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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一声!

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白眼一翻,差点儿就晕过去。

魂都被吓出来了。

蛇尾巴甩在贾张氏脸上的一瞬间,紧接着就来了一个死亡小缠绕。

缠住了贾张氏的脸,同时蛇尾巴勾住了贾张氏的脖子。

贾张氏只感觉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要死的心都有了。

下意识的向后猛的一退,才摆脱了蛇尾巴,嗷的一嗓子就出了院,不知道的还以为院里杀猪呢。

林元迅速出手,趁机抓住蛇尾巴,往地上一摔,脑袋落地,直接毙命。

这蛇有毒的,不能留。

大伙儿见蛇被林元给摔死了,这才又涌进屋里来看热闹。

一个个都是心有余悸。

尤其是贾张氏,刚才差点把她给吓死,七魂被吓走了六魂,差一点就要去见老贾了。

她拍着大腿哎呀道:“哎呀,这太吓人了,这蛇都甩我脸上来了。”

林元看着贾张氏笑道:“贾大妈,这可不是我成心啊?”

“我一拎出来,这条蛇就在空中乱甩。”

“这我知道。”贾张氏也不怪林元。

她刚才站在最前面,看的清楚,蛇一被拎出来就在空中狂舞,是她离的太近才被缠上的。

“晚上我得做好几宿噩梦。”

这下做噩梦可算有素材了。

林元看着地下的蛇,肚子中间鼓起,就知道钱肯定在里面。

“钱婶儿,快去把你家的剪刀拿过来,你把装钱的手绢和五花肉放到一块,肯定是被这条蛇一并给吞进了肚子里了。”

钱婶这才恍然大悟。

回想起她把手绢放进菜篮子里的时候,当时走的急,好像确实是丢在五花肉上面了。

这么说,竟然是被这条蛇给一块吞了?

哎呀,她歉意的看向自家锦锦,都是当妈的不好,误会自己儿子了。

“我去拿。”

钱婶回里屋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把剪刀递给林元。

林元接过剪刀,又递给傻柱。

“柱子哥,这活你在行,还是你来吧?”

傻柱翻了个白眼儿,不乐意道:“什么叫我在行啊?我杀个鸡,杀个鱼还成,蛇这玩意儿我也害怕。”

“你刚才不是挺勇猛的吗,直接就给摔死了。”

林元说道:“摔死归摔死,但也不代表我看见这玩意儿不膈应啊。”

这时候令谁也没想到的是,许大茂竟然主动站了出来。

“我来,瞧你们两个这点儿胆色,我在乡下放电影,老乡经常在田里抓蛇请我吃,我见多了。”

说完许大茂接过林元手中的剪刀。

“先说好啊,这条蛇就归我了,我拿回家晾一晚上,明天中午炖了吃。”

大伙儿听完后,一阵唏嘘。

这许大茂胆子可不小啊,连蛇都敢吃。

钱婶赶忙说道:“哎呀,你快拿走吧,没人跟你抢。”

许大茂看这条蛇还挺粗的,炖上一锅吃应该挺美。

他也不废话,拿起剪刀从中间一挑,就开膛破肚了。

大伙儿凑近一看,都是在心里冲林元竖起了大拇指。

只见肠肚被挑开之后,里面有一层黏糊糊的东西。

是一坨还没来得及消化的五花肉,包裹着一个小手绢,被卷成了个团。

果然,在蛇肚子里找到了丢失的肉和钱。

还得是小元有本事啊,要不然这可就成了悬案了。

易中海欣慰的看着林元,不住点头,你小子有本事,还真给破案了。

阎埠贵激动的握住林元的手。

“小元,这多亏了是你啊,要不然我得被许大茂给冤枉死。”

说完他瞪了一眼许大茂。

“你们大伙儿也都看见了啊,这肉和钱都找到了,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

“许大茂,有你这么污蔑人的吗?我堂堂院里的三大爷,为人师表,怎么会干出偷鸡摸狗的勾当?”

“下次我要在敢听见你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嘿嘿一笑:“三大爷,这恰恰说明清者自清,明天我请你吃蛇肉给你赔不是。”

阎埠贵骂道:“屁的清者自清,这多亏了是有小元这个四大爷,替我洗刷冤屈,要不然好人也得被你冤枉死。”

最激动的就是钱婶了。

“他四大爷,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把这条蛇拽出来,我还以为是锦锦偷了家里的钱呢,这都把孩子给委屈的不行了。”

话刚说完,锦锦哇的一声大哭了。

跑回里屋,趴在被子上呜咽起来。

这时候许大茂把蛇肚子里的手绢取了出来,随手递给了林元。

五花肉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钱被手绢包裹着,并无大碍。

林元把手绢递给钱婶儿。

“钱婶儿,这钱你先拿好,现在别说这些客套的话了,抓紧去哄一下锦锦吧,孩子都委屈坏了。”

钱婶接过钱,感激不尽。

“哎,我知道了。”

进屋后,钱婶给锦锦道歉,哄了好一会,才把锦锦领出来。

“谢谢元儿叔。”

锦锦也向林元感谢。

林元摸了孩子脑袋瓜说道:“成了,不哭了,你妈一个人把你拉扯这么大也不容易,你也得学会理解你妈。”

“不能仅仅因为一次误会,就在心里怨恨你妈,晓得不。”

林元又捏了捏脸:“锦锦乖,大孩子了。”

锦锦呆滞了两秒,然后重重的点头:“知道了元儿叔。”

林元见锦锦眼眸中的怨气逐渐消退,笑了笑,说道:“那成,咱们到中院继续开会,夏季快来了,我给大家讲一下,驱蛇避鼠的一些技巧和方法。”

大伙儿都跟着几位大爷来到了中院儿。

林元洗了洗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缸子喝了一口。

还没等他说话,贾张氏开口问道:“他四大爷呀,我听说这蛇进屋是吉兆啊,要给家里子孙后代招福招财的,不能驱赶,更不能打死的。”

林元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出来。

“你要是这么认为,可以往你家里放条蛇试试,等你家里真进了蛇,看看你还这么想不?”

贾张氏吓得一哆嗦,她可不敢往家里招惹这玩意儿。

许大茂笑道:“贾张氏,那玩意儿可是敢往你被窝儿里钻的。”

贾张氏本就害怕蛇,许大茂这么一说,那就更瘆人了。

“这种谣言果然都不可信,他四大爷,你还是说说怎么驱蛇的事儿吧。”

贾张氏也不提什么招财招福了。

那玩意儿都是糊弄别人的,等自己家真有了,就不这么想了。

林元喝着茶水继续说道:“蛇这玩意儿是会冬眠的,前几天就已经到了惊蛰了。”

“惊蛰一到,蛇啊老鼠啊就都蹿出来了,保不齐就能从谁家蹿出来一两条。”

“明儿周末不上班儿,大伙儿都在自家检查一下,角角落落都找仔细一点,如果有洞,就用我刚才的方法把蛇引出来。”

“没有的就在家门口撒些生石灰,生石灰的味道很冲,蛇虫鼠蚁闻到这股味道,都会避而远之。”

说完林元看向易中海,由易中海宣布散会。

林元也就回家去了。

各家各户回到家,也都开始讨论今天的事儿。

院里人都觉得林元这个四大爷当的很有水平。

到底不愧是能担当大学老师的,比其他三位大爷要强的多。

看来让林元当院里的管事大爷,是最明智的选择。

今天这事儿,都多亏了林元,依着其他三位大爷,那就成冤假错案了。

阎埠贵回到家喝着水,感叹道:“今儿要不是小元,我得被许大茂这孙子污蔑死,他这就是打击报复。”

三大妈说道:“人家小元那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你跟锦锦偷没偷钱,人小元一看便知,确实是厉害。”

“不过咱家以后也别买那鸽子市的便宜肉了,以后在遇到这种事儿也说不清。”

阎埠贵那抠门儿劲儿又上来了,说道:“不买能行吗?便宜两毛多呢,明儿我得赶紧找找家里有蛇没有,这东西偷吃肉可不行。”

林元拎着水壶来到中院接水,准备烧两壶水洗个澡。

正好碰见秦淮茹也在接水。

“接水呀小元。”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叫什么小元,叫四大爷,没规矩。”林元道。

秦淮茹咯咯笑道:“嘚瑟,你就是几大爷我也是你姐。”

林元笑着说:“秦姐,两点钟来雨水那屋,我跟说点事儿。”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说道:“什么事儿要两点钟说?”

林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问这个干嘛?我等你啊。”

秦淮茹没好气道:“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不去!明儿还得接我妹子京茹呢。”

林元也不理她,接完水就走。

秦淮茹看着林元离去的身影,轻声啐道:“死相。”

她说不去,可是还不到两点,提前十分钟就来了。

雨水屋里有张小床,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林元进来了。

秦淮茹一喜,走过去搂住了林元。

第二天上午,她骑着林元家的自行车,来到了车站去接她妹子秦京茹。

“这边呢,京茹。”

这次见到京茹,让秦淮茹眼前一亮。

这丫头真是到了花枝招展的年纪了,知道爱美了,也学会打扮自己了。

穿着浅黄色的毛衣,头上别着粉色的发卡,脚上还穿着小皮鞋。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里姑娘呢,跟上回来的时候简直天壤之别,没有了之前农村丫头那股土劲儿了。

“姐,你来啦。”

秦京茹高兴的走到她姐跟前,当着她姐的面儿转了一圈,嘻嘻笑道:“怎么样姐,我这身儿还行吧?”

“这都是前几天我跟着二婶儿一块进城买的呢,这毛衣,还有这发卡漂亮不?”

许大茂赔偿给她两百块钱,一百五放到林元那里了,剩下二十交给贾张氏,还剩三十块钱置办了这身行头,还管家里要了些。

就她这模样,在配上这身漂亮衣服,还不得迷死那个林元呀?

秦淮茹夸赞道:“真是不错,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打扮看着真迷人。”

“这回呀,姐肯定给你找个合适的对象,你得在城里多待些日子。”

秦京茹说道:“姐,这次你就不用给我介绍对象了。”

这次进京她考虑好了,就跟林元死磕到底了。

自从上次回去之后,对于林元结婚这件事儿,她失望归失望,但是还是忍不住天天惦记着林元。

贾张氏的话,她也考虑了,她愿意给林元当小。

只要他能同意并且善待她就行。

“为什么呀?你不是挺想嫁到城里来吗?”秦淮茹问。

“不为什么,姐,这次我就是来玩一段时间散散心。”秦京茹说。

这段时间她也看清了,农村丫头想嫁到城里来,就是异想天开。

隔壁村的村花二妮,上个月嫁到城里了,据村里的人说,那男人是个残疾。

真就如贾张氏所说,农村丫头想嫁到城里,不是老弱病残,就是五弊三缺。

“你这丫头莫不是在农村找对象了吧?姐跟你说,农村条件在好咱也不要,就是怎么着咱也得嫁到城里来。”

农村的条件太艰苦了,秦淮茹可不能看着她妹子嫁到农村受罪。

“没有,姐我听你的就是了,在碰碰运气也行。”

秦京茹见她姐问个不停,只好假装先答应下。

秦淮茹笑道:“这才对嘛,就你这小模样,兴许有哪个青年青年才俊看上了呢。”

“来,快上车,咱们走了。”

“好。”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院里。

进了院儿,秦京茹看见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撒石灰,好奇问道:“姐,这是干嘛呢?”

秦淮茹解释道:“昨天啊,这院里的四大爷给支的招儿,也就是林元........”

秦淮茹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奈何秦京茹只把注意力集中到林元身上了。

“姐,林元他当院里的四大爷了?”

“昨天刚当上的。”

秦淮茹正说着话,见傻柱从屋里出来了。

“哟,秦姐,这是把京茹带来啦?”

秦京茹说道:“柱子哥你好。”

秦淮茹脸色不悦道:“别理他,这人打女人,连自己媳妇儿都打,离他远点儿。”

她看见傻柱那副笑嘻嘻的嘴脸就膈应。

这人可真是没脸没皮,这段时间她都没搭理过傻柱,还上赶着找她说话。

“打女人?”

秦京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缩了缩脖子,跟着她姐走了,不在搭理傻柱了。

她心说这院里怎么除了林元,就没一个好男人了?

许大茂耍流氓,傻柱打女人。

她姐夫贾东旭和前院儿阎解成偷吃独食,一个个的全都是败类。

也就是林元没啥缺点,长得还特俊儿。

“咦,林元,你在打扫卫生呀?”

秦京茹向隔壁屋看去,正好看见林元在雨水的屋里打扫卫生。

林元回头看见秦京茹来了,笑着打了声招呼。

“呦呵,是京茹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