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本来想着登录一下系统查看一下情况,没想到紧接着就收到了一个单子。
对方给出的出价颇高,而要求却很简单,那就是破译一个隐藏Ip代码。
陆泽思索了短短两秒,还是果断地打字回复了过去。
价钱这么高的单子,不接白不接。
越是充满挑战,他就越感兴趣。
翌日一早,向晚晚就匆匆出了门,她这两天似乎一直忙得不可开交,但旁人就是不知道她究竟在忙些什么。
剩下的三人在睡梦中堪堪转醒,简单洗漱完之后才收到了魏欣茹的消息。
陆玖合上手机,拍了拍裤子,转头对另外两人说道:“学姐到楼下了,我们走吧。”
三人一同快步下了宿舍楼。
魏欣茹见是三个人一起过来,一开始还是有一些惊讶,但稍作思考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毕竟这些大一的新生对京大最感兴趣的,那就数京大的学生会和研究室了。
“走吧,现在走过去应该要十分钟左右。”魏欣茹笑了笑,率先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前面带路。
几人并肩走在林荫大道的右侧,迎面走来一队身着整齐迷彩服的人,个个都站得笔直如松,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为首的人是靳石山,这还是军训结束之后,她们第一次在校园里遇见自己的教官。
陆玖走路向来自由随性,没个规矩,遇见迎面走来的靳石山等人,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迅速收回了视线。
毕竟谁会主动和那如同地狱般艰苦的军训的教官主动打招呼呢,只要想想那两个星期的军训经历,就觉得身心俱疲。
和陆玖等人错开后,靳石山带的那支队伍才开始交头接耳说起话来。
“这就是那个特别厉害能打过老靳的,又非常狂的那个姑娘?”
“对,是她。这姑娘还是京大今年的状元。”
“我去,这姑娘双重buff叠满了?!!”
队伍里有几个人小声地窃窃私语,但都被靳石山给严厉地吼了回去,“注意纪律!”
队伍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靳石山走在前面也是有些心不在焉,毕竟陆玖现在可是京大的宝贝疙瘩,能不能放她走还得另说,陆玖愿不愿意去特种部队也是个未知数。
——————
综合教学楼。
向晚晚一早就等在这里,此刻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可是那人还是不见踪影。
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有耐心的一次了,毕竟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放鸽子。
心里正暗自吐槽着,对面就走来一个人。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向晚晚对面,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向晚晚轻轻摇了摇头,嘴上说着客套话,“没有,我也才刚到。”
她说话时仔细地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女生,两人都是舞蹈系的,不过一个是芭蕾舞专业,一个是现代舞专业,但是两个班级的辅导员都是同一个。
要说长相,对面的女生确实更胜一筹,入学的时候就引起了一小部分的轰动,和她当初一样。
但是都因为陆玖的出现,才让这些轰动没有掀起太大的水花。
“那张表你带了吗?”女生轻轻敲了敲桌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向晚晚连忙点点头,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拿出那一张内部申请表,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子上。
女生接过那张表,认真地看了一眼,“好,我下午给你答复。”
说完,女生起身就要离开。
向晚晚抿了抿嘴,也跟着起身,她直接开口问道,“不好意思同学,我只知道你姓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女生转过身,脸上的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般完美无瑕,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就是让人觉得太过完美以至于显得有些不真实,她张开嘴说道:“我叫陆之言。”
“陆之言…”向晚晚轻声呢喃,总感觉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
——————
校学生会管理部门。
魏欣茹轻轻推开那扇厚重的门,随后微微侧着身,让陆玖几人走了进去。
不愧是京大,这整整一层都是专门设立的管理层,内部的装饰极具格调,简约之中却又透着大气磅礴的风范。
刚一进门,便能看到一个硕大的背景墙板,墙板上整齐地罗列着各种详细的学校部门和清晰明确的职位表。
魏欣茹的名字十分醒目地出现在第一排,彰显着她在学生会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跟我来。”魏欣茹清脆的声音响起,她穿过宽敞明亮的大厅,一路来到右手边的大门前。
推开这扇门,这才算真正进到了主席间。
主席间里已经有不少人早早地在那里等候着了。
这些人都是京大各系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学生会能够有条不紊地保持运转,几乎全靠在这些人的精心打理之下。
“主席。”不少人听到动静,纷纷往这边看过来,热情地打招呼。
魏欣茹神色淡然,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动作利落地把那些人招呼过来。
见众人都迅速走过来,魏欣茹拍了拍手,清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有件事要宣布。”
她说完直接抬手,郑重地介绍起了陆玖,“因为我近期事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的缘故,所以有关我手里的事务从今天开始都交给陆玖。”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不约而同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陆玖。
而陆玖神色依旧淡淡的,平静如水,似乎对这件事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主席,这件事是不是太仓促了?”说话的是一个长相略显的有些刻薄的男生,他举起手显得有些不满。
只要有人率先出头那就会有人跟风。
在场的众人都是人精,抛开学业不说,他们在学生会里待的日子也不少了本来以为主席代理事务会落到他们头上,可没想到魏欣茹却当场带过来一个新人直接空降,这让他们怎么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