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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笙笙懒懒的抬眸:“我命大着呢。”

孟期期嗤笑一声:“你和季闻声都有关系,温笙笙,你真是贱骨头啊。”

“你呢?你是贱人吗?被打的贱人?”

“你——”

孟期期恼羞成怒:“你以为你能活多久,温笙笙,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我拭目以待。”温笙笙轻飘飘地扫过她一脸傲气的模样:“哦对了,不知你最近生活怎么样啊?有没有,又被打啊?你老公的私生子没找你麻烦吧?哎呀,就算是找,也是应该的,毕竟你老公是他亲生父亲,你这个当后妈的记得多管教。”

“闭嘴!”孟期期眼神阴狠:“温笙笙,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别忘了,是谁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

温笙笙漫不经心的拨弄手指甲,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当然是你自作孽。”

“……”

见温笙笙一副高傲的样子,孟期期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问:“温笙笙,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

温笙笙微笑:“难道只准你算计我,不许我反击?”

“你……”

温笙笙勾唇浅笑:“孟期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辈子只能做凌知宴的妻子,从你嫁到凌家的那一刻开始,你这辈子无法走出凌家。”

孟期期恨恨的瞪她:“是你陷害我,否则我哪儿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婚都离不了。

两家不仅在商业上有所牵连。

凌家最恐怖的一条家规,就是绝不允许子孙离婚,否则——除非丧偶!

“陷害?”温笙笙讥讽一笑:“孟期期,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我至于跟你撕破脸皮吗?”

“就凭你,也敢威胁我?温笙笙,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先遭殃。”

话音落下,温笙笙病房门口突然走进来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身材高挑,容貌精致俊美,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边眼镜,浑身散发着贵族般的优雅气质,矜贵清冽,眉宇间尽显凌厉之气,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犹如寒潭,透着凉意,让人望而却步。

凌知宴!

他的腿好了。

温笙笙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凌知宴的突然出现,孟期期心生惧意。

“阿宴……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凌知宴目光投来。

孟期期冷不丁的双腿颤抖。

她脸上的笑意很僵硬。

凌知宴当做没看到。

“阿宴……那我们走吧。”

“你去给凌遗拿药。”

“那你呢?”

凌知宴目光温润的看向孟期期,她吓的立刻低头。

不安的孟期期连忙走出病房。

出去后的孟期期,表情尤为精彩。

阿宴为什么在这里?

难道他也被温笙笙那个贱人迷住了?

就算是她不要的男人,也不能喜欢温笙笙!

病房中。

温笙笙淡淡道:“凌三少,有事?”

他无言,走上前。

“我腿好了。”

他没头脑的一句话,温笙笙抬眸,冷漠:“恭喜。”

“温小姐,没有要说的?”

“凌三少想听什么?”

她望着凌知宴的脸,长得人模狗样,可惜不干人事。

凌知宴没开口。

他坐在椅子上,拿起橘子,剥皮。

她本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家暴男!

“温小姐,本该是我的妻子。”

“慎言,你的妻子是孟期期,我的未婚夫是秦鹤眠,凌三少如果没要事,请离开,我该休息了。”

冷淡的下达逐客令,温笙笙不喜欢他,表现的特别明显。

“你讨厌我?”凌知宴直白的问。

“谈不上讨厌。”温笙笙垂眸:“是厌恶!”

凌知宴放下橘子,盯着她,薄唇紧抿,半晌才道:“为什么?”

他和温笙笙之前并无交集,不知因为什么,温笙笙从知道他是凌知宴后,眼神和态度无不透露着讨厌他。

也是因为如此,他十分想要了解温笙笙。

“凌三少以为呢?”

她再次将问题踢回去。

“我不知道。”

温笙笙沉默片刻,忽然扬起唇角:“凌三少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的。”

四目相对,凌知宴缓缓移开视线,淡淡道:“我会查清楚你为何讨厌我的。”

“嗯,随便。”

温笙笙阖上眼睛。

凌知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重新睁开眼睛的温笙笙,心头不安。

凌知宴突然间靠近,他在搞什么鬼?

-

另一处。

凌知宴拽着孟期期回到房,路过的人,无人胆敢阻拦。

纷纷战战兢兢的低头!

“阿宴……阿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的确是你错了,孟期期,你想跟我离婚。”凌知宴面无表情的捏紧她的下颚。

孟期期面色惨白,摇头:“我没有,我没想跟你离婚!”

“当我傻,还是当我聋。”

他果然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噗通!

孟期期跪在他的面前,祈求道:“阿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爱我?”

孟期期连连点头。

“对,我爱你。”孟期期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高大,英俊,本该是最好的夫婿人选。

这些都是假象!

“我看看你是如何爱我的。”

“阿宴……”

“跪着,爬过来,伺候!”

凌知宴眼镜下的目光,带着欲望。

孟期期不敢拒绝,乖巧的照做,只觉得屈辱。

她动作妩媚勾人,像极了一只猫儿。

渐渐的,凌知宴反客为主。

他越发凶猛!

孟期期哭喊着哀求:“阿宴……阿宴我快承受不住了!”

“聒噪。”

随后,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孟期期呜呜的哭喊着。

她的哭声是激发凌知宴暴戾的药。

两个小时后,孟期期手都抬不起来。

她白皙的脸蛋上,一片红肿。

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好地!

做完一切后的凌知宴,神清气爽的下床。

他瞥了一眼床上死鱼一样的孟期期,评价道:“不如温笙笙半分。”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插在她的心口位置。

疼痛——

满眼到全身。

她被羞辱。

孟期期攥着拳头,眼中的恨意不减反增!

她播出一个电话:“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温笙笙,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只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