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吃过饭了吗?”易中海边问着,边走进了傻柱家里。
傻柱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易中海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照实答道:“一大爷,我们这会正在吃饭,有事?”
易中海这才假装看到东来大舅,故作惊讶说道:“是一大爷冒昧了,不知道你家来了亲戚。”
“一大爷,您误会了,这位是东来的大舅,今天来看望东来兄妹俩,我请他来一块喝点酒,聊会天。”
“东来大舅,这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大伙都叫他一大爷。”
要按年纪来说,估计易中海和东来大舅不相上下,但所处环境不同,人的相貌气质也大不相同。
二人凑一块就能看出对比,东来大舅整个人看着比易中海老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担心你没吃上饭打算叫你去吃点,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听到答案易中海松了口气,笑眯眯地从傻柱家走了出去,回家就将这事告诉了一大妈:
“老伴你多虑了,那老爷子是前院林东来的大舅,根本就不是柱子的亲戚,放心吧。”
一大妈拍了拍胸口笑了,提着的心这才落到肚里,这才有心情接着收拾起家务来。
老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易中海那副老谋深算的模样骗得了傻柱,但骗不过东来大舅。
经过三言两语的打探,再加上自己的判断,老爷子很快就知道这个易中海心里的盘算。
毕竟也这把年纪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在城里,还是在乡下都见过听过,不过不是自己家人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暗搓搓提醒了一句:“柱子,你们院这个一大爷平时对你不错吧?他是不是想让你当他儿子?”
傻柱听到这话咧着嘴笑:“没有的事,我自己有爹不过跟着寡妇跑了,一大爷他只是心肠好而已。”
“老爷子,你别光顾着说话,也夹点菜吃啊!来,喝酒!”
老爷子在林东来家已经吃过饭,这会跟着傻柱来他家,其实心里也有打算。
“柱子,你这条件按说也不错,对于找对象这事,你有什么要求,都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听到这话傻柱眼都亮了,赶紧将筷子放到桌上,酒也不喝了,笑眯眯地说:
“我没什么条件,就想找个没结过婚的黄花闺女,就,就是漂亮就成。”说完,脸上竟染上了一抹红晕。
要说傻柱的条件已经放低了,之前他要求的是介绍的对象得是城里人,还要文化长得漂亮。
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将要求降了再降,要是这样还找不着对象,那就活该被许大茂取笑了。
“柱子,依我看你的要求也不过分啊,怎么城里就没有漂亮姑娘了?”
老爷子的话刚说完,傻柱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将他之前要求的条件说了出来后,重重叹了口气:
“唉!也不知道我们院三大爷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我还等着他给我介绍对象呢。”
东来大舅听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这事一点都不难,我们村里就有几个长得挺水灵的小姑娘。”
“你要是不嫌弃我们乡下人,我回去后就立马给你安排。”
这话正合傻柱心意,他立马笑了起来:“嘿嘿!那敢情好,老爷子,咱们一言为定,你可不能骗我啊。”
“那不能,不过你刚才也说了,你们院三大爷也要给你介绍对象,他介绍的应该是城里姑娘,你可得考虑清楚。”
这话说得傻柱也犹豫了,这年头城里人有粮食定量,乡下户口可没有这待遇。
想了想后他说道:“老爷子,要不这样吧,我先让三大爷给我介绍对象,要是还不成再找您帮忙,你看成不?”
东来大舅见状没有勉强,告知他可得抓紧点时间,毕竟那漂亮姑娘可不都等着他。
傻柱连连点头称是,这时候的他觉得桌上的饭不好吃,酒也不香了,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着仗,纠结得很。
就在这时林东来从家里走到傻柱家,看到二人并没有像他想象中般在畅言喝酒,有些惊奇问道:
“大舅,柱子哥怎么不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们俩可以聊上一晌午,这么快就结束了?”
“东来,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思考问题,没有不答理你大舅,老爷子,你别介意啊。”傻柱连忙解释着。
接着将大舅说要回村给他介绍对象,而三大爷也答应介绍对象大概率还是城里的,他正纠结该怎么选的事说了一遍。
“柱子哥,这事还得你自个衡量。大舅咱们先回家吧,下午我没什么事,咱位一块去城里走走。”
林东来说完,也没等傻柱回话,就和老爷子一块走回了家里。
这时林东依已经睡醒午觉,并收拾好背上书包,就等着时间一到就出门去上学。
老爷子看着小丫头精神抖擞的模样,高兴的笑了:“东依看着真乖,东来你把妹妹照顾得很好,这个哥哥做得很负责。”
妹妹去上学后,林东来骑着自行车驮着大舅,在城里兜一大圈,买了好些吃的和用的东西,打算等老爷子回去时塞给他。
最后停在了什刹海边笑道:“大舅,这是什刹海,这地方很适合钓鱼,要不咱们明天来这钓些鱼吃?”
老爷子听了连连摆手:“东来,大舅这回来主要看看你们兄妹俩,你俩都好我就放心了,我得赶紧回去,你大舅妈估计拉长脖子等着呢。”
说完,他自己忍不住笑了,林东来见状也笑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留您了,下次您一定和大舅妈一块来。”
“从今往后,我和东依周末有空就回去看你们……”
说笑间,林东来驮着大舅回到了四合院,老爷子坐下没一会就嚷嚷着要回去,林东来再三挽留也没用,只好送他出去。
老爷子还想腿着回去,林东来坚持给他买了票让坐上了车,车发动前又将买的东西一股脑给塞了上去,依依不舍地目送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