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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朦怔愣了一下,才学着洛桑大叔和巴特经理,单膝跪下行礼。

“懿王殿下——”

白晟睿白了他一眼,“穷山恶水出刁——”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瑾懿冷冽的眸光制止。

白瑾懿亲自上前将白朦扶起,“不必多礼,听说你昨夜被人暗杀,本王才连夜赶来接你回京都!”

白朦的眼神瞄过一旁的四名杀手,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白瑾懿也看了一眼他们,吩咐手下人。

“带下去给我看好,好好审问是受谁的指使!”

他吩咐下人,为白朦几人安排交通工具。

众人都下去了,独留白晟睿和白瑾懿的亲信还在房间。

“你们也先下去。”

白瑾懿连亲信都屏退之后,走到白晟睿的跟前,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巴掌!

“父亲大人,你——”

“白朦的天赋结果一出来,我就让你来接他!事到如今,你连哪个是他,还有他就住在这个酒店都不知道?

装的倒是挺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白晟睿眼珠转了转,立刻跪在地上。

“父亲大人明查,昨天这里爆发小型兽潮,所以接三弟的事情就耽搁了,本来我是要今天去接的,父亲您说要来我才在这里等您!”

白瑾懿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白晟睿,冷哼了一声。

白晟睿路上遇到兽潮的事情,的确向白瑾懿报备过,可又怎么会这么巧,他没有去找白朦的当晚,白朦就遇到暗杀。

他的话半真半假,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可经不起推敲,细想起来都是破绽。

白瑾懿不信白晟睿不认得白朦,他就是故意隐藏这个事,好洗脱自己找人暗杀白朦的嫌疑。

“别以为,你和你母亲存的什么心思,我不知道!

趁早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白朦的天赋,你和荣轩加起来都比不上!”

白瑾懿敲打过白晟睿后,离开酒店,带着白朦一众人回京都。

他将白朦安排在自己身侧,一路上倾诉自己这十余年对白朦的想念之情。

顾筱月在心里暗暗吐槽,真的在意又怎么会将白朦放逐十几年,偏偏等天赋觉醒是天阶以上才将他接回去。

白朦有些局促,但也没有驳了白瑾懿的面子,认真的听着他的话,还时不时点头应和。

白瑾懿露出慈父的笑容,偶尔还用余光瞥一瞥顾筱月。

看她波澜不惊,面色平静,他也有种一箭双雕的暗喜。

白朦天赋卓绝,顾筱月实力也是相当强悍。

夺嫡路似乎更平整了些!

京都白瑾懿的住处——懿王府邸,在近郊类似庄园的建筑。

据说是融合了好几个国家的建筑设计,在达蒙国也是独一份儿。

白瑾懿自己是住在主城堡,当然还有联排的小别墅,是供给正妃和儿子们住的。

他一生只娶了正妃严忻楠和白朦的母亲郑捷,而且郑捷走后也没有再娶,更多的精力放在政事上。

因此达蒙国的老皇上还是挺器重他的。

白瑾懿将离自己不近不远的宅子给了白朦,洛桑大叔和巴特经理贴身侍奉他。

而顾筱月也和白朦继续住在一起,教导白朦御兽和强健体魄。

一切都安顿好,白瑾懿走进了严忻楠所处的别墅。

严忻楠正在浇花,她的余光瞥见白瑾懿进来,却头也没抬不予理会。

白瑾懿屏退了下人,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眼神则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严忻楠。

“真是稀客,王爷也知道来我这里坐了。”

严忻楠把白瑾懿晾着,他那眼神都似乎要把自己刀了,她才缓缓开口。

“我来也是想敲打敲打你,别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白瑾懿语气冰冷,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严忻楠拿着喷壶的手顿了顿,眼神飘忽。

“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不许再对朦儿出手,他是我和捷儿的儿子!”

“呵呵!你知道了!”

严忻楠猛的将喷壶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水花四溅。

“我就知道,他觉醒天阶天赋你会接他回来,可是凭什么!

他一个杂种而已!我就是不想让他回来!他的母亲抢了我的丈夫,难道现在我还要让他回来,和我的孩子抢父亲吗?!

我不许!——他明明就是个杂种!——”

她喊的悲切,可在白瑾懿眼中,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泼妇!

白瑾懿一拍沙发前的茶几,起身指着严忻楠。

“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王妃的端庄贤淑!

我让晟睿去接朦儿,你就给他手下安插杀手,借机要他的命!

十八年前就容不下捷儿,如今还容不下我和她的孩子!”

严忻楠冷笑出声,整个肩膀都因为生气而颤抖不止。

“呵呵,我就是容不下他们母子!可又怎么样呢,那个怪物不是被你养在密室,天天恩爱,日日笙歌?!

我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怪物!还有那个小杂种!——”

“啪!——”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声,被白瑾懿的一个巴掌终结。

“泼妇!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白瑾懿胸口剧烈的起伏,他深呼了好几口气,强压下愤怒。

严忻楠捂着脸无声的落泪,她看着白瑾懿,眼中满满的怨恨和凄凉。

夫妻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白瑾懿才开口劝慰。

“你难道不希望我继承王位吗?白朦和他母亲的情况你知道……她不会被封妃,白朦也无法继位。

如果我能继承王位,皇后只能是你,而将来的大统是必定要留给荣轩和晟睿的其中一个。

你不要因小失大了!”

说完,他拉起严忻楠的手,将她拥入怀中。

严忻楠挣扎了两下,却无法摆脱白瑾懿的桎梏。

她心中的委屈更甚——白瑾懿已经数年没有碰过自己了,现在抱她,竟是为那个杂种求情!

“难道只有他能帮你登上帝位?”

既然挣脱不开,严忻楠干脆放弃挣扎,将头靠在了白瑾懿的胸膛上。

她不相信,只有白朦能帮他夺嫡。

自己的娘家有两条矿脉,在达蒙国也算富可敌国的存在,而且家里的几个哥哥在政界人脉也广,怎么就非得要靠白朦?

白瑾懿见严忻楠乖顺了些,抬手抚摸她的长发。

“当然不是全靠他了,只是多一个不小的助力,还有他身边那个姑娘,也是个实力强悍的女子。”

他说者无心,严忻楠却听者有意。

一个实力强悍的姑娘,难道又是如郑捷般和自己争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