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强兄弟俩看到曹安平走后,有些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干脆。
虽然减少的条件没达到他们的预期,但总归是有完成的希望了。
毕竟新条件下只需要找一个把柄,就可以选择治好两人的小弟弟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选?
一只手和传宗接代相比,孰轻孰重?
兄弟俩松了口气,准备回家了,要不是白天无法接近曹安平,他们才不想在大冬天的在厕所旁边傻等!
不过正当他们要出巷子的时候,又看到曹安平快速的跑回来了。
朱大强露出警惕之色,小心翼翼的问道:“曹医生,您还有什么吩咐?”
曹安平见两人还在这巷子里杵着,嫌弃的说道:“嘘~别出声!
你们怎么还没走?这么喜欢吹冷风,就去什刹海边吹啊!
赶紧滚蛋,从后面那个口子出去,我在办事,你们掺和不起!”
兄弟俩赶紧捂住嘴,自动脑补出曹安平是配枪的,他办的事会不会是和间谍战斗?
或许这里马上就是枪林弹雨?
兄弟俩顿时紧张起来,点着头小心翼翼的往巷子另一端退去。
曹安平见兄弟俩离开了一段距离,才露出笑容探头往外面街上看去。
他之所以退回来,不是像兄弟俩所脑补的有一场大战,而是听到了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出了大院。
他本不想搭理这肥婆,但却听到对方是在骂自己,而且还挺难听,那可就不能忍了。
曹安平决定给贾张氏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然这肥婆又要开始上蹿下跳。
他思索着用什么方法,突然眼睛一亮,心里暗道:
‘既然你贾张氏这么迷信,还动不动就说别人克死谁这种话,那就让你开开眼,嘿嘿...’
贾张氏都睡下了,才发现肚子不舒服,只能郁闷的冒着寒风出门。
最近伙食太差,缺少油水,不跑厕所憋得慌,跑厕所又便秘拉不出来。
今天她都来回折腾好几次了,再加上开大会时受了惊吓,自然是心情极差。
贾张氏进入厕所,蹲在坑位上,但肚子里却一点都没有通畅的感觉。
蹲了两分钟没解决问题,还冷的直打颤,她只能郁闷的提起裤子,嘴里还不忘骂道:
“真倒霉,一定是那个病秧子把霉运带进了院子,怎么不早点死啊!
还有曹安平那灾星,克死了自己家人,跑到院里来祸害我们,怎么不被他死鬼爷爷带走...”
“呃...”贾张氏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好像看到有啥东西掉在了厕所门口,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贾张氏壮着胆子,将手电光照过去,看到是一件破衣服后松了口气,心里暗骂这是哪个败家子丢的,捡回去还能纳鞋底,算是捡到便宜了。
不过紧接着她就浑身鸡皮疙瘩,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那件破衣服突兀的消失了,然后又突然出现在空中,掉落在她脚边。
“啊!!有鬼啊!!救命!!”
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贾张氏裤带都没系,就冲出了厕所。
只是她冲出厕所没几步,前方空中又出现了那件破衣服,她正好迎头撞上,盖住了脑袋。
“啊!!走开走开!!”
贾张氏慌张的往头上薅了几次,才终于抓住破衣服一把扔开,继续拼命的逃。
不过她没系上的裤子却恰好掉了下来,双腿一绊,直接摔了狗啃泥。
手里的电筒滚了出去,贾张氏也没敢去捡,她双手提着裤子,连滚带爬的朝着四合院大门逃去。
虽然没手电筒后光线很暗,但她闭上眼睛都能摸回四合院,因此顺利冲进了95号大院。
躲巷子口的曹安平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他将那件以前农村穿过的破衣服,暂时收了起来,找机会换个地方扔了。
然后又将贾张氏丢下的手电筒收起,才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
贾张氏在一路‘有鬼啊’‘救命啊’的喊声中冲回中院。
邻居们都纷纷打开门,好奇这老虔婆又发什么疯。
易忠海正准备睡觉,听到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喊声,生气的想打人。
他冲出门一声厉喝:“住嘴!别胡说!你真想游街坐牢啊?”
贾张氏停下脚步,带着哭声回道:“老易啊,我没胡说,太吓人了。
大家都快出来,人多点聚在一起,那东西才不敢来。”
众人开门本以为是又有好戏看了,没想到贾张氏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他们心里都有些打鼓。
易忠海紧皱眉头,骂道:“你先小声点,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贾张氏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上厕所时......”
众人听到贾张氏绘声绘色的描述,感觉确实有点诡异,都打了个寒颤,心里觉得很是渗人。
易忠海心里也有些发毛,不过作为一大爷,他还是强装镇定的安抚道: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来几个壮小伙,跟我出去看看,顺便把手电筒捡回来。”
然而没人自告奋勇,还都往家里缩。
易忠海脸色一黑,正准备点兵,反正他自己一个人也不敢出去查探。
不过这时,曹安平走进中院,没好气骂道:“贾张氏,你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老子正在拉屎,差点被吓出毛病!”
贾张氏回过神,瞪着眼回骂道:“你个天杀的,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太缺德了!”
众人都眼神怪异的看着曹安平,他们更愿意相信这事是曹安平捉弄人,也不愿相信真有脏东西。
不然以后谁还敢晚上出去上厕所啊?
曹安平自然不会承认,装作愤怒的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派出所,说你搞封建迷信!
就听你鬼叫了,发生了什么事我特么都不知道,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以为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