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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天都是单人比试。

十个擂台,守擂三日。

不过这些跟秦欢他们没啥关系。

她去万宝商会把赌注要回来后,剩下那三天都在带着孩子们苟在小院里。

有什么需要就给点跑腿费,请隔壁翡叶宗的小弟子帮忙带。

他们订的几艘船也被拿回来了。

一开始是只有周芷若订,但是后来另外几个孩子,觉得这船质量好,也跟着订了一艘。

反正普通材料的船便宜。

每天清早,她就带着孩子们去观看单人比试,晚霞将落时回院子里。

半点寻仇的机会都不给无为宗。

秦欢听翡叶宗的长老说,无为宗的弟子们因为个个重伤未愈,无法上擂台了。

而且他们比较倒霉,除了遇到他们那场,之前还有一场输了。

所以去如今的积分,只有三百九十多分,怕是保不住前十的名头。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筑基期和金丹期弟子那边的比试还没结算。

宗门排行是按照总积分排的,但是每组比试的前一百宗门都可以获得秘境名额。

要不是这种规矩,以他们这种只参加练气组比试的宗门,是摸不到前百宗门的边的。

他们只需要在练气组前百就行。

***

三日时间一过,宗门排行榜便出来了。

那些开始没有多少分的宗门,在最后三天都追赶了上来。

所以他们的排名越来越后,最后稳在了第88。

八十八名,可拥有二十个秘境名额。

“哼,让开。”

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力,她没留意,竟差点没站稳。

无为宗那位长老带着身后三十多位弟子,嚣张地从她身旁路过。

有免疫伤害的园长服在,痛倒是不痛,但隔应人啊。

而那位长老撞完人后,连看都没看他们这边一眼就越过了他们,很明显就是故意的。

“老师,你没事吧?”周芷若担忧地上来搀扶她。

“没事,就他那小身板,笑死,就是撞十次我都不带破皮的。”

秦欢的声音没有刻意放低,甚至还有些刻意放大,所以那位无为宗的长老也听到了。

他转身那一瞬间,眼中的杀意犹如利箭般射向她。

秦欢没有退缩,冷眼对视了上去,甚至勾起一抹轻讽的笑。

“这位道友这么说不会觉得自己有些太不自量力了吗?到了我们这个地位,若是还吹牛,怕是会被小辈们嘲笑。”

为了配合自家长老,他身后三十多位弟子,果真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当初我爹娘就说过,若是进不了大宗门那就回家,别去小宗门,免得把我养的鼠目寸光。”

“确实,小宗门到底是太偏了,没有出门见过大世面,说的话一点常识没有,惹人发笑。”

秦欢笑问:“道友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我撞破皮吗?哈哈哈,你们也挺好笑的。”

“哼,即便你佩戴了隐藏修为的法宝,大概真实修为也是与本真君差不多吧。

你我修为对等,你却张狂地暗讽我连你的皮毛都伤不了半分,不觉得自己太过自大吗?”

且……

虽然修仙之人,多的是保持容颜的法子,但秦欢的面容太过稚嫩,一看便知,怕是年岁没他长。

同等修为下,也分在此境界待了多少年。

早入元婴者,自然比新入的要强上几分。

他虽更精通阵法,对术法不算精通,却也是不惧她的。

修仙界没有重男轻女之说,但男性修士骨子里依旧会轻视女性修士。

所以,这位长老从骨子里就没把秦欢放在眼里。

秦欢冷笑:“我自大吗?亏你还是一宗门的长老呢,你不止自大还挺无知的。”

眼眸看向他身后的弟子,又道:“啊,对,你们的无知还是一窝窝的。”

“天啊,不会吧,不会吧,大宗门不会不知道有护身法宝这种东西吧?”

她把身上园长服的法宝气势露出。

感受到法袍上的阵法流动,无为宗长老瞳孔震荡。

那是……

“天品法衣!”

没错,只有天品法衣才能够刻画上七阶的阵法。

法衣的品阶分为:神、圣、天、地、玄、黄。

黄阶最低,神阶没有,目前已知最高阶的是圣阶法衣,且都在大乘期强者手里。

所以目前流露在外的法衣,天品最高。

而秦欢手里有一件天品法衣,加上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阵法,别说元婴期了,就是化神期来,都不一定能伤她。

无为宗长老脸色变化不断,难怪此女修行为如此张狂。

原来是身怀宝物,无所畏惧。

若是想要伤她,怕是还得把法衣给抢夺了才行,但是伤不了她,又如何抢法衣?

除非……

他的目光看向几个年幼的孩童,暗沉的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每个修士往上攀升的路上,脚下都不知有多少白骨。

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对几个幼儿出手有什么不对。

只是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得支开这女人。

看着那件流露着光华的法衣,无为宗长老眼里闪过几分贪婪。

天品法衣炼制不易,即便是不缺灵石的修士,也没法能够买到。

每每有一件出现时,都会引起大量修士的哄抢,那价格高昂到让不少修士都望而却步。

他虽是阵法长老,不缺灵石,却也没得到天品的法衣。

手上仅有的地品法衣,都珍藏着,是为了渡劫而准备的。

哪像这嚣张女修,竟大咧咧地把天品法衣穿出来,还傻傻的为争一时意气暴露。

此等蠢女子,竟也能修炼到元婴期,果真是天道不公,把天赋给了庸才。

“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觉得脸红啊?大宗门竟不识法衣。

刚刚那个小弟子话不是挺多的吗?你怎么不说了?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被秦欢指向的青年,咬牙低头,没有长老的撑腰,他又怎敢再张牙舞爪。

而他们的长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沉默了下来。

“我就站在这里,你来撞我十次,我若没破皮,你再让我撞回去如何?

毕竟你不是挺喜欢撞人的吗?

一个糟老头子,故意撞我这么一位青春靓丽的姑娘,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