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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安平所想,刘海忠回去后就派两儿子在门口守着。

只要是看到有邻居去曹安平家,他就赶紧上去劝阻,一副鞠躬尽瘁的样子。

这大冷天的,可把刘光天两兄弟折磨的够呛。

刘光福缩着身子抱怨道:“至于这么上赶着嘛,人家在里面喝酒,使唤儿子当看门的。

不就是一个主任嘛,据说还是副科级,也没见爸讨好过车间主任啊。

要是把这劲儿使在车间主任身上,不得早当官儿了嘛。”

刘光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也准备吐槽,就听到筷子砸门上的声音。

紧接着就传来刘海忠恨铁不成钢的骂声:“两个兔崽子编排谁呢,还有脸抱怨?

你们多少岁,曹安平多少岁?我怎么生了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刘光天两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反驳,不过心里却腹诽道:‘大哥也不能和曹安平比啊,也没见你说他没用。’

二大妈捡回筷子,又重新给刘海忠拿来一双,疑惑道:“当家的,这次我倒是觉得光福说的挺有道理。

曹安平那个副科长,官也不大啊,而且医务科和你们车间也说不上话。

我们没必要把姿态摆着这么低吧?这不是丢了你二大爷的牌面嘛。”

刘海忠喝了口酒,才慢条斯理的回道:“见识短了不是,你得仔细想想曹安平是用多久时间成为主任的啊。

他上次成为那什么干部岗,我就很羡慕了,没想到这才多久,就成真的干部了。

而且曹安平这可不是运气好啊,那宋医生是他举报的,前主任也因此外派了,最后受益的却成了他。

这可是实打实的算计啊,要是能教我两招,当个组长还不是轻轻松松。

还有啊,你们以为我不想走车间主任的路子嘛,可那斗鸡眼啊,总是一副鼻孔看人的样子。

而且心也黑的,不知道多少才能喂饱呢,我还不如自己多换点鸡蛋吃。”

二大妈倒吸一口凉气,感叹道:“这曹医生手段也太狠了吧?

当家的,你确实做的不错,这人不能得罪啊,就算他最后没帮上你忙,也别招惹他。”

刘海忠夹了块鸡蛋,没好气道:“我犯得着得罪他嘛,我们还经常喝酒呢,都是敞亮人。”

门口刘光天又喊道:“爸,一大爷进后院了,你快来!”

刘海忠眼睛一亮,放下筷子就冲了出去。

他拦着易忠海,看着对方手里的包裹说道:“老易,你是来找曹主任的吧?

他正忙着招待客人呢,让我转告你们,好意心领了,困难时期,杜绝送礼和宴请。”

易忠海眉头一皱,不满道:“曹医生真这么说的?不对啊老刘,你怎么变看门的了?”

他本是趁着上门祝贺的机会,向曹安平释放善意的。

易忠海认为不能再拖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曹安平成了领导,还因为许大茂今天把娄晓娥带回来了。

看到许大茂那得意的样子,治疗效果怕是不错,这不是意味着他也有机会?

刘海忠一噎,没好气道:“老易你会不会说话啊,这是曹主任信任我,亲自委托我的。

人家是招待重要客人,不想被打扰,你要去就去吧,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刘海忠放下话就走了,易忠海吸了吸鼻子,看了看曹安平那屋,又看了看许大茂家,摇摇头回去了。

等回到家,一大妈期待的问道:“老易,打听的怎么样?许大茂什么情况?”

易忠海叹气道:“人没见到,等两天吧,老刘真是丢了管事大爷的面儿,竟然成了拦路的...”

一大妈听后劝道:“没事,几天还是能等的,或许曹医生真是招待什么贵客吧。

你是没看到,刚刚其中一人用枪顶着傻柱脑袋,可把我们吓了一跳,看那眼神,是真可能会开枪啊。”

易忠海眼色也阴沉下来,这可是四合院啊,怎么能动不动就拔枪啊。

他也就道德绑架一下,你这现在竟然一言不合拔枪了,那不是降维打击嘛。

甚至曹安平似乎也有枪,这还让他怎么玩,不过想到自己要忍辱负重交好曹安平,他就没那么气了,反正暂时不会起冲突。

同一时间,许大茂屋内。

棉被掀开一角,露出娄晓娥白皙的脸蛋,她有些不满的问道:“你这也太快了吧?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不老实,病没有治好?”

两口子都憋了一个多月了,回来一进屋就钻被窝,本来以为会久别胜新婚,没想到三分钟就缴械了。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回道:“怎么可能,就是因为太久没做,才发挥不好。

不过我存的种子多着呢,今天我们要大战三百回合,生儿子就看今晚了!”

他又摸出一瓶龙精虎猛丸得意道:“别忘了还有这好东西呢,安平兄弟说了,这东西不仅不影响生孩子,反而还能提高种子的质量呢。”

说完许大茂又要钻进被窝,不过被娄晓娥推开了,她没好气骂道:“生儿子的事,晚上再说,我饿了,快去做饭。

还有啊,你给我讲讲,怎么才一个多月没回来,这院里气氛似乎变了很多啊,整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许大茂只能从被窝里钻出来,一边做饭一边给娄晓娥详细述说。

只是他做饭的时候似乎有点着急,看来是真被憋急了,估计今晚家里的床要遭罪了。

中院傻柱家。

傻柱沉默着独自喝着寡酒,偶尔还手还抖一下,他今天是真被吓到了。

上次聋老太被抓,他上去阻拦,也被用枪警告过,但和今天的情况完全不同。

那眼神实在太冷漠了,他相信对方肯定杀过很多人,而且他感觉只要自己反抗,对方是真敢开枪的。

傻柱心里埋怨道:‘这曹安平也真是,怎么什么人都往院子里带啊,吓死柱爷我了。’

他又闷了一口酒,心里越发不得劲,感觉自己怎么总是倒霉。

老爹跑了,喜欢的秦姐是别人的媳妇,被人暗算手受伤了,被罚扫厕所...

这一桩桩的,这贼老天怎么好像处处和自己作对一样?

傻柱将杯子狠狠一拍,很想冲出去找人发泄一下,但想到冰冷的枪顶在自己脑袋上的感觉,又怂了。

只能泄气的拿起整瓶白酒,咕噜噜的就一口喝完,甩甩头摇晃着躺炕上了。

或许这就是一醉解千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