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谢沉渊率领由五十万有灵智的镇狱卫和五百万无灵智的镇狱卫组成的镇狱军,浩浩荡荡地开赴西方边境。
这支庞大的军队在深海中行进,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谢沉渊身披银色战甲,手持一柄闪烁着寒光的长剑,骑在一头巨大的鲸鱼荒兽背上。
这头鲸鱼荒兽体型庞大,皮肤呈现出深蓝色,背上覆盖着厚重的鳞甲,游动时掀起阵阵暗流,显得威风凛凛。
谢沉渊的目光冷峻而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的身旁,灵霄、鳌墨两人同样骑着两只体型相仿的鲸鱼荒兽,紧随其后,神情肃穆。
灵霄身披黑色战甲,手持一柄长戟,目光如电,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鳌墨则身披厚重的鳞甲,手持一柄巨锤,神情沉稳,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两人时不时与谢沉渊低声交流,讨论着战略部署和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的方案。
一路上,镇狱军纪律严明,阵型整齐。有灵智的镇狱卫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五百万无灵智的镇狱卫,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明确。
无灵智的镇狱卫则如同钢铁洪流,虽无思想,却凭借本能对有灵智镇狱卫的指挥做出迅速而准确的反应,行动迅捷如风。
整个镇狱军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缓缓苏醒,向着西方边境进发。
镇狱军的旗帜在深海中猎猎作响,黑色的旗帜上绣着金色的“镇狱”二字,象征着这支军队的威严与力量。
旗帜所过之处,深海中的生灵纷纷避让,仿佛感受到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
经过数日的急行军,镇狱军终于接近了西方边境。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了西方军团的防线。
与此同时,西方边境的防线正在紧锣密鼓地布置中。西方军团长傲风站在防线高处,目光凝重地注视着远方。
荒兽的进攻越来越频繁,防线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他心中清楚,若没有援军及时赶到,西方边境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荒兽的嘶吼声从远处传来,震得大地微微颤动。傲风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防御策略。
他知道,荒兽的下一波进攻随时可能到来,而西方军团的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防线上的资源也所剩无几。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惊慌之色,大声禀报道:“军团长,不好了!防线后方突然出现无数荒兽,正朝我们逼近!”
傲风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可看清是什么势力?荒兽的数量有多少?”
哨兵喘了口气,努力平复心情,随即回答道:“回军团长,那些荒兽数量庞大,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到尽头。不过……属下好像在那群荒兽中看到了镇狱军的旗帜!”
傲风听到这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来是镇狱军来了!想不到五王子的行军速度如此之快,我也才收到镇狱军前来支援的消息没多久。”
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诸位,随我一同前去迎接五王子!”
众将领齐声应道:“是!”
傲风带着一众将领,迅速赶往防线后方。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了一支庞大的荒兽军队正缓缓逼近,而在荒兽军队的前方,镇狱军的旗帜高高飘扬,气势逼人。
镇狱军的仿佛一股黑色的洪流,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向防线推进。
傲风身旁的几名将领看着快速逼近的镇狱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中一名将领低声对着身边的一位将领道:“傲九,这五王子的排场可真大啊!据我观察,他这镇狱军的数量恐怕快要比得上我的西方军团了吧!你之前不是跟镇狱军一起战斗过吗?他们的战斗力怎么样?”
傲九同样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镇狱军,喃喃自语道:“想不到镇狱军如今的规模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
傲明见傲九一副失神的模样,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好气地说道:“傲九,回神了!问你话呢!”
傲九被拍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傲明,怎么了?”
傲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刚才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镇狱军的战斗力到底怎么样?你之前不是跟他们一起战斗过吗?”
傲九听着傲明的问话,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傲明,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嘲讽:“你之前就算没有见过镇狱军的战斗,难道还能没听过镇狱军的事迹?镇狱军的威名,可是在整个龙启王朝都如雷贯耳啊!”
傲明看着傲九的表情,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反驳道:“镇狱军的事迹我当然听过,不过我觉得可能是以讹传讹罢了。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谁知道那些传闻是不是被夸大了?”
傲九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和认真:“傲明,我给你说,你听的那些镇狱军的事迹一点也不夸张!甚至可以说,那些传闻还不足以完全描述镇狱军的强大。”
傲九的目光投向远处正在逼近的镇狱军,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和钦佩:“以前我跟一支镇狱军的万人队执行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的目标是清剿一支盘踞在海沟的荒兽族群。
起初,任务进行得很顺利,我们一路小心谨慎,逐渐逼近荒兽的巢穴。然而,就在我们以为胜券在握时,却意外陷入了荒兽的包围圈。”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那段记忆依然让他心有余悸:“幸好当时我们机警,发现得及时,还未被荒兽彻底包围。我们立即决定突围,但那些荒兽数量庞大,且行动迅速,虽然我们成功突围,但它们依然紧追不舍。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决定留下一部分人垫后,以拖延荒兽的追击,为其他人争取撤退的时间。”
傲九说到这里,语气变得低沉而沉重:“当时,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毕竟,那种情况下,垫后几乎就意味着送死。
没有人愿意主动站出来,承担这样的任务。然而,就在我们犹豫不决时,镇狱军的那位万夫长却直接站了出来,语气平静却坚定地说道:‘由我们镇狱军负责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