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闫埠贵最眼红何大清家什么?那自行车绝对排在第一位。
要知道整个四合院里,除了许大茂那辆厂里配的自行车外,就何大清一家有三辆自行车。
每次闫埠贵看到何大清,傻柱还有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出门的时候,他都会露出羡慕的眼神。
现在听到何大清竟然又被奖励了一辆不要钱的自行车,他立马高兴的说道:“大清,我知道你家不缺自行车,那你这辆自行车有什么打算吗?”
何大清这个时候还真没有注意到闫埠贵的眼神,他漫不经心的回道:“能有什么打算?这几天有时间了先去提回来,放在家里呗,难道还能不要吗?”
闫埠贵急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大清,你有没有想过把这辆自行车转手给别人呢?”
何大清摇摇头说道:“老闫,你这想法不对啊!谁都知道私下买卖是违法的,咱可不能干那些投机倒把的勾当。”
这话把闫埠贵说的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想了想,小声的说道:“大清,我给你说实话,我早就想买个自行车,但是一直没有票,你看你这辆自行车能不能卖给我,咱们私下说好,到时候办理赠送手续就行,这个你懂得。”
听到这个老抠门竟然想买自行车,何大清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阎老抠的名声,那真是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来花的主,他能舍得买自行车?
看何大清不相信自己,闫埠贵再次说道:“大清,我说的真的,你放心,只要价钱合适,我不会少你一分钱的。”
何大清试探的问道:“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我可提前说好了,人家这次给我们发的是一辆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那质量可比一般的自行车都要好,你买的起吗?”
闫埠贵心里盘算着,一辆新的二八大杠在一百八十块钱左右,还要加上一张自行车票,凤凰的要贵一点,在一百九到二百之间。
要是算上票的话,差不多要三百块钱了,现在黑市上一张自行车票都在八十到一百二之间,这还是最近灾荒年,便宜了一些。
前几年一张自行车票的价格几乎和自行车的价格是一样的,就算这样,那也是一票难求。
想到新的需要三百多,闫埠贵原来喜悦的表情瞬间就消失了。
他笑嘻嘻的说道:“大清,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一辆自行车的钱我还是能凑起来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要是太贵的话就把家底掏空了,那我们一家人还不得喝西北风?”
“再说你这自行车也没有花钱,你自己又用不上,你看八十块钱行不行?”
“多少?八十块钱!”
何大清已经把闫埠贵想的很抠门,想着他怎么也会说个二百多的价格。没想到闫埠贵再一次刷新了他对抠门和厚脸皮的理解。
说实话,就是二百块钱,何大清也不打算卖出去,这东西又放不坏,自己不骑,等他儿子孙子长大再骑也可以。
刚才只不过是试探试探闫埠贵而已,没想到闫埠贵说的价格直接让他大跌眼镜。
闫埠贵扶了扶断腿的眼镜,很是认真的说道:“大清,八十块钱不少了,你想想,这车子你没有花一分钱,白得的,还能换八十块钱多好。这也就是我,别人估计都不会给这么多。”
何大清气的真想掀开这老家伙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给他的勇气这么说话的?
看着闫埠贵还打算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何大清气的哼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头也不回的回家。
闫埠贵看到这样,急忙喊道:“大清,到底行不行你给我一句话啊?我可是诚心跟你讲这件事的!”
不过他等来的只是何大清头也没回的两个字。
“做梦!”
看着何大清消失在前院,闫埠贵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悔的说道:“唉,我要是再加二十块钱说不定就会成,一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啊!”
说完,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
三大妈和阎解成这个时候都在家里待着,看到闫埠贵那萎靡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他爸,你怎么了?刚才在门口和谁说话呢?”
闫埠贵摇了摇头说道:“还能有谁,何大清呗。你说何大清这人走了什么狗屎运,家里买了三辆自行车,这次又被市里奖励了一辆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最可恨的是,这家伙竟然说没用,要放家里吃灰。你说气人不气人?”
阎解成一听这话,惊讶的问道:“爸,市里真的给何大清又奖励了一辆自行车啊?这也太大方了吧?一辆凤凰自行车算上票的话,最少都要三百多。”
闫埠贵摇了摇头说道:“最可气的是,我想问他把这辆自行车买过来,结果他宁愿放家里吃灰也不卖给我,太可恨了!”
三大妈看着他说道:“咱家哪来的三百多块钱买自行车啊?有那钱还不如想办法多买点粮食,你看看现在解成他们几个饿的走路都没劲。”
闫埠贵歪着头说道:“什么三百块钱,他何大清一分钱没花,白得来的一辆自行车,我凭什么给他三百块钱?”
“我给他出价八十块就够可以了,结果他还不识相。我看除了我,他还能卖给谁?我还真不相信他能舍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家里吃灰!”
阎解成看了老爸一眼。
八十块钱?你那钱真大!
不要说何大清不同意,就是换成他,他也不会同意的。
看着闫埠贵还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阎解成忽然想到了当初易中海媳妇来卖房子的事。
就因为他爹信心满满的认为别人卖不出去,使劲的压价,结果被傻柱得了便宜。
现在看这样子,和当初简直是一模一样。
于是阎解成小心的说道:“爸,你还是不要太自信了,要不然就像上一次买房子一样,最后落得鸡飞蛋打。”
闫埠贵听到儿子说的这么丧气的话,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这次跟上次的不一样。他何大清一直在院里住着,只要没人买,他那车子就一直在家里,我们等过段时间再找他谈。到时候他就知道,除了我,再没有人愿意要他的自行车,说不定还用不了八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