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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算是摸透了这一家的脾气,一个贪得无厌,一个想男人想的发疯。

心里冷笑,悠悠的叹了口气,故作无奈的说道:“哎,婶,你说的不错,闫解成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我也很喜欢他,可……可我们不成的。”

贾张氏急道:“怎么就不成了?男人都喜欢听软和话,你只要主动上门认个错,他一定会跟你和好的。”

这时候就别装矜持了,吃好饭,穿好衣,才是正经事,而且矜持也跟你没啥关系啊。

秦京茹摇摇头,“你们是不是也认为我是因为嫌贫爱富,因为他在厂里跟人乱搞,才跟他分手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秦京茹苦涩一笑,“其实不是,我甚至相信他没有跟厂里的女人乱搞。”

不管之前信不信,但是现在肯定是信了。

“那你怎么还……”

秦怀茹叹了口气,表情纠结,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哎,这事有些难以启齿。我本不想说的,但谁让你们是我亲人呢。我们分手的真正原因,其实是……”

“他不行!他不能生育!”

他不行!

他不能生!

他是谁?

奥,对了,他是闫解成。

什么,闫解成居然不能生!?

贾张氏和秦怀茹仿佛被雷给劈中,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张大的嘴巴能塞下一颗鸡蛋。

起初,贾张氏很震惊,回过神来之后开始变得激动兴奋。

自从闫解成当上司机之后,闫家的日子那是蒸蒸日上,三大妈有事没事就跟人炫耀,这让贾张氏十分不爽。

先前两家人闹的不愉快,院里的邻居门都知道秦怀茹曾妄想嫁给闫解成,所以,直到现在,邻居看到她的眼神依然带着讥诮。

这件事就好像是,闫解成过的越好,就越显得秦怀茹痴心妄想。

不过,现在好了。

闫解成居然不能生。

这会儿倒要看看闫老抠两口子还怎么嘚瑟。

“闫解成真的不能生?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张氏自顾自的问道,不等秦京茹回答,自己就给出了答案,“是了,你都跟他住在一起了,他能不能行,你肯定知道。

哈哈,分的好,分的好啊。这下我看闫老抠两口子还怎么跟我嘚瑟。会赚钱又怎样?生不出孩子,我看哪个女人愿意跟他?”

看着幸灾乐祸的贾张氏,秦京茹有一瞬的内疚,但一想到闫解成对自己的欺骗,很快又化作了愤恨。

秦怀茹也很高兴。

现在不是她高攀不起闫解成,而是闫解成高攀不起她。

“京茹,你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分的手?”

秦京茹:“不然呢?他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不是因为生不出孩子,我还真不一定跟他分手。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初他前妻也是因为这个事。”

之前闫解成跟于莉离婚,众说纷纭,但没有一个猜测得到证实。

这会儿听了秦京茹的话,两人仿佛一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是了,一定是这个原因。

要不然于莉怎么舍得在即将过好日子的时候离婚呢。

这下实锤了。

秦怀茹:“这可真是,闫家人捂的也太严实了。”

秦京茹摇摇头,“不是闫家人捂的严实,是闫解成捂的严实。他爸妈压根不知道这事。”

“啧啧,也是,这事怎好往外说,怪不得离婚原因瞒的严严实实,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说到这里,贾张氏突然顿住,抬头看向秦京茹,“看样子你是真身体验过了,要不然不会知道。跟婶说实话,他那玩意是起不来,还是几下就完事了?”

咳咳~

秦京茹没想到贾张氏这么直白,当即呛的眼泪都出来了,没一会儿脸就涨成了猪肝色。

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一个都快入土的老太婆打听男人行不行,合适吗?

秦怀茹也闹了个大红脸,有些不好意思。

贾张氏嫌弃的瞅了两人一眼,“啧啧,也都不是小姑娘了,还有啥好害羞的,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

秦京茹眼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想再跟这两个没男人的老女人待在一起。

“婶,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这事一定要严格保密啊。”

“你就放心吧,婶的嘴巴最严实了,保证谁也不告诉。”

秦京茹:我信你才有鬼。

秦京茹起身往门外走去。

贾张氏:“京茹啊,这就走了,不再玩会儿?”

秦京茹:“不玩了,以后天天见面,有的是时间玩。”

“也是,那婶就不留你了。”

路过门口,秦京茹看到丢在地上的衣服,回头看向秦京茹说道:“奥,对了,姐,这是傻柱的衣服,抽空你给他洗洗。”

秦怀茹刚想说,你是傻柱的对象,凭什么你不洗,不等张嘴,桌底下的腿就挨了贾张氏一脚。

疼的秦怀茹“嗷”的一声惨叫。

贾张氏事不关己的笑道:“行了,知道了,一件衣服的事,交给你姐姐,放心就好了,保证给傻柱洗的干干净净。”

“得嘞,婶,姐,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吧,路上小心点。”

“嗳。”

亲亲热热的送走了人。

刚踏出门槛,不管是秦京茹还是贾张氏,那脸色转变的比川剧的脸谱还要快,一个个黑的比今晚的夜色还要黑。

等秦京茹走远了,秦怀茹才不满的质问道:“妈,你踢我做什么?傻柱现在是她的对象,凭什么让我帮忙洗衣服?”

贾张氏瞪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小贱人是在报复我们呢。不洗?不洗你觉得我们还能吃上傻柱的饭菜?这不正好顺了你的心。”

“什么顺了我的心?”

“哼,你还隔这给我装。平时眼珠子都快挂傻柱身上了,你以为我眼瞎?但凡傻柱家有点动静,你恨不能立马飞过去。肉,你是吃不着了,就当是闻闻味吧。”

内心的隐秘被扒开,秦怀茹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阳光下,难堪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没有。”

“有怎么着?没有又怎么着?谁关心?哼,该干嘛干嘛去。”

说着话,瞅了一眼外面黑黢黢的夜色,“唉,棒梗这小兔崽子带着妹妹跑哪疯玩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回来。你先收拾着,我去找找他们三个。”

“棒梗,槐花,小当,别玩了,回家睡觉了。”

贾张氏挪动着肥硕的身体冲进院子里,尖锐的声音在夜色里散向四面八方。

秦怀茹坐在凳子上,直勾勾盯着地上的脏衣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起身走到衣服跟前,将衣服捡起来,几个脏兮兮的脚印赫然出现在上面。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秦京茹踩的。

她有些气愤,替傻柱感到不值,可又有些迷茫泄气。

她是傻柱的谁?

她凭什么替他感到不值?

也许傻柱就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