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满脸问号的看着潘子:“潘爷?这家伙刚刚说什么?”
“他说给你改个名字,叫克拉布。”潘子一字一句重复。
“我去他奶奶的,这小孩儿真欠揍。”虽然王胖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但他知道这八成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这小孩儿该不会一犯病就会变得这么欠揍吧?
“为什么要叫克拉布?”无邪顶住毒蛇的毒液发出疑问。
“这个名字一听就很能吃,不是吗?”德拉科语气还算好的回答无邪。
“你懂什么?胖爷我这是福气,能吃是福懂不懂?”王胖子一怒之下跟德拉科顶了起来。
潘子在一旁不停的给王胖子顺气:“他还小,只是个孩子,你不要跟他计较。”
听见这话高傲的马尔福只是扫了一眼。
“能吃是福,所以叫克拉布。”说罢德拉科一甩袍子,抓着无邪,把无邪放在身前,自己跟在后面推着无邪,让他带头往里走了起来。
无邪踉跄了几下差点把皖柒都带摔:“你是在练芭蕾吗?无邪?”
无邪苦着苦瓜脸一脸委屈:“不是,你突然把我推前面走,我没反应过来好吧?”
“好吧,我还以为我抓了个呆瓜。”
身后是实在憋不住笑的阿宁,她一直在做背景墙,是唯一一个没有受到毒液喷洒的人,可以说一直在看笑话,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无邪被喷成那个样子。
皖柒听见阿宁的笑声就又拉着无邪停下,俊美的脸对着阿宁说出了刻薄的话:“没有眼力见的家伙,你!去前面开路。”
很好,阿宁觉得现在一点都不好笑了,看着周围一圈人都停下了脚步,显然都打算让她开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走在了最前面,路过黑眼镜的时候还用力踩了踩。
然后英姿飒爽的走在最前方,除去黑瞎子的痛呼,其余几人都看着皖柒没有行动。
德拉科扫了扫几人,带着几分表扬意味:“看来你们也没那么蠢。”
听见这话张麒麟又扯了扯兜帽,直接遮住眉眼,默不作声的跟在阿宁后面走,只是步伐略有些僵硬。
皖柒拉着无邪没动又指了指潘子和黑瞎子:“你们俩个,走我前面。”然后看向王胖子和解雨臣:“你们走我后面。”
少年高傲的扬了扬下巴,莫名的有些可爱。
无邪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每一个人,但是最后都被一一避了过去,现在的皖柒,他们都无福消受,还是成全天真\/无邪吧。
黑眼镜走在无邪和皖柒前面,已经过了刚刚痛的大呼小叫的时候了,跛着脚也不忘记调戏人:“小朋友,是不是害怕呀?害怕的话,黑爷的怀里可以给你躲哦~”
“你懂什么?愚蠢的麻瓜,我才不会怕呢!”他现在作为加入食死徒的马尔福,他深刻的明白审时度势,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ooc是不可能的,他要做一个成熟的马尔福。
下一秒脚下潮湿的草丛里突兀的发出动静,感觉到一丝丝凉意擦过脚踝:“啊!!”刚刚还骂人愚蠢的麻瓜的小少爷直接原地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窜到无邪后面,无邪也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什么什么?!”
两个人在草丛里上演了一出鸡飞狗跳。
跟在后面的王胖子和解雨臣被两个人的男高音吓了一跳,其余几个人也连忙凑过来,生怕两个人出事。
然后一圈人静静地看着“哇~gu~哇~gu”跳跃着离开的癞蛤蟆。
众人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像是忍不住了一个一个笑出了声,笑的最含蓄的解雨臣也是肩膀微颤,他可能知道这个人格是什么性格了,也太可爱了。
百年没有表情的张麒麟嘴角都拉扯了一瞬间。
黑瞎子和王胖子最为嚣张,一开始憋着的时候五官都要扭曲了,第一个笑出来后这两人就毫不遮掩的捧腹大笑起来。
皖柒清了清嗓子,面容有些僵硬,收紧了下巴,耳尖却悄无声息的变红,脑子里疯狂涌出逃出地球的念头,他这次真的不是为了贴合人设做出的举动,他刚刚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瞬间,那种皮肤被冷血动物擦过的感觉,实在是太恶心了,加上他贴皮了,脑子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放飞自我的喊了出来。
喊出来以后发现是只癞蛤蟆,他也是恨不得眼睛瞎掉耳朵聋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呼~稳住稳住,与我无瓜,都是德拉科的问题,社死的不是我,是德拉科,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现在是德拉科,和我皖柒有什么关系?
对的,就是这样,都是德拉科上身的问题。
无邪也是脸上泛出一阵红晕,尴尬的看着众人,干笑了两声,看着快要碎掉的德拉科,感同身受的转移了话题。
“咳咳,我们继续走吧,也不知道三叔在哪里了。”三叔就适合这个时候拿出来顶包。
阿宁是第一个严肃回来的人,好吧,让我们忽略她奇怪扬起的嘴角。
重新开始出发,只是这回的站位变成了围绕着皖柒和无邪为中心的站位。
一行人手里都默不作声的拿着长长的枝干,时不时拍打快要长到膝盖的杂草,而走在中间的少年也终于安安静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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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无邪边走边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腿更是酸的不行,身上的背包也被皖柒收到空间里去了,其他人身上都还是背着一个背包,以备不时之需,毕竟随时都会遇到突发情况,他们必须对自己生存保障。
“还得走多久啊?走了快五个小时了吧?连个西王母宫的影子都没见着,天真你再翻一翻你三姨的笔记,怎么回事啊?”
王胖子扶着树干,擦了擦快滴落到眼睛里的汗水:“叫我们来,一点也不靠谱,跟你三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怪不得说一家人哈?”
“死胖子,对我师娘客气点。”潘子重重的给了王胖子肩膀一拳,王月半差点儿没直接跪下。
阿宁没有回头,仍然脚步不停向前推进:“路线肯定没问题,西王母宫肯定就在雨林的最深处。”
无邪缓了口气,扶着身边的少年:“阿宁说的没错,你没发现吗?我们这一路都是顺着水流的方向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