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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罗峰两人大晚上的专程跑来通知,曹安平也非常礼貌的要将他们送出大院。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往外走,院里有几家窗户后观察的眼睛,露出失望的神情。

院里人基本上都认识谭队长,一些心思阴暗的人见他上门,很是期待曹安平倒霉,不过现在却是失望了。

不得不说人性挺复杂的,曹安平成了领导后,九成九的人见他都是一副笑脸,但有多少人暗地里不爽就不好说了。

毕竟他起来的太快,没啥根基,让不知内情的人有种靠运气的感觉,以为我上我也行。

曹安平又何尝不知,所以他没太结交什么朋友,反而是对许大茂,刘海忠那种直来直去的人另眼相待。

如果傻柱要是不那么嘴臭,说不定也挺招人喜欢。

但这是不可能的,傻柱刚去了公厕,回院的时候正好看见曹安平站在门口,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大晚上的挡在门口干什么,可吓不到柱爷。”

凡是遇到他不顺眼的人,都没点好脸色。

曹安平没有和傻柱计较,反而有些古怪的打量着对方。

因为他看见傻柱走路时姿势怪异,似乎不太像蹲坑腿麻的样子。

这让曹安平不得不猜测:‘不会是被黄老抓了壮丁吧?

好像扎针扎出问题了,啧啧...真惨啊。’

事实也正是如此,黄老找到傻柱一顿恐吓,说是治疗他手时,发现他下体出了大问题,要是不尽快治好的话,肯定要绝后。

傻柱自然是被吓的慌了神,他可不想做易忠海那样的绝户,只能哀求着黄老给他扎针。

只是没想到在小弟弟上扎针那么霸道,可算是吃尽了苦头,才会说话那么冲。

傻柱看不清曹安平的表情,只知道对方盯着自己,有些心虚,于是绕开了路,迈着内八字往院里走。

曹安平忍住笑,跟了上去调侃道:“傻柱你走路咋这么别扭,这么走不会扯到蛋吗?”

傻柱脚步一滞,差点摔倒,很是悲愤的骂道:“关你屁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是真被曹安平给问破防了,因为他不是扯到蛋,而是被黄老老医生给扎到蛋了。

曹安平继续皮:“天气那么冷,咋能去凉快的地方呆啊。

傻柱你说说呗,我可是男科专家,你蛋蛋要是真坏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傻柱真的是拳头硬了,但又不敢打曹安平,现在还打不打的过另说,关键这家伙不讲武德,动不动就摇人。

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真有那方面的问题,否则让许大茂知道还不得笑死,于是只能憋屈的不搭理。

曹安平跟在后面继续自说自话,真就是句句扎心,还好到了中院后,易忠海给傻柱解了围。

“曹医生,刚刚谭队长他们来是什么事啊?”

谭队长上门肯定是有案子,而易忠海作为管事大爷询问倒是理所当然。

不过曹安平只是含糊的回了句:“之前轧钢厂的案子,我不方便多说。”

易忠海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那间谍案他还真不能多问,担心惹祸上身。

曹安平回家后继续小酌,可能是因为枪交出去了,他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他甚至有点想今晚就去黑市看看能不能弄到一支,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

毕竟来路不明的东西又不能放开了玩,差了点意思,于是决定去找保卫科侯科长申请一支。

曹安平喝的有些晕晕乎乎的,桌子都没收拾,烫了脚,漱了口,就钻进了被窝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的是,刚交了枪,就有人在讨论着要收拾他。

几里外的一座二进四合院里。

其他房间都熄灯了,只有正房还很是嘈杂。

六个男子骂骂咧咧的一起举杯,已经是半醉状态。

“干杯!明天我就要去跟车了,以后怕是没什么时间一起聚了。

他妈的,那姓曹的真不是东西,厂医院这么好位置,硬要把我逼走!”

说话的正是刚转岗的王伦,他老老实实在厂医院加完班后,本以为是调到运输科继续摸鱼。

没想到他二叔这次竟然下定了决心要磨练他,给调去跟车跑运输去了。

卢宏露出苦笑,有些发酸的说道:“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比我好吧,还要继续在他手下装孙子老老实实上班。

我姑姑可没你二叔那么硬气,敢在这个节骨眼随意调职,反倒是警告我在厂医院老实点。

而且跑运输多好啊,虽说确实辛苦点,但能到处玩啊,还能顺便倒腾东西,挣点外快。”

厂医院里三个蛀虫都是走后门进去的,不过卢宏和伍慧的关系没王伦的硬,因此只能继续在厂医院夹着尾巴做人。

其中一阴沟鼻男子一拍酒杯骂道:“妈的!那谁竟然这么不给王伦你面子,要不我们收拾他一顿!

我们兄弟几个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在这四九城茬架,我们怕过谁!”

剩下三人也纷纷附和,既是喝酒有点上头,也是他们一贯的行事风格。

只有卢宏还算清醒,解释道:“姓曹的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肯定不会和我们茬架的,估计有啥事直接就报公安了。

而且他也有关系,想打完架之后,诬陷成是双方互殴也很难。”

阴沟鼻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那就来阴的嘛,直接套麻袋,教训一顿就是了。

王伦你觉得怎么样,兄弟们给你出出气!”

王伦醉醺醺的竖起大拇指:“想到他那张得意猖狂的小人嘴脸就来气,一定要帮我给他打成猪头!

还是你们讲义气啊,我去外地给兄弟们带点好东西回来!

不过也别打太狠了,给他个教训就行了,还有就是别漏了底,不然也是麻烦。”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颇为随意,好像他们经常干这种事一样。

“来来来,喝一个...”

六人喝到半夜,才吵闹着勾肩搭背的离开,只有王伦摇晃着直接钻进了被子,惹得他婆娘一顿咒骂。

院里其他住户敢怒不敢言,实在是太了解这几个人的狗脾气,经常聚在一起喝酒,醉醺醺的一点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