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棒梗回到家时,心还是悬着的,他很担心许大茂会不会到家里找他麻烦。
秦淮茹看到棒梗神色慌张的样子,心里隐约觉得不妥。
她拉过棒梗,轻声问道:“棒梗,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棒梗低下头,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妈,我…… 我没干什么。”
秦淮茹皱起眉头,严肃地说:“你别骗妈,你这副样子肯定是有事。快说,到底怎么了?”
棒梗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把自己用狗屎砸许大茂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这孩子,怎么想的啊,为什么这么冲动呢?”
棒梗咬着嘴唇,说道:“妈,我就是气不过。”
“他害得我们家这么惨,还取笑我,我就是想让他也尝尝苦头。”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棒梗,妈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我们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许大茂要是知道是你干的,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
棒梗低着头,不说话。
秦淮茹想了想,说道:“棒梗,这段时间你就别出门了,在家里好好待着,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
“记住,哪怕是许大茂来我们家问起,你也绝对不能承认是你干的,听见没?”
棒梗点了点头:“妈,您放心吧我肯定不能承认,再说了今天我躲得快,没被许大茂看见。”
与此同时,许大茂换好衣服后,心中的怒火依然没有平息。
咬着牙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朝他砸狗屎的人,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许大茂第一时间想到院里养狗的只有林家,可一想到狗主人是林东来,他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像许大茂这样的人精,挑软柿子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怎么可能让自己去鸡蛋碰石头。
他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打听,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大家不是说没看见,就是说不清楚,谁也不愿意惹麻烦。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他咬牙切齿地决定要尽快把这个肇事者找出来。
因为傻柱一直和他不对付,许大茂首先想到了傻柱,觉得这事很有可能是傻柱干的。
他来到傻柱家,敲开门后质问道:“傻柱,是不是你用狗屎砸我?”
傻柱白了他一眼,说道:“许大茂,我看你脑子是进狗屎了吧,对付你我至于动用这脏东西?”
说完,举起砂锅大的拳头朝着许大茂挥了挥:“老子一般用这个,你小子试试?”
许大茂见状瞪大了眼,扯着公鸭嗓音调都变了:“傻柱,我也就随便问问,你至于动手嘛。”
边往院里跑边喊道:“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恨我?”
傻柱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哼了一声道:“你小子平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许大茂见从傻柱这里问不出什么,又开始怀疑其他人。
他一个一个地去问四合院的住户,但是大家都否认是自己干的。
许大茂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该找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此时,棒梗紧紧缩在贾张氏身旁,担心许大茂会找到他,心里十分害怕。
贾张氏看着棒梗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心疼不已,却又忍不住埋怨起来:
“你这孩子,咋就这么冲动呢?这下好了,惹了这么个大麻烦。”
棒梗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心中的恐惧却丝毫未减。
许大茂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还有谁可能对他下此毒手。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在摆弄花草的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平时就爱算计,说不定是他为了什么利益而指使别人干的。
许大茂气势汹汹地走到阎埠贵面前,质问道:“三大爷,问您一事,是不是你让人用狗屎砸我?”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许大茂,你这是没睡醒吧?可别乱冤枉人啊!”
“你三大爷堂堂一教书先生,怎么说也是咱院的知识份子,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许大茂冷哼一声:“你平时就爱算计,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什么好处而报复我。”
话音刚落,阎埠贵气得直跺脚,手里拎着的花洒也朝许大茂扬去:
“你小子这是无中生有!我阎埠贵可不是那种人。”
许大茂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躲开阎埠贵挥舞的花洒:
“三大爷,你别激动啊!我这不是没头绪嘛,才一个一个问过来。”
阎埠贵怒目圆睁:“哼,没头绪也不能随便冤枉人。”
“你三大爷我虽然爱算计,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许大茂挠了挠头:“行,三大爷,算我错怪您了,那您觉得会是谁干的呢?”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
许大茂见阎埠贵不像是在说谎,又开始怀疑起其他人。
他在院子里四处游荡,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他仔细回想了最近的所作所为,确实得罪了不少人。
但要说谁会用狗屎砸他,一时之间还真不好确定。
而棒梗此时在贾张氏的安抚下,稍微平静了一些,但心中依然忐忑不安。
他知道,只要许大茂一天不找到肇事者,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就在这时,二大妈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在吵什么呢?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
阎埠贵气呼呼地说:“许大茂被人用狗屎砸了,到底怀疑人呢。”
二大妈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阎埠贵:“许大茂,你可不能乱怀疑人。”
“三大爷可不是那种人,你还是赶紧想想别的线索吧。”
许大茂听到这话,狐疑地看向二大妈:“二大妈,你说得这么笃定,这事该不会你们家的人干的吧?”
二大妈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许大茂,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们家的人不可能干这种事。”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那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不是三大爷干的?说不定你们两家合起伙来整我呢。”
此时此刻,二大妈非常后悔自己开口帮阎埠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