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红的身形猛的一顿,对方抓住自己手腕的力道非常大,他一下子挣脱不开。
于是他一脚就朝对方的头上踢去,便衣警员伸手挡住了街红的一脚。
然后抬起脚就踹在了街红的胸口上。
他的动作非常的迅速,等那两名小弟反应过来,街红已经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着。
那两个小弟朝着那便衣警员就攻击了过去,那便衣警员丝毫不怂,挡住对面挥来的拳头,然后一脚踹退一个人。
抓着之前那人的手腕向外一翻,那名小弟疼的龇牙咧嘴,便衣警员捏紧拳头,一拳打在那小弟的脑门上。
那小弟的头往后一仰,踉跄了几步,一个没站稳便倒在地上,他本想起身,可是头晕目眩的找不到方向。
短短的几招下来,街红和他的两个小弟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甚至都没有近到对方的身。
他们三人连同那个欠债的男子,一起被堵在了死胡同里。
便衣警员从自己的腰后拿出一副手铐,对着四人扬了扬下巴说道:“是你们乖乖跟我走,还是要我动手。”
街红胸口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对方只是给了他一脚而已,但是那一脚的力度太大了,他竟然有些吃不消。
被一拳击中面门的那个小弟,到现在头都还在晕。
接红恶狠狠的盯着年轻警员说道:“你会后悔的。”
“难道不该是你吗?”便衣警员无所谓的说道:“街头斗殴,再加上袭警,先跟我回去吧!”
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四个人只得无奈的坐上了警车。
这个胡同又恢复了原本的安静。
…………
“警官,我真的是自己摔的,我骑车摔的。”警局里,欠债男子依旧在焦急的解释着。
街红和另外两个小弟则站在一边的墙角处。
那名便衣警官坐在欠债男子的对面,拿着笔记录着说道:“不要怕,实话实说就行,这里是警局,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欠债男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警局里是没有危险,但是他出去以后呢?还能活吗?
看到欠债男子没有任何要松口的意思,便衣警员也只得让他站到墙边去,然后指着街红说道:“你过来!”
街红站在原地不动,一脸不爽的看着便衣警员。
“我叫你没听到吗?”便于警员把笔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街红冷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对面,他可不想再挨上一脚。
便衣警员坐了下来,说道:“说吧,为什么打架!”
“我没打他啊!”街红说道:“你也听到了,是他自己摔的!”
“你当我傻吗?摔个跤能摔成那样?你摔一个给我看看。”
街红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想打个电话。”
“打什么电话?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便衣警员不依不饶。
“我想打电话。”街红提高了音量说道:“要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
便衣警员靠在椅背上,看了街红几秒钟后,便把手机还给了街红。
接红接过手机,拨打了电话。
“文哥,我被条子抓了。”电话一接通,街红就无奈的说道。
然后街红便不再说话,安静的听着电话那边的说话。
“好的,文哥,我知道了。”街红客气的说了一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收了起来。
“打完电话啦,”便衣警员说道:“现在说一下吧,怎么回事?”
街红不说话。
“我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街红依旧不说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便衣警员。
“叫什么名字?”便衣警员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做什么工作的?”
街红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坐着,没有任何话语。
那名便衣警员嘴角抽了抽,一把就捏断了手中的圆珠笔。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你给我老实一点。”
“我还不够老实吗?”街红摊开双手说道:“我好好的坐在这里呀,我反抗了吗?”
便衣警员走上前去,双手抓住街红的衣领,把他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站在墙角的两名小弟急忙冲上来。
街红伸手制止了他们:“站好别动,警察在警察局里动手打人,你们都帮我做个见证,我可没还手啊!”
便衣警员恨得咬牙切齿,松开手推了街红一把,街红后退几步,后背撞到墙面上。
这里的动静也吸引了外面的一些警员,他们急忙跑进来查看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张国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张局。”其余警员见到张国,都礼貌的打个招呼。
街红眉毛一挑,他自然知道这张局和他们公司是一伙的,但是当着这些警员的面,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什么情况?”张国环视了一圈,最终目光看向了那个便衣警员。
“他们几个涉嫌街头斗殴,还袭警,”便衣警员指着街红等人说道:“我带他们回来做笔录,他们不配合还出言挑衅。”
“放你娘的狗屁,”街红大声反驳道:“人家都说是骑车摔倒的,你偏说是我打的,在局里我什么都没做,你他妈上来就想动手。”
便衣警察伸手一指,打断了街红的话。
“我们都可以作证,”另外两名小弟急忙站出来说道:“我们根本就没有打他,而且来到局里面我们也是很配合,是他想出手打我们啊!”
“你们他妈说什么!”便衣警员说完,就朝着那两名小弟冲去,被其余的警员给拦了下来。
“你们现在看到了?” 街红在后方大声说道:“我没骗你们吧!”
“都给老子住手。”张国怒声喝道,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几个,把他们四个带出去。”张国对其余的警员吩咐道。
那几个警员收到命令,把接红还有那两名小弟,以及欠债的男子给带了出去。
在路过便衣警员身前的时候,街红停顿了一下,看了对方一眼,说道:“我记住你了。”
然后跟着众人走了出去。
房间里面只剩下了张国还有那个便衣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