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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如懿传富察诸瑛(11)

“就是就是,也还欠我二两呢!”董鄂氏也不甘落后地要起了债。

另外一个女子,也出声讨债。她是镇国公弘晊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阿宁无地自容,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她们三人。

玄烨在一旁听着,摘下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王钦,示意他偷偷送去给云芷。

云芷专心致志地思考着事情,她在想,刚刚那么好的牌,娘娘怎么就能输了呢?

突然被王钦这么用手肘一怼,云芷吓得一哆嗦,要不是理智告诉她,有贵人在场,她不能失了规矩,怕是直接叫出声了。

“王公公,怎么了?”云芷小声地问道。

王钦把荷包塞进了云芷的手里,又迅速地躲回了玄烨的旁边。

在场的宫人都看见了,但众人都很默契的没出声,不敢拆穿王钦。

云芷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硬硬的,摸着形状像是银子。结合刚刚几位福晋说的话,云芷大概明白了意思。

云芷小跑到阿宁的旁边,把荷包打开,递给了阿宁,“娘娘,银子。”

阿宁惊喜抬头,觉得云芷简直是她最贴心的宫女,这不瞌睡来了递枕头嘛,正愁没银子呢。

有了银子的阿宁都更有了底气,“来来来,自己来认领,欠几两领几两啊。”

拿完银子,今日的牌局也就正式结束了。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四人便散了,各回各家。

阿宁回到养心殿的时候,玄烨已经先她一步赶回来了。

阿宁看见玄烨坐在桌案前,迈进去的步伐都顿了一下,平时这个点她回来的时候玄烨还没回家呢,今日内阁议事怎么结束的这样早?

担心玄烨会问她这么晚回来的原因,阿宁很是谄媚的走上前给玄烨捏着肩膀,“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可累了?”

玄烨似笑非笑地看着阿宁,抬手掀开了桌上的木托盘上盖着的红绸,里面放的赫然是一锭锭白银,炫彩夺人眼。

阿宁心里一咯噔,迟疑地问道:“夫君这是......?”

玄烨笑着回道:“我是皇帝,总不能让阿宁没银子输不是?”

阿宁心虚地低下头,明白玄烨这是知道她约人打叶子牌了,她小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打叶子牌不丢脸,但是一直输还是挺丢脸的。

玄烨看着她那有些羞赧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我当然是亲眼看见的了,不仅知道娘娘连输了几天,还知道娘娘的牌品似乎不太好。”

阿宁没有一丝停顿,立马否认道:“瞎说,她们可从来没人说过我牌品不好。”

这话也不假,虽然阿宁打牌时嘴叨个不停,今日欠钱也是因为身上实在没钱了,而且明天她也一定会还上的。

不会输急眼,也不会毁牌局,更不会欠钱不给,确实不能说阿宁牌品不好。

玄烨调侃道:“确实,连输十天都没放弃打叶子牌,也没气急败坏不给钱,的确不能说牌品不好,这牌品该是万里挑一的好才对。”

阿宁被调侃的脸颊微红,随即强词夺理道:“你整天忙着国事,都没时间陪我,我自己找点乐子怎么了!”

常言道理不直气也壮,说的就是阿宁现在的样子。她知道玄烨肯定是忙着正事,所以才没时间陪她,她也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她必须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所以才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

阿宁的演技拙劣,玄烨自然能看出来阿宁没有真生气,但他心甘情愿陪着阿宁宴席,假装自己被阿宁唬住了。

玄烨趁机谋取福利,伸手搂住阿宁,爽快认错:“是我的错,不该忽略了阿宁,不过后面我就闲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阿宁。”

阿宁脸色微微一垮,她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事情,玄烨的粘人程度,她在王府就已经体验到了,属于是连体婴儿的程度了。

“你才登基呢,不该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吗?”阿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玄烨听出了阿宁的言外之意,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危险地问道:“阿宁这是觉得我闲下来不好吗?”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阿宁明显感知到这是一个回答不好就会遭罪的问题,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措辞:“怎么会呢!我就是怕耽误了夫君的正事。”

玄烨微微一笑,“当然不会,陪阿宁才是我的头等大事。”

玄烨并不是在谦虚,或许是因为这是个平行世界,皇室之间的勾心斗角远比不上他原本的那个世界,处理那些政事也再轻松不过了。

熙宁元年九月二十,先帝孝期已过一年。

玄烨不想再放着好好的乾清宫不住,缩在狭小的养心殿里,就吩咐了内务府修缮乾清宫和坤宁宫。

众人都很清楚修缮坤宁宫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个皇后之位非谁莫属。

阿宁初封是贵妃,于五月初十的时候诞下了一对伴随着吉兆的龙凤胎,玄烨借机晋了阿宁为皇贵妃,掌凤印,摄六宫事。

玄烨已经看好了吉日,皇后吉服吉冠都已命内务府去赶制了,顺便让宫里的绣娘在一月之内缝制出一件华美的婚服,他要给阿宁一场盛世婚礼。

婚礼所需要的用品是事先吩咐内务府和造办处准备好的,是以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玄烨准备好这场婚礼。

十月十七,良辰吉日。

阿宁坐在花轿上,由轿夫从大清门抬进了宫中。

这是玄烨给阿宁的殊荣,他特意吩咐轿夫把阿宁从宝亲王府八抬大轿抬入了宫中。

宫内四处可见悬挂的红绸和红灯笼,夜间整个紫禁城都是亮的,像在深夜里与明月争辉的城堡一样。

坤宁宫寝殿内,整个房间的灯只余了两盏离床最近的。眼下两人面面相觑,掀盖头、合卺酒等流程已经通通走完了,玄烨愣住,只是因为他在想用什么方式把阿宁吃干抹净。

他危险的神情让阿宁下意识地护起了自己的腰,裹着被子往床尾缩,殊不知这样的小可怜状态让玄烨欲望更甚。

玄烨一步步往床边走,每走一步,就有一件衣服从他身上落到地上,等到了床榻边的时候,他身上也已经一丝不挂了。

裸露的胸膛,诱人的腹肌,让阿宁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很想上手摸摸。

阿宁双眼放光地欣赏着玄烨的身材,但在目光触及到昂扬的那啥时,瑟缩了一下,下一秒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玄烨轻笑一声,把阿宁压在了身下,“阿宁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以前晚上的时候不都是摸着不撒手吗?”

阿宁羞耻的两耳通红,玄烨这话说的她好像一个色女一样。她伸手捂住了玄烨的嘴,威胁道:“不许再说了!”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落在玄烨的眼里,就变成了可爱,玄烨爽快答应了下来:“好,不说就不说。”

嘴上是停了,但下一刻他的动作就开始了。

玄烨印上阿宁的红唇,轻抿着,然后重重研磨。

......

一夜过去了,不出意外的,阿宁又睡到了很晚才起床。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阿宁的床上还有一个人。

阿宁人还没清醒,手在旁边胡乱摸着。晨起时欲望较重,她还没摸两下,玄烨的呼吸就粗重了。

但玄烨也知道阿宁的身子经不住他再来一次,只好把欲望强行压了下去。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阿宁,什么都不做。不能到最后一步,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玄烨抓着阿宁到处乱摸的手,牵着她的手往目的地走去。

阿宁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只能跟着玄烨的方向前行,还那啥了一下。

玄烨没料到阿宁的这个举动,顿时闷哼了一声,呼吸急促了起来。

阿宁猛地清醒了过来,缩进被子里,把被子蒙在了头上,拒绝和玄烨有任何的眼神对视。

玄烨哑声说道:“夫君难受着呢,娘子可不能一走了之。”

阿宁只露出个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玄烨,“我的腰还疼着呢。”

玄烨微微一笑,说了句:“不动你。”

然后拉着阿宁的手继续了刚刚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外头太阳已经高高挂在了东边,阿宁正在努力地搓着手,嘴里还嘀咕着:“狗皇帝,臭东西,下次憋死你得了。”

云芷不明所以,没搞清阿宁怎么这样生气。

但现在也快到了约定的时间了,于是云芷出声提醒道:“娘娘,一会儿三位福晋该来了。”

阿宁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她约了董鄂氏三人打叶子牌。

“我差点给忘了,快快快,上早膳!”

阿宁迫不及待地说道,她上次打叶子牌还是一年前呢,自从那次被玄烨发现了之后,她就没打过了,每次叫董鄂氏三人进宫,也只是聊聊天解解闷,不会打叶子牌。

当然,她只是怕玄烨生气啊,才不是因为输怕了呢。

阿宁边走边立誓:“看我今天不让她们都输个精光!”

云芷心里腹诽道,您就算是今日把三位福晋的银子全赢过来,那十天输的本钱也赢不回来。

打牌和闲聊永远是最搭的,四人一边打着牌,一边聊着京城里发生的趣事。

董鄂氏三人中,吴扎库氏和弘昼很是相爱,平日里没时间也不爱关注别人家的事,伊尔根觉罗氏和弘晊更是,成婚两年,弘晊身边至今没有妾室。

唯有董鄂氏,弘时在雍正的儿子中行三,这性子倒也和康熙的三阿哥胤祉十分相似,都是个喜欢红袖添香的人。

成婚数载,弘时一个接着一个妾室往府里纳,不过唯一好的地方是他很尊重董鄂氏这个嫡福晋,纳进府的妾室也都只给了格格的位分,更是严令禁止她们到董鄂氏面前晃悠。

作为唯一有时间打听京城消息的董鄂氏,成了第一个开口的人:“听说乌拉那拉家的青樱格格要嫁人了。”

“也不知谁家这么倒霉”,董鄂氏吐槽了这么一句,随即就见其他三人都看着她。

董鄂氏一脸懵,她刚出完了牌,该轮到伊尔根觉罗氏出了,但伊尔根觉罗氏还愣着呢,她催促道:“看我干什么,出牌啊!”

伊尔根觉罗氏利索地出了牌,然后委婉地说了一句:“你刚刚不是说谁娶了乌拉那拉青樱谁倒霉吗?我好像知道一点消息。”

董鄂氏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谁啊谁啊?”

她这两眼冒光的样子俏皮得很,和平时在弘时面前装出来的端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董鄂氏好奇结果的同时还不忘盯着牌局,伊尔根觉罗氏出完牌,她立马就催上了阿宁:“快出牌,别磨磨唧唧的。”

“哦哦,出了出了”,阿宁也听玄烨说了这件事,知道这是废后乌拉那拉氏的要求。

吴扎库氏不等董鄂氏开口催,自己先出了牌,然后专心致志地听起了八卦,她也知道乌拉那拉青樱要嫁给谁。

董鄂氏见这一轮牌出完了,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牌,开始追问伊尔根觉罗氏。

“到底是谁说,你还没说呢!说话说半截的人倒大霉啊”,董鄂氏毫不客气地恐吓道。

然后,董鄂氏就看着阿宁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里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董鄂氏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了自己:“不会是我家吧...”

阿宁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这个皇后都确认了,事情还能有假?

董鄂氏不堪重负般闭上了眼,然后崩溃地闭上了,崩溃地拍了拍桌子:“弘时这个混蛋,敢情其他人都知道了,就瞒着我呢!”

阿宁三人动作迅速统一地压住了董鄂氏放在了桌上的牌,防止牌翻过来了,董鄂氏再有借口重开一局。

“我说,你能不能换一招”,吴扎库氏无语地开口,她就说董鄂氏不该这么生气,凭她对弘时的不在乎,哪里会在意他纳谁为妾室。

董鄂氏见招数被识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这一手烂牌。

出了牌后,她满不在乎地说道:“纳就纳呗,左不过就是个妾室,还能压到我的头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