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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也没继续计较这个问题,都随夫姓了用‘先婚后爱’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现在更好奇的是另一个问题:“巴达玛,你眼睛为什么是金色的啊?”

巴达玛眨了眨眼:“大概是基因变异?其实应该是红色的,但我的血脉没有哥哥的纯粹,所以看起来是金色的。”

张启灵反手握住了巴达玛的手,这种事情是能随便往外说的?

“嗯?”巴达玛转头奇怪的看着张启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拉自己的手。

难道这家伙也不拉拉手不舒服?

张启灵没说话也没将手收回去,而是用左手端茶杯喝茶,方便随时打断巴达玛说不该说的。

巴达玛没将手抽回来就让张启灵握着,转头继续跟无邪聊天。

坐在门外守着的潘子走进来提醒大家:“三爷,咱们联系的向导来了。”

无三省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咱们走吧。”

向导牵着‘吱呀’作响的牛车走到了茶楼门口,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不小了。

无三省跟大家介绍李伯是目的地村子里的村民,此行全靠他带路。

反正有张启灵在听着,巴达玛绕过李伯去rua那头拉着牛车的水牛脑袋。

水牛并不害怕巴达玛,甚至好脾气的垂下脑袋让他rua的更方便。

潘子跟大奎将所有装着装备的背包放进了牛车里,李伯拉着牛车走在前边,无三省他们就跟着牛车走在后边。

走出县城后山清水秀的景色让人心胸都变得开阔起来,可惜无三省他们几个才走三四公里路就不行了,全疲惫的坐在牛车边缘上休息。

巴达玛跟张启灵也坐在牛车尾巴上,看着风景慢慢后退。

李伯坐在牛车前橼让水牛自己往家的方向走,牛在这条路上走了很多次,对路线已经很熟练了。

牛车行进到河边后,李伯突然从牛车上跳了下来,牵着牛往河边的码头走。

李伯边走边跟牛车上的人解释:“等会儿咱们走水路,水路比陆路快,这走陆路啊天黑都到不了,浪费时间。”

牛车在码头边上停下,无三省从牛车上跳了下来从口袋里取出张A4纸展开查看,看样子应该是张地图。

潘子他们也挨个下来了,等大奎也围到无三省身边时,他警惕的将地图收了起来。

跟在队伍最后的巴达玛跟张启灵将情况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记住了这一情况。

沉不住气的无邪先问了出来:“三叔,咱们接下来该怎么走啊?”

“走水路。”无三省下了决定,率先走向码头。

船工正在码头尽头整理绳索,一条大黑狗从水里游了上来。

“这狗还会游泳啊?”无三省看着那条大黑狗跑到船工脚边坐下。

李伯解释道:“游得可好了,这狗叫驴蛋蛋是那船工养的。”

船工整理完绳索朝这边走了过来,无三省笑着上前打招呼:“老哥,你好……”

那船工走近了才发现他脸色苍白的就像鬼一样,对方完全无视了无三省伸出来的手在河边棚子下的架子上坐着休息了。

李伯赶紧过来打圆场:“你别理他,他那人就这脾气,这村里就他这一个船工,什么时候出工全看他心情。”

潘子疑问道:“这么大条河就他这一个船工忙得过来嘛?”

“你们不知道,这河神爷就卖他面子,其他人进了那山洞铁定出不来,就他可以。”李伯的声音玄之又玄,应该是个讲故事的好手。

无邪有些害怕:“三叔,要不我们绕路吧?”

无三省拍了下无邪脑袋:“臭小子,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有什么害怕的,那地图上既然有这个洞咱们说什么也要走一遭的。”

无三省教训完侄子蹲下逗狗:“驴蛋蛋!过来!”

巴达玛看他们没聊天开始逗狗了,便转头去看张启灵:“张启灵,你在看什么呢?”

张启灵收回目光:“风水。”

“风水?”巴达玛跟着张启灵看的方向看过去。

他没看出什么特殊的东西,就觉得那片挺风清水秀的。

“藏风聚气,是块风水宝地……”张启灵想教巴达玛看风水,但见他的注意力都被无三省那边的谈话吸引过去便闭嘴不再说话。

“欸~张启灵,他们那边好像在聊什么尸洞,我们去听听看。”巴达玛拉着张启灵去听无三省讲故事。

张启灵顺从的被巴达玛拉着走,他不禁猜想小蛇见到真尸洞的样子,会被吓哭吗?

>>>

无三省使用了加钱大法让那个船工马上开工带他们过河,最后连那头牛都装上了船一起过河。

无邪就跟来旅游似的,在船行驶到河面上的时候取出相机不停拍照。

船在河面上行驶了一大段后来到了刚才李伯说的河洞,才刚接近河洞气温瞬间就降了下来。

无邪瞬间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冷气激得立了起来,对温度极其敏感的巴达玛往张启灵身边缩了缩。

河洞越往里走越黑,胆子有些小的大奎将手电打开了,他还记得船工的警告手电光是一点儿也不敢往河面照。

河洞里温度又往下降了几个度,巴达玛直接钻张启灵怀里了。

蛇嘛~冷了往温暖的地方钻,热了往冷的地方钻,非常正常!

张启灵感觉怀里抱着个冰坨子,不过没才捡到小蛇的时候冷。

哗啦啦~

河里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划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慌张逃命。

等无三省用手电扫向水面早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他回头去问向导:“老爷子,这水里……”

他手电扫过的地方空无一人,不仅是带路的李伯不见了,就连那个船工也不见了!

跟着看过去的大奎惊呼道:“他们人呢!?”

无三省询问坐在最后的潘子:“潘子?”

潘子正站在船尾警惕的扫视河面:“三爷,我没听见跳水声,那阵划水声之后他们就不见了。”

“啊!啊!啊!”

水洞里突然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潘子打着手电四处扫视却并没有发现人。

无三省表情凝重的站了起来:“是那个船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