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苗木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跟露易丝他们在酒吧门口拍照留念。
而且，露易丝还答应帮他写个广告，把苗木乐的那是相当开心，直接全场免费，他买单！
反正这些酒水，也是之前酒吧里的存货，刚好清理出去，换点新的，关键是酒吧打出名声就好办了，也不枉苗木这么费力。
目送露易丝他们离开，苗木也没打算送一下，虽然哥谭的晚上格外凶险，但是也没什么东西能打的过人间真神克拉克吧？
“老板，这顾客越来越多了……”
酒吧经理走了过来，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有些担忧的劝告道:“我们这里的储备酒水，可能今晚就清空了啊。”
“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加奥先生。”苗木转过身来，伸手给酒吧经理整理了一下领带。
“我们不会缺少酒水，我早就囤了一批，明天就会送过来，你要做的，就是让上东区的兄弟们，都知道我们的零号酒吧，干活去吧。”
苗木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希吉斯·加奥连忙跑回了酒吧，他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他的工资收益在于酒吧的生意好不好。
苗木大手一挥，那亏的是他的钱啊。
“哈，不早了。”
苗木咂了咂嘴，双手插兜朝阿卡姆区的方向走去，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点他还是很认真的，走两步还能散散酒气。
虽然这点酒，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但是苗木想自己安静一下，捋一捋脑海里情况。
最近的事情，不说是一团乱麻，也差不多。
“嗯？”
苗木突然感觉有视线在看他，连忙转头看了过去，那边是空荡荡的房顶，还黑漆漆的。
“晚上不去巡逻？”苗木直接试探，毕竟在哥谭有偷窥习惯的，就只有那只大蝙蝠了。
不过其他人也有这样的习惯，但是有问题先找蝙蝠侠一准没问题。
那边屋顶上没有动静，苗木也懒得在管，至少表面是这样的，他身上的外套口袋是撕破的，能直接伸手摸到腰间的手枪。
而且，在外面还看不出一点动作，苗木继续向前迈步，刚才想起来的一点思绪也乱了。
往前走了两条街，苗木再次转头，后面的十字路口处，一个人影站在了路边。
线路不好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也看不清那人的样貌，不过就身材的轮廓，应该是女的，毕竟，男的应该不会留双马尾吧……不会吧？
那人咧嘴笑了一下，在闪烁的路灯下，丢出了手里的一个东西，圆形的，带着一根线飞了过来。
早有准备的苗木，掏出手枪，一枪就将那个圆形的东西打飞了起来。
那东西是金属的，而且很结实，子弹撞击的声音，让苗木脸色一沉。
那个圆形的东西落在地上，被那人伸手一拽，再次飞了过来。
是悠悠球，金属的，是谁？
苗木心里暗自寻思着，让他从一件武器，或者说暗器上猜出一个人的身份着实一点难。
除非是那种辨识度极高的武器，比如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那种标志性的存在。
闪身躲开飞过来的悠悠球，虽然那东西不大，但是砸在地上的时候极具破坏性。
就像流星锤砸下来了一样，苗木起身一脚踩住悠悠球，举枪对着前面那人就扣动了扳机。
能躲得过子弹，算是对面有本事，躲不过子弹，那就说明对面死的不冤枉。
砰砰砰砰的枪声响起。
对面那人身手相当敏捷，凭借着柔韧的腰肢，向后翻去，双手一撑，就跳到了另一边。
“呼，有意思。”苗木冷笑了一声，直接踢飞脚下的悠悠球，拎着枪朝前冲去。
嗖！
一声轻微的颤动，让苗木冷汗直冒，急忙弯腰，来不及减速，就扑倒在了地上。
几撮黑色的头发，从他头上落在了地上。
那个悠悠球上的是金属切割线，丢过来的时候，就在路灯上缠好了，就像张开的蜘蛛网一样等着他冲进去，把自己切割成两半。
好在，苗木将悠悠球踢了回去，才发现这个情况，要不然……苗木脸色黑的吓人，似乎看到自己人头落地的场面了。
悠悠球飞了回去，被那人拿在了手里，与此同时，那些金属切割线也收了回去。
路灯直接被切成了两节，轰隆一声摔倒在地上，只有被整齐割断的电线，还在冒着火花。
“你是谁？”苗木站起来问道。
“呵……”对面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屑的样子。
但是，苗木居然没有感觉到什么敌意，或者是杀气，但也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表面好好的，下一秒拿着铅笔戳进别人的眼眶里的疯子又不是没有。
“啊啊，他居然没来……”
对面挠了挠头，她站在阴影里，苗木也只能看到她的身体轮廓和动作。
“呵……让他给你收尸吧！”
对面突然起了杀意，苗木汗毛直竖，抡起手枪就扣动了扳机，直接火力压制。
格洛克17改倾泻着火力，打出去的弹幕让对方疲于闪躲，暂时出不了手。
苗木从腰间拔出一个弹匣，光速换弹，火力停顿不到三秒，压的对面都抬不起头来。
嗖嗖嗖，三个悠悠球被丢了出来，被苗木直接开枪拦截，嗖的一声，一根带着红羽毛的吹针，落在了苗木的大腿上。
羽毛还在微微颤抖，苗木只感觉刺痛了一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湿漉漉，头发披散在身上，猛的抬起头。
宛如鬼怪一样的脸上，浮现出了塔利亚的容貌，挥舞着短刀冲了过来。
苗木手枪的扳机死死扣住，子弹喷射而出，幻觉只是影响了片刻，苗木就恢复了过来。
恐惧毒气刚到手的时候，他可是因为好奇，吸了整整一瓶，在酒神宝石的恢复下，他对这东西都有了抗性，顶多有点喝多了酒的昏沉感。
但当苗木的视觉状态恢复正常后，才发现，对面那人已经跟别人打起来了。
散发着微光的拳头，在黑影中闪过，苗木举起手枪，指着正在打斗的两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扳机扣动，咔嚓，弹匣打空了，苗木伸手去抓腰间的左轮手枪，那两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
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跳了起来，路边二层的商店楼，被他们轻而易举的翻了过去。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追了出去，飞檐走壁的样子，像极了传说中的……飞贼。
“妈的，什么情况！”
苗木更换了手枪，看着一片狼藉的周围，心里一阵烦躁，恐惧毒气的效果还没有过去。
拔下腿上的针，苗木看着上面的红色羽毛，思索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头绪。
随手塞进口袋里转身离开，片刻后，苗木又跑了回来，在周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
——————
“呵……我还以为，你会在这里，永远躲着我呢。”脸上戴着笑脸面具，站在高楼顶端的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注视着前面的人。
“亚……”穿着夹克的男人，刚刚开口，就被女人打断了。
“你应该叫我笑点，这才是我的名字。”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目光暗淡了一下，随后就是绝对的冷漠，“你不该对他出手的！”
“然后呢？伤了你的小心肝？”
女人调侃的笑道，弯下腰，双手环抱之间露出了丰满的曲线，“你总是有大道理可以说，只不过很没意思，为了你的正义，杀了我吧。”
“亚历克西丝，我能改变这一切的，我们可以一起的，而不是这样！”
“我说了，别用那个名字称呼我！那不是我！”
女人有些歇斯里地的喊道:“你们总是说，要当一个好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好人？你想改变这一切，你能改变什么？”
“……”
“不要再去破坏我们了。”女人的声音几乎是哀求般的说道:“你改变的那一切，还是我吗？你杀了我，你就可以改变了那一切了啊！”
“我不想失去你。”男人声音缓和的说道。
“呵……”女人笑了一声，面具后面流下两道泪痕，“那你就看错人了，我就是一个坏人，你救不了我的，我是一如既往的疯狂。”
说完，女人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顶在自己的脑袋上，轻声吐出一个“砰！”
她向后仰倒，从高楼上跳下。
男人连忙冲了过去，只看到一道黑色闪电突然出现，带走了她的身影。
“我……能改变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