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男人!
“阁下有偷墙角的癖好。”温笙笙语气不善。
他慵懒的靠着墙壁:“一出好戏,我不想看都不行,谁能想到温家的大少爷竟然喜欢……”
“不知阁下是否听过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
裴爵站直身躯,轻轻的拍了拍手掌:“温小姐是个有魄力的姑娘。”
“过奖!”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温小姐,我裴爵从不说谎。”
裴爵?
她僵硬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在他眉心的朱砂痣上流连。
“你是裴爵?裴氏集团大少爷?”
“温小姐认识我?”
裴爵,他竟然是裴爵!
温笙笙心慌意乱。
这些人,一个个的开始出现了。
温笙笙连忙后退两步!
忽然间扭身离开。
后面的裴爵面露惊讶。
裴爵摸摸自己的脸!
他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裴爵眼底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茶话会上。
温笙笙一直在走神。
某些人暗中打量温笙笙,她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笙笙……”
李清婉递给她一杯果汁。
“谢谢,我没事。”
“不舒服就去休息,上面有休息室。”
林西薇凑上前。
她们看似都很担心她,温笙笙微微摇头,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大家玩的很开心。
但温笙笙心底一阵乱麻。
裴爵出现了,他的双胞胎弟弟裴疏,岂不是跟着也出现了。
不远处的温祈年一直注意着温笙笙,他猛灌了一杯酒。
“祈年,破戒了?”
“什么破戒,祈年的酒量一直很好,前段时间突然间说要戒酒,指不定是有了心仪的姑娘,不如说说……是谁啊?”
“真的假的?有心上人了?”
大家纷纷猜测。
周照瞥见温祈年时不时的看向温笙笙,他的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
回来的裴爵,挑眉:“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爵哥,我们在问祈年的心上人,咱们眼高于顶的温大少爷,究竟能看上什么人啊?”
“哦?”裴爵眼神意味不明道,“祈年能看上的,必然是风华绝代的姑娘。”
“再风华绝代能有温小姐绝代风华。”
忽然,温祈年的脸色愈发难看。
裴爵眼中闪烁着了然。
眼底有一丝隐秘的讥讽。
温祈年放下水杯:“你们聊,我先走一步,处理点事。”
“哦——”
打趣声不断,但温祈年并未注意,裴爵注意到温笙笙离开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温笙笙等车时,温祈年的车子停在她的面前。
温笙笙几乎是立刻远离。
他的车一直在后面跟着。
“你到底想怎样?”温笙笙忍无可忍。
“上车!”
他是衣冠禽兽,温笙笙怎敢轻易上车。
许是察觉到她的想法,温祈年眼中流露出苦涩:“我不是你的对手。”
这倒是有自知之明!
温笙笙拉开车门,坐在后面,温祈年:“去哪里?”
“墨徽山庄。”
接下来,温祈年什么话也没说。
到达墨徽山庄后,温笙笙头也不回的离开。
“夫人,秦夫人来了。”
“……”这位来这里貌似不是什么好事。
室内的秦夫人冷着一张脸,道:“回来的正好,跟我出去。”
“去哪?”
“去了自然知道。”
温笙笙不疾不徐:“抱歉,秦夫人不说去哪里,我不能答应,况且我自认为和秦夫人并不亲近。”
“你……给你机会不知珍惜,温笙笙你是太笃定鹤眠会娶你,还是就笃定鹤眠真的爱你?”
温笙笙神色微动:“我不懂秦夫人的意思。”
“温笙笙,凡事不要太要强,鹤眠不是对所有人都冷淡,也不是只对你一个女人热情。”
温笙笙露出迷茫神色。
很显然,秦夫人话里有话。
温笙笙摆摆手:“现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他的未婚妻也是我。”
“可笑,早晚有一日鹤眠会甩了你,温笙笙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丢下这番话的秦夫人,离开墨徽山庄。
温笙笙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言。
她问过沈述,秦鹤眠不曾有喜欢的人。
温笙笙心底有点稍微的不舒服,她喝了一口水,压着心底那一丝的不悦。
-
秦氏集团。
秦鹤眠签完字,道:“那块地怎样?”
“我们势在必得,凌家拿不到,眠哥,我办事你放心,凌知宴能拿到我名字倒着写。”
“对了,眠哥……凌知宴最近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刚结婚就出轨,他挺能耐的。”不知孟期期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沈述的坏心思一动。
这事有必要捅给孟期期。
他是行动派。
在外逛街的孟期期,收到一条突然发来的消息。
上面的照片,一名女人蹲在凌知宴的面前。
角度看上去非常的暧昧。
孟期期当场脸带薄怒,她捏着手机控制着没有扔出去。
孟期期怒气腾腾的回凌家,刚进去就被人阻拦着。
但她吵嚷的声音,引起很多人的在意。
直到屋里传来凌知宴的声音。
她白了一眼阻拦他的凌一。
进去后的孟期期看到那名女孩蹲在凌知宴的面前,她目眦欲裂冲上去一把上甩在女人的脸上。
“贱人,你敢勾引我老公!”
“孟期期,住手!”
轮椅上的凌知宴斥责。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在场的人完全没料到孟期期会动手。
她上前抓着那人的头发:“贱人,贱货,勾引我老公,你是什么身份,你算什么东西……”
“啊——知宴——”
“南月……凌一进来。”凌知宴沉着脸喊道。
在外面的凌一进来后,上前抓着孟期期的手,将人拽到一侧。
重获自由的南月捂着脸。
“南月,很抱歉,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凌知宴,我们才新婚多久,你就出轨……你对的起我吗?”
怒火中烧的孟期期,死死的盯着叫南月的年轻女人。
“闭嘴!”凌知宴丝毫没给孟期期留面子。
倒是南月温声道:“知宴,今天到到此为止,我改日再来。”
“好!”
说完,南月收起银针放在药箱里,她走之前深深的睨了一眼暴怒中的孟期期。
这一瞬间,孟期期面露茫然。
紧接着,轮椅上的凌知宴缓缓的站起身。
孟期期瞧见后,面露狂喜。
她果然是福星!
“阿宴……你……你能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