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眠眼前一黑。
“温笙笙,你很想爬我的床?”
“冤枉我。”
说完她就跑了。
秦鹤眠侧目:“我长得像禽兽?”
秦风:“……”
一时间,秦风心里也挺复杂,他道:“先生光风霁月。”偶尔的确禽兽不如,毕竟您的手段黑着呢!
秦鹤眠的手飞速的盘着手腕上的佛珠,秦风注意到后,深知先生的心不静了。
刚走出山庄的温笙笙,迎面撞上温祈年。
“上车。”
温笙笙挺意外的,这还是温祈年第一次来接他,有人愿意当司机,何乐而不为呢!
一上车,她和孟期期打了一个照面。
“姐姐……抱歉啊,我崴了脚,大哥去接我了,好在没有耽误接姐姐。”
孟期期故意炫耀。
两个妹妹,一个是亲的,一个不是亲的,一旦出事,温祈年首要选择的是孟期期。
借用秦鹤眠的话,这叫拙劣的演技。
孟期期故意炫耀,为的是勾起温笙笙的醋意,惹怒温笙笙,她装可怜博取温家人的同情、在意!
这一招,对现在的温笙笙不管用。
她的不配合,导致孟期期很尴尬。
孟期期低垂着头,好似委屈:“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惹的姐姐不开心。”
“嗯,的确是你不好,再给我装,扔你下去。”温笙笙恶劣一笑。
孟期期的眼泪在眼睛里打圈圈,就是不落下来。
温笙笙感叹:“这才是好演技啊!”
闻言,孟期期真的哭出来了。
心肝妹妹流泪,温祈年心疼死了。
他教训着温笙笙,安抚着孟期期。
兄妹两人一唱一和,温笙笙不在意的望着窗外的景色。
搭好了戏台子,有人不配合,孟期期的戏唱不下去了,好在温祈年是个会安慰人的。
孟期期破涕而笑,心里痛恨温笙笙,贱人,为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她一个懦弱的废物,一定是觉得背靠秦鹤眠,才敢这么嚣张狂妄。
副驾上的孟期期,双手紧紧的交叉扣着。
不行,她不能让温笙笙好过。
倘若她没有在婚前被克死,也要满身黑料缠身,任何人都可以将她踩在脚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期期在心底盘算着。
车子停在孟家大门外,温笙笙下车后,直奔二楼,甚至没有理会温母。
“哎呦,我的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温母心疼的立马坐起身。
“妈,崴脚了,一点点的小事。还好大哥带我去了医院,就是耽误了接姐姐。”孟期期自责道。
“晚一会,又不会死。”
“妈……注意措辞,温笙笙好歹是温家的人。”
最心慌的是孟期期,大哥为什么要帮温笙笙说话?
昨晚爸爸给了她百分之十的股份,今天大哥为她说话,孟期期委屈的流泪眼泪,温家母子一看瞬间慌了,他们不知道孟期期为什么哭泣?
温母心疼的要碎掉了!
“期期,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妈妈,妈妈为你做主。”
“不是的……我是觉得大哥和妈妈,会不会有朝一日不再疼我爱我……”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妈妈的心肝,妈妈怎么会不爱你,期期,你在妈妈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女儿。”温母哪里忍心看着孟期期哭泣,这是她从小养大的女儿啊。
一旁的温祈年,虽然心疼孟期期,可心里有点稍微的不舒服。
如果温笙笙也能这样和他们撒娇该多好?
温祈年脸色忽然一变,他怎么又想起了温笙笙。
她含着眼泪,望着温祈年。
温母注意到温祈年走神时,她皱眉:“祈年,期期在和你说话呢。”
“哦……期期,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谢谢大哥。”孟期期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楼下温馨。
楼上的温笙笙正在做笔记,事关制香,有了这些资料,下一步要去找沈述,很多的制香材料,沈述那边一定有门路。
她联系上沈述后,兴高采烈的下楼。
温笙笙无视他们三人,即将离开时,孟期期忽然间惊呼道:“姐姐身上的旗袍好漂亮,看上去应该是新做的。”
温家母子望去。
温母眼神微微一动,眸底涌上一丝的柔意,她道:“既然回来了,我让王妈给你煮点红糖水。”
“……”温笙笙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嗤笑道:“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给你的宝贝女儿吧,昨夜她辛苦了。”
孟期期神色慌张,她连忙低头不敢去看温笙笙。
“不知好歹。”温母瞬间冷了脸。
温祈年追上温笙笙,他呵斥道:“站住。”
温笙笙步子更快,温祈年上前拦下:“我让你站住,你聋了。”
“有屁快放。”
“你什么态度?说,你的衣服呢?你原来的衣服呢?”温祈年的眼神盯着温笙笙身上的旗袍,觉得异常刺眼,一想到其他男人脱了温笙笙的衣服,他心里的那股暴躁怒意,想要剁了那个男人的手。
温笙笙忍俊不禁,她好整以暇问道:“你妈很开心我爬秦鹤眠的床,你现在这幅样子,算什么?别忘了,这是你们全家的期望,前不久,你们还送我去销金窟呢。”
一番话挤兑的温祈年哑口无言。
他注意着温笙笙嘲讽的眼神,心脏那里拉扯的疼,他站在原地望着温笙笙离开的背影。
温祈年失神道:错了吗?
温笙笙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高尔夫球场,温笙笙报上沈述的名字后,立刻有人带领她进去,一路上,温笙笙仔细的打量着四周,她敏锐的注意到一人。
被人群簇拥远去的人是秦鹤眠。
他也在这里啊——
砰!
一颗球从她的脸侧擦过,温笙笙及时躲过,否则啊,她的脸今日肯定受伤。
温笙笙看向发球的方向,一群年轻人簇拥在一起,纷纷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