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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陆少久治不愈,您未婚妻是医学天才! > 第377章 有的是办法让你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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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有的是办法让你吐干净

“二十五年前的六月十五号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还记得吗?”沈光霁声音压得极低,酷似寒冰的视线定在他脸上。

张福的瞳孔剧烈收缩,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沈光霁冷笑一声,他俯身逼近,呼吸间的冷意喷在张福脸上:“是不是需要我把房轩拎到你面前,你才知道要说些什么。”

张福承认自己被这话吓住了,虽然这二十年来,他都不曾跟沈家人打过交道,但在新闻报纸上见过的那些关于沈光霁的报道,都一一刻在他脑子里面。

沈光霁的手段,他是万万不想见识。

可想起当年陈巍对他说的那些话,却又更令他胆寒。

思及此,张福将脸扭向一边,咬紧牙关,脸上满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倔强,扯着嗓子喊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六月十五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个跑货运的,每天老老实实干活,哪记得住那么久之前的事儿!”

他一边叫嚷,一边拿眼角余光偷偷打量沈光霁的反应,心里却早已慌成一团乱麻。

可他依旧不敢松口,陈巍的威胁二十年如一日响在他耳畔。

他清楚一旦承认,自己绝无活路。

于是他继续装疯卖傻,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他的一切反应都在沈光霁的意料之中,好歹是陈巍教出来的狗,自然万分忌惮他。

沈光霁缓缓起身,抬手扯松领带:“记性不好?想必是脑子不清醒。”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褶皱,目光却愈发森冷:“别着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清醒过来。”

说罢,他抬了抬眸子,一个冷冽的眼神投向李密,后者立刻会意。

两名保镖如恶犬般扑上来,粗暴地扯断张福手腕的绳索,不等他反应,便将他整个人倒提起来。

他们用粗糙的麻绳缠住张福的身躯,随着滑轮吱呀转动,张福眼前的世界瞬间颠倒。

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睁不开眼,血液迅速涌上大脑,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放开我!”张福疯狂挣扎,铁链与滑轮碰撞出刺耳的声响:“你们这是在犯法!”

回应他的只有沈光霁点燃雪茄的嗤啦声,火苗跃动的橙光映亮男人紧抿的唇角。

烟雾袅袅升起,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前氤氲成朦胧的屏障,却遮不住他眼底翻涌的杀意。

沈光霁倚着锈迹斑斑的铁架,狭长的眸子低垂着,似乎听不见对面人的呼喊。

李密跨步上前,伸手狠狠掰开张福紧咬的牙关,指腹几乎陷进他松弛的皮肉里:“沈总问你话,如实回答。”

他手上的力度还在加重:“再不说,就把你倒吊到血管爆裂。放心,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在断气前把每个字都吐干净。”

话音未落,一旁的保镖已经转动滑轮。

捆绑着身体的麻绳骤然绷紧,张福的嘶吼混着铁链的哗啦声,在空旷的仓库里传出刺耳的回响。

当沈光霁吐出“二十五年前六月十五号”以及“房轩”的字眼时,被困在铁椅上的周明远猛地抬起头来,镜片后的两只眼睛惊恐地望向他。

泛黄的记忆也随着这声质问骤然解封——

产房惨白的灯光。

胎死腹中的孕妇。

房轩递来的沉甸甸的牛皮纸袋。

还有婴儿被捂住口鼻时发出的微弱呜咽……

周明远吞咽了一口唾沫,眼镜顺着汗湿的鼻梁滑落半寸,露出眼底近乎崩溃的恐惧。

“沈……沈光霁。”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

沈光霁捏着雪茄的手骨节分明,他慢慢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看来这里还是有个头脑清醒的人。”他尾音拖得极长,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压迫感,危险而致命。

沈光霁的皮鞋碾过潮湿的水泥地,在周明远面前停住时,带起的风都裹着冷意。

他稍稍俯身,雪茄的火星随着指尖轻弹坠落,不偏不倚地落在周明远略显颤抖的鞋面上。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聊聊。周明远,当年你是怎么把我妹妹变成别人的孩子?”

周明远不似张福在房轩手下干过事那样训练有素,相比较起来,自然是更畏惧沈光霁的权势与手段。

他第一时间将自己摘干净:“沈总,我……我都是被逼的。房轩让打手闯进我家,把刀架在我女儿的脖子上,我当时看见那段视频都快急死了。”

“他跟我说要是不伪造出生证明、调换婴儿,就把我女儿卖到山沟里去。”

周明远哭喊着说道:“沈总,我也是当父亲的人啊!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他话没说话,沈光霁突然笑出声,雪茄的青烟在他唇边扭曲成狰狞的弧度。

见状,李密眯了眯眸子。

多年来的默契让他瞬间读懂沈光霁眼底的寒意。

他抬步上前,右手骤然攥成拳,抬起手臂狠狠砸向周明远的右脸。

闷响在寂静的仓库炸开,周明远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铁椅因为惯性剧烈摇晃。

他的金丝眼镜飞了出去,镜片在地面摔出蛛网状的裂痕。

别看李密平时斯斯文文的,能跟在沈光霁身边,手上功夫自然不在话下。

这几拳头下去,周明远的嘴角便渗出了鲜血,几颗牙齿也混着血水吐在地上。

李密还没有停手,左手卡住他的下颌,右拳如雨点般砸向他的鼻梁、眼眶,每一击都带着精准的狠劲儿:“沈总问话,是你这种垃圾能装聋作哑、半遮半掩的?”

七八拳落下,周明远的鼻梁已经扭曲成诡异的角度,左眼皮高高肿起来了,视线几乎没办法看清。

他咳嗽了几下,带着血沫的呜咽从齿缝间溢出:“沈总,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说。”

沙哑的求饶声在仓库回荡,混着他粗重的喘息。

“嘘——”沈光霁抬手示意他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