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骚蹄子,自己不安分先勾引我儿子的,现下我们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好声好气上门同你定亲,你却还在这儿拿腔拿调,真是给脸不要脸!”
杨桂花拍着大腿,作哭天喊地的状态!
“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愫丫头能看上张大壮什么?”
杨桂花母子两人说的振振有词,屋里众人不由得窃窃私语。
“谁知道呢,万一就是王八看绿豆,就那么看对了眼呢!”
“可不要乱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张家就是打着冷家的钱财来的!”
“谁知道呢……”
围观的人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屋门被人打开了。
“哼,究竟给脸不要脸的是谁?”
院中冷芫的几人,见月桂婶子急冲冲的走了,料想屋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因此才刚一凑近听,便听到张大壮和杨桂花的话,简直都被气笑了。
她一把推开屋门,也不论三七二十一,一手扯着杨大壮的头发,一手拉着杨桂花,直接将两人往门外拖。
“这大过年的,我看二位是昨日高兴吃多了酒,到今儿还没有醒呢,就敢跑我家胡言乱语口吐狂言!
那还在屋里呆着干嘛,还快到外面雪地里凉快凉快,免得再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耍酒疯,丢人现眼!”
别看张大壮长的五大三粗,张桂兰也不遑多让,但是发挥大力的冷芫,直接就跟拎着小鸡仔一样,任他们如何挣扎都没有用,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将人扔在了院中铲雪的雪堆里!
“真当我们冷家是好欺负的,先前的孙家,现下的张家你们又算得了什么,一个两个都往我小姑都往我家扑,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
冷芫拍了拍弄脏的手,眼神又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屋内的张小娇,“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
淡淡的一句话,直接吓的张小娇再不敢耽误,迈腿就跑、路过门槛的时还差点被绊倒。
“冷芫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竟敢目无尊卑不敬长辈……”
好不容易从雪堆里爬出来的杨桂花,指着鼻子就骂出了声,最后有如遏制住喉咙的大公鸡,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你刚才在说什么?”
旁边的冷慷走近一步,周身的气压力比冰雪还要刺骨,黑沉眸子就那么看了一眼。
直接就吓的杨桂花嘴唇直哆嗦,生死拼搏战场上回来的人,周身的气场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什么都没说,是我在胡言乱语……”
看着那吞噬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张桂花无比憎恨自己的男人,都怪张狗剩大白天的喝的酩酊大醉,没跟他们母子几人过来,不然他们还能被如此欺负吗。
刚才这母女俩人大言不惭的话,冷慷在门外也听到了,他们不仅污蔑自己妹妹的名声,真是哪来的胆子。
现下他们还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咒自己的侄女不得好死,真当他们冷家是好欺负的!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让你说!”
冷慷黑沉的目光又扫向杨大壮。
“说……说什么?”
杨大壮再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村里人都说,冷家老大从战场上回来,还当了官,肯定是杀了不少的敌人。
而眼下的张大壮却只能记住,冷慷杀过人,杀过很多很多的人,那得罪他自己会不会被杀。
一时间张大壮害怕极了,更恨他爹娘提的这个骚主意,说什么只要他能将冷愫娶进门,就再也不用去铁匠铺子里吃苦,更不用每月还得要花三百个铜板孝敬师父。
他只要能将冷愫弄到手,到时候他们家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有用不完的银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哦,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瞧着张大壮抖如筛糠的怂样,冷慷一脚踩就在他胳膊上。
“儿子你说呀说呀,说你错了,快说呀!”
旁边的杨桂花心疼儿子,急得团团转却不敢上前。
疼痛让张大壮吱哇乱叫,也让他清醒。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在胡言乱语,我不该污蔑冷愫,我跟冷愫什么关系都没有。
是我一直死缠烂打的找她,但她压根都不搭理我,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我小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这时记仇的冷念之叉着腰站了出来:“你目无尊长,我小姑是长辈,你竟然污蔑长辈!”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胳膊上的疼痛,迫使张大壮赶忙转头向一旁的冷愫道歉:
“冷姑娘、不,冷姑姑都是我的错,你就大人大量的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哟,原来是这样呀,这一家子黑心烂肠的人,真是什么事都干出来!”
“就是,女孩子的名声都敢颠倒黑白的污蔑,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谁说不是呢,我就说愫丫头才不是那样的人,原来都是被着母子几人给骗了!”
“对对对,还好我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