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列车组是什么冤大头一样。〕
〔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列车组确实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不是吗?〕
〔就像江远说的那样,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我们开拓者!〕
〔他说的话你觉得可信吗?〕
〔这话应该改改,哪里有星核,哪里就有开拓者,这下就对了。〕
〔还别说,从空间站到罗浮,还真是都有星核,列车组比星核猎手赶到的还及时。〕
〔这都是命运的指引啊。〕
〔命运,这种命运还是不要为好吧,就算作为开拓者,一直遇到危险也是会累的啊!〕
对于最后一条弹幕的说法,江远深以为然。
当然,他现在还对事态的发展兴致勃勃。
在符玄离去之后,列车组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等太卜司那边准备工作完成,再去太卜司去现场围观对卡芙卡的审问。
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事情要讨论。
“丹恒你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哪怕是三月七,也能发现丹恒对罗浮的复杂态度。
从一开始不愿意来到这里,到担忧他们而来到这里,比往日的话还少,存在感降低许多。
显然是有情况嘛!
“几位闲聊,小女子就不加入你们内部的话题了。”
停云很有眼色地离开了此处,不打算听他们要说的内容。
江远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确认她身上带着的道具还存在,便回过头来,和三月七一起看向丹恒。
瓦尔特应该和姬子在当初就有所了解。
他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丹恒是否愿意说出自己的过去,那是他的自由,他不会强求。
如果丹恒愿意在这个时候坦白……那自然是也是好事。
这代表丹恒已经对过往稍微看开一点了。
江远暗搓搓地调大了直播间的声音,打算记录下丹恒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但那段过往对于此刻的丹恒而言依旧是无法坦然开口。
他常年没什么明显表情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谁都能看出来的纠结。
“哎,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三月七善解人意地摆摆手。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已经是我们列车组的一员了嘛!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啦!”
“没错没错。”
江远是想让隔壁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但这个事情早晚会显露出来,他不着急。
“这种事情不说了,反正要等上一会儿,我们去逛街?”
“好耶!逛街!”三月七欢呼一声,和江远一左一右拉着丹恒,就要去逛街。
仿佛刚才那段询问和丹恒的纠结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丹恒被拉着走了两步,脸上的情绪从纠结变成了无奈。
他微微松了口气,看着江远和三月七走在前面的背影,表情逐渐放松了下来。
瓦尔特走在最后,轻笑了一声。
……
长乐天的广场中围着不少人。
走进人群中,能看到中间有几个倒在地上的身影。
〔受伤了?〕
〔不对,是魔阴身!〕
〔魔阴身是啥?〕
〔一看小三月你就没有仔细看直播。〕
〔嘿嘿,我刚才在分屏做活动啦!你们不用给我解释,我这就去翻历史记录!〕
〔莫非这其中还有药王密传的手笔?〕
〔又是星核又是药王密传的,事情真是复杂啊!〕
观众们刚讨论了没两句。
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云骑士兵忽然有了动静。
他身体上飘了起来,短短一瞬间身形大变,引得围观仙舟居民发出惊呼。
竟是在众人眼前当场化身成了魔阴身。
居民们连忙后退,列车组相反,前进了几步,准备出手。
江远没有拿出他的球棒,反而摸出了一个葫芦。
“这时候了,会有用吗?”
他低声问了一句。
〔你竟然还带着这个?〕
〔对于还未堕入魔阴身的人用处最佳,对于魔阴身效果恐怕没那么明显,但也有压制作用。〕
〔这是什么?仙舟的东西吗?看那葫芦的造型是仙舟的风格。〕
〔是压制魔阴身的药?〕
〔可以这么说。〕
〔仙舟恐怕会愿意花费大价钱来购买他这一个小小的葫芦。〕
〔隔壁想必还没有研究出来类似的药物。〕
〔若是没有江远牵桥搭线,恐怕我们也没机会找到天才俱乐部的那位来帮忙。〕
〔难怪他前面说找博识尊要个法眼,这交友范围可真够广的。〕
“我就带了这么一瓶,不知道够不够用。”
江远倒了一颗黑漆漆的丹药出来。
“话说,这要怎么给他吃下去?”
魔阴身的嘴巴在哪儿啊?找不到。
“江远你拿的这是什么?”
有同伴在身边,面对魔阴身的三月七也没怎么紧张,还有心思关注江远的动作。
“这可是仙舟会愿意花大价钱买的宝贝。”江远拿起葫芦,对准那攻过来的魔阴身士卒,“只要我对着他大喊一声他的名字——”
“他会怎么样?”三月七追问。
“他不会怎么样,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
“……”三月七闭上了嘴。
瓦尔特手中拐杖点地,无声摇头。
已经持枪挡住了魔阴身攻击的忍不住回头:“做正事。”
“好嘞!”江远当即回应,“丹恒老师,你把他的嘴掰开。”
丹恒老师点头,转过身去,定睛一看。
魔阴身的嘴……在哪儿?
“你们几个,小心!”
一个紫色的小身影带着电光奔跑过来,一甩尾巴,击退了一个魔阴身。
她递出了一个和江远那葫芦款式相似的药葫芦:“快把这个药给他喝下去!”
〔小白露,好久不见!〕
〔是我啊!我出场真及时!〕
〔没错,小白露甩尾巴的动作超帅的哦!〕
〔等等,另一个世界的小白露和我熟悉的这个有哪里不一样来着?〕
〔尾巴。〕
〔她尾巴上是什么?〕
〔江远,你知道吗?我们家小白露尾巴上的那个圈圈是怎么回事?〕
〔江远,你应该知道的吧。〕
〔他当然知道。〕
〔说吧江远,又不是你做的,我们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已。〕
数道弹幕在江远眼前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