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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建议你去,或者你应该先治疗一下,我保证,我会很快的。”

苗木看着,正在往身上穿戴机械外骨骼的布鲁茜,开口挽留她,但是……貌似没用。

“医生,你的治疗可以推后一些,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做。”

布鲁茜双手扶着轮椅,用尽全力让自己站起来,那摇摇欲坠的样子,看的苗木有些担忧。

“你这是在……逞强?”苗木连忙跑了过去,接住了差点摔倒的布鲁茜,“你觉得你能走多远?”

“不用你管。”布鲁茜抓住前面组装起来的机械外骨骼,伸手抓住,就像双手拉单杠一样,将自己拽了过去,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佩戴上脖子处的控制器,机械外骨骼开始发力,让布鲁茜站了起来,费力的将自己的脚固定在外骨骼仪器上,布鲁茜停顿了一下。

“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啊!!!”

布鲁茜突然感觉腰间一股剧痛,受伤的脊椎哪里,被强行捏合在了一起,疼痛让她失声尖叫,本能的转身踢腿。

在厨房里的阿福太太,在听到自家小姐的尖叫后,抓起桌案上的斩骨刀连忙走了出去。

苗木抬起手臂,硬抗布鲁茜的迎面踢腿,机械外骨骼碰撞在臂铠上,发出金属的回响。

“看吧,你的攻击很是无力。”苗木手臂一震,就将布鲁茜的踢腿震落。

虽然机械外骨骼增强了力量,就这发挥出来的实力,怕是连两成都没有。

“你……”布鲁茜有些生气,更多的是腰间的疼痛,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讲实话,我并不希望这个世界毁灭,不过我也不希望,有人傻到穿这东西出去。”

苗木蹲下,看着外骨骼上密集的线路,好吧,这东西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大玩具。

“给我个理由,来自异世界的你,貌似并没有那么多的善心吧?”布鲁茜歪了一下脖子,伸手扶住桌面,减少身上的压力。

“额,怎么呢,我想占你一点便宜,而且,也不希望一个美女受伤,主要……我们不是敌人,要不然,我也不会管你的死活。”

苗木故作轻松的站起身来,说实话,这个该死的世界显得他很尴尬。

“如果你想跟我睡觉的话,可以不用拐弯抹角,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负责的。”

布鲁茜伸手把挂在耳边的头发,挽到耳后,略带笑意的看着眼前的苗木。

刚刚走出厨房的阿福太太,悄悄的又退了回去,并且将门悄无声息的关了回去。

“额,我们可以不用那么直接,而且,什么叫做负责,我……”苗木有点穷词。

好吧,他确实有点见色起意,有点不怀好心,但是这么直白,显得他很废物啊。

“你们那个世界,应该是男人主动的,毕竟是主要领导力,我承认你很漂亮。”

布鲁茜抬起脚适应了一下,“如果换个地方,我们或许有的聊,我现在真的很忙。”

布鲁茜抬起手保持平衡,向前迈步,适应着行走,一瘸一拐的朝前面走去。

她还有一套针对蓓恩的装甲,虽然只是一个半成品,但是足够她现在使用了。

刚走到一半,布鲁茜只感觉身体一轻,脊椎的损失和疼痛,让她的感知有些迟钝。

“你干什么?”布鲁茜连忙问道,她发现自己被苗木扛在了肩膀上,这套外骨骼是她自身体重的五倍,这让她对苗木的力量有了一个新认识。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说那个的时候。

“嘿嘿,你猜啊?真以为我是你们这里的男人啊?你算那根鸟毛,跟bb我?”

苗木很是不屑,扛着布鲁茜朝他之前睡的卧室走去,这心里七上八下,虽然上辈子是个校园浪荡子,但是这辈子真特么守身如玉。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是,苗木总能给自己找到一些理由,“我说过,有办法治好你。”

苗木两步过去,踹开房门,将布鲁茜扔在床上,一把抓住那套外骨骼,出乎意料的结实。

“你如果喜欢上一个残疾,或者喜欢对这副身躯施暴,你好像选错了,我并没有……那么弱。”

布鲁茜突然起身,指尖朝苗木刺去。

轻而易举的就被苗木的挡住了,同时苗木伸手抓住了布鲁茜脖子上的控制器,用神经线控制的仪器,拆掉就好了。

果不其然,机械外骨骼散架了。

苗木摁住布鲁茜,手指在她后背上划过,手指如勾,扣住断裂的脊椎骨,强行对齐。

这种痛苦,比再折断一次还要刺激。

“喝点酒,说实话,你很性感。”

苗木把酒壶扔在了布鲁茜面前,手指切合着脊椎骨,再次掰合,痛感袭来。

布鲁茜紧咬着牙齿,“这可不像对,你们那个世界的美女,应该有的吧?”

“二把刀的医生,准确的说,我并不会治疗,你惨了。”苗木毫不尴尬的说道。

“看得出来,如果你是医生,你的投诉一定是最多的,一定要喝这个酒吗?”

布鲁茜痛的有些头晕,拧开盖子,看着里面的酒液,稍微有点犹豫,但是没等苗木回答,她就喝了一口。

“喝酒能减轻你的痛苦,说起来,我已经很绅士了,忍着点。”苗木手指沿着脊椎线移动,再次捏合一节。

“看得出来,你确实很绅士了,至少你脑袋里想入非非,但是却没有做出一点多余的举动。”

布鲁茜紧咬着牙齿,再次喝了一口,浓郁的酒液,带着清凉的感觉,压制住了疼痛。

“应该差不多了,如果你能活动一下,记得把酒喝完,我尽量不用力气。”苗木用手指捏着断裂的地方,轻轻的揉按,尽量稳定位置。

“如果你觉得能放松一下,你可以伸手触摸一下别的地方,只要是你想的,因为我感觉,你拘束的过分,该不会是一个……啊!”

“有的时候,少说一句话,不会死。”苗木笑容有些冰冷的说道,将布鲁茜脊椎再次捏合。

“呵呵,所以你这酒是什么,听的到,里面有一个东西,石头?”布鲁茜的话有点多,看起来像是喝醉了,苗木注视着脊椎悄然愈合的状态。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给别人治疗的场景。

一般都是悄悄都给自己的手下加一杯,但是也没什么显着的效果,这次看出来了。

“大概是吧,你觉得怎么样,我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了。”苗木恬不知耻的笑道,手掌在柔软的后臀上揉按了一下,感觉很棒。

布鲁茜转了一下头,看着苗木,伸手拽了一下身上的黑色衬衫,那件裙子已经换掉了。

“如果是靠这种药水的话,你确实是神医。”

苗木伸手摁住布鲁茜的下巴,面带微笑的说道:“那我们可以谈谈另一件事情了。”

“什么?”布鲁茜挑了一下眉毛,有些红晕的脸上,就像涂抹了胭脂一样艳丽。

“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施暴!”

苗木伸手一把抓了下去,衣衫碎裂,布鲁茜倒是没有闪躲,任由春光外泄,只是脸上带着一些笑容,看着苗木,就在苗木再次伸手的时候。

布鲁茜抬手抓住了苗木的手掌,摁在了自己的怀里,抓着那团团柔软。

“或许,你想错了一件事情。”

“那就没错!”苗木扯掉腰带,活动了一下脖子,扑了过去,布鲁茜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