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无邪示意她赶紧拿出来给自己看,别卖关子。
毕竟他们跟阿宁实在没什么旧情可续。
海底墓走那一遭,无邪收回了对阿宁不必要的同情心,而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不急,我还没吃早饭,无老板请我吃顿饭没问题吧?”阿宁盯着无邪笑了起来。
-
三个人围着石桌坐着,面前都放了一桶泡面,中间放着胖子热的西湖醋鱼算是加餐。
无邪含着报复的心思,给阿宁泡了香菇炖鸡面。
他得意的扫了阿宁的泡面桶一眼:胖子什么档次,你什么档次,有泡面吃就不错了!
不过无邪失算了,阿宁不仅吃的津津有味,就连那条层次分明的鱼也难不倒她。
估摸着时间到了,阿宁揭开泡面盖子搅拌着泡面问无邪:“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无邪有些无语:“你不觉得那玩意儿的口味很奇怪吗?”
“我们一年到头山里海里的到处蹿,这玩意儿比干巴巴的压缩饼干好吃。”
阿宁斜了无邪一眼,埋头吸溜泡面。
等阿宁把第一口泡面吞下去后,胖子赶忙道:“你吃都吃了,有什么想让无邪看的赶紧拿出来吧。”
你俩是等不到我吃完的时候吗?
阿宁腾出手将背着的帆布包递了出去:“自己看。”
胖子先把那个帆布包接了过去,以免里边装了什么炸弹、毒药之类的东西。
他拉开帆布包,看清里边的东西后惊得瞪大了双眼。
见胖子这副表情,无邪没忍住问他:“胖子,里边装的什么?”
“你自己看吧。”胖子将帆布包墩在了无邪腿上。
无邪感觉到包里装着的是某种四四方方的东西,他打开一看发现里边居然也是老式磁带!
他敢确定,自己收到的那些磁带还好好的放着,这些绝对不是自己收到的那些可疑磁带。
无邪表情严肃起来,盯着阿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宁喝完最后一口泡面汤,豪迈的用手抹了把嘴:“这是你寄给我们公司的,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细思极恐的无邪炸毛道:“我怎么可能给你们寄东西!?”
他把东西从帆布包里掏出来,发现那些老式磁带跟寄给自己的数量一模一样,就连外表都是一样的!
“这种可疑的东西我们一般都是直接扔出去的,不过因为署名是你,所以我们收了货。”
阿宁直勾勾的盯着无邪:“看了里边的东西后,我就立刻来找你了。”
无邪尬的头皮发麻,自己随地大小爬的事都丢脸丢到外国去了!!!
“放心,这是寄到我们公司上海总部的。”
阿宁一眼就看穿了无邪脸上在想什么,她勾起嘴角,笑得就像个蛇蝎美人。
“有差别?”无邪崩溃捂脸:“你肯定已经汇报到总部了吧!”
阿宁理所当然道:“当然,不然行动经费你报销?”
养一队雇佣兵,把自己铺子烧了都不够!
“算了,丢脸就丢脸吧……”
无邪妥协了,赶紧转移话题:“你收到的包裹是从哪里寄过去的?”
阿宁好整以暇道:“你收到的是从哪里寄来的,我收到的就是从哪儿寄过来的。”
无邪像炸毛小狗似的盯着阿宁:“你怎么知道我也收到磁带了!?”
“你的反应早就不打自招了。”阿宁用看小傻子似的表情看着无邪。
“可是这个神秘人四处寄磁带是想做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无邪自觉的自己的cpU都要爆炸了,直觉有只隐形的手正在搅弄风云。
“磁带除了拷贝的录像,什么都没有,我们甚至拆解开一寸一寸的都研究过了,也没什么发现。”
阿宁摇摇头表示他们也没有线索,但跟boos商讨过后,他们都觉得就算有行动也得拉上无邪。
谁叫这两盘磁带是用无邪的名义寄过来的,他逃不过的。
“拆解?对了,磁带我们看了百八十遍了,但还没拆开看过呢!”
无邪瞬间有了新的想法,站起来就冲进了铺子里,掏出螺丝起子就开始拆磁带。
胖子跟阿宁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
无邪从其中一盘磁带里拆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串归属于青海省的一串地址。
另一盘磁带里装的则是一把老旧的黄铜钥匙,上边贴的医用胶带上写着‘306’,应该是房间号。
折腾半晌掏出这么个东西,胖子忍不住调侃:“这房都开好了,这流程怎么像是那些浪荡子勾搭小姑娘的流程呢?”
无邪忍不住瞪了眼胖子:“你就不会往高大上了想?”
他觉得胖子这些年的电影真是白看了,脑子里全是那些不着调的花花肠子!
“我也想啊~”胖子用‘那种’眼神斜了眼无邪:“只是你又什么能让对方来‘高大上’的图谋?”
胖子居然如此小看自己,无邪顿时炸毛:“我身为九门新一代,也是有身份的好吧!”
“这…我还真忘了……”胖子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无邪一天傻乎乎的,表现的一点儿也不像那群老狐狸的后代。
-
越野车在戈壁滩里横冲直撞,最后在预定的宿营地停了下来。
人贵在精不在多,一行七人全是张家的好手,没有外人。
再加上两辆车后备箱里的物资,足够他们在戈壁滩里杀个来回了。
接下来还需要去把陈文景留在格尔木疗养院的东西取回来,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张启灵刚下车,黑瞎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哑巴,汪家人守在边上,我要是杀进去可就暴露了。】
“等我过去。”
张启灵让黑瞎子别动手,他马上赶过去。
瞎子给汪家的印象是游离在外的,经常接单但没有加入无三省的某些计划中。
所以这种打击汪家人的时刻,还是不要把瞎子扯进来了。
他孤家寡人的在外边游荡,很容易被抓单。
张启灵挂了电话转头去看巴达玛,发现他正盯着远处的黄沙发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