方讨生活,到时谁还认得谁。”

苏倾倾没有故作可怜,她要是表现的想跟着这个男人,那她出府就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