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家里,陈雪茹回来后就一直笑着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也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怎么了雪茹?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陈雪茹顿时气结。
“就你那比城墙都厚的脸皮还会害羞?你就不要糟蹋害羞两个字了。”
“那你盯着我看什么?是不是我的帅气,你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这时,一边的雨水和傻柱也不听收音机了。两人都眼巴巴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这还是他们老爹吗?我们是不是不该在这里,我们该在哪里了?
陈雪茹也被何大清的厚颜无耻给气乐了。她上前拍了一巴掌说:“瞎说什么了?孩子都在这里没看见吗?”
何大清瞥了一眼傻柱和雨水。傻柱秒懂,赶紧拉着雨水就往外走。
雨水还想继续听了,被哥哥就这样无情的拉了出去。
于是两人就坐在门口台阶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俩这是被老爹嫌弃了啊。
陈雪茹看着两个孩子都走了,气呼呼的说:“好好的,你把他们吓出去干什么了?”
何大清一把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事,我就想抱抱你。想你了。”
陈雪茹也被何大清说的脸红耳赤,她连忙推开何大清说:“时间不早了,你先送我回去吧。”
看看外面,确实天黑了。
何大清也不耽搁了,就打算送陈雪茹回家去。
外面两个被嫌弃的孩子,看到老爹出来了。赶紧站起来看着他。
何大清说:“我先送你妈回去,你们两个听会儿收音机早点睡吧。”
陈雪茹也在后面跟着出来了,她拉着雨水的手说:“雨水,这几天乖乖在家,等周末了去我那边,我给你专门做几件漂亮的新衣服穿。”
雨水拉着陈雪茹的手说:“妈,你真好,我会想你的。过几天我就去找你。”
傻柱在一边也露出来不舍得表情。这个不舍和雨水不一样。在他看来,要是陈雪茹在了。他爹要是揍他,就有人帮他说话,他爹也就不好动手了。陈雪茹不在,他爹动不动就是一脚。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他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至于指望何雨水这个小叛徒,她不在那里拱火就谢天谢地了。
陈雪茹看到她才第一次来,两个孩子都这么喜欢她了,心里很高兴。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男人疼自己,还会说一些令人脸红的情话哄自己。两个孩子都对她依依不舍。有这样的家庭,不就是自己的愿望吗?
和雨水傻柱告别后,何大清骑车送陈雪茹回家。
天黑了,路上也没有几个人。
陈雪茹就大胆的把头靠在何大清的肩膀上。右手环抱着他的腰。这一刻,风吹过来都是甜蜜的味道。
到了陈雪茹家里,何大清把她送到屋里。陈雪茹给何大清倒了一杯水说:“你就不好奇我去上厕所遇到什么事了吗?”
何大清喝着水说:“那我不问你说不说?”
陈雪茹翻着白眼说:“哼,没趣!心情不好,我还就不说了。”
何大清一把把陈雪茹抱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说:“你是不是想体验体验我们老何家的祖传家法了?”
陈雪茹还没有反应过来,傻傻的问道:“什么家法?还是祖传的?”
刚说完,就被何大清一个公主抱,抱进了卧室。
这时陈雪茹就算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但是为时已晚。
人为刀蛆,我为鱼肉!
陈雪茹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体验了一次老何家的祖传家法。
当真是地动山摇,狂风暴雨,打的陈雪茹直接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
而作为施法者,一副红光满面,意犹未尽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陈雪茹拨开一只在作怪不安分的手。有些嗔怪的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你就是头牲口。”
何大清听着这句情侣间最美的情话,一脸乐呵呵的说:“我要是牲口,那你是什么?你可是我媳妇哦,咱俩就做一对牲口夫妻吧。”
“我才不是牲口,我是美人!”说完,陈雪茹自己都乐了起来。
她继续说:“大清,说真的。你们那院里妖魔鬼怪真多。那些人的心思太坏了。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不知道,我和雨水去厕所。雨水被一个同学叫到一边去说话了。我自己刚出来,你们院那个一大妈就拉着我说了很多你的坏话。”
“他说你经常虐待前妻,让她难产去世了。还说你为了美色,抛儿弃女的。总之就是你不是个好人。让我赶紧离开你。”
“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你什么人我不知道吗?还要她说。他们这么想拆散我们是为什么了?难道就是不想让你好过吗?”
何大清听完,眼中寒光闪烁,心中的怒火也被彻底的点燃了。
他用力紧了紧怀中的人,说道:“其实她家现在可以说和咱家是死仇了,他男人易中海从开始与人合伙逼我离开四九城,到扣着柱子他们的生活费,还有后面的一系列安排。被我回来后全部打断了。现在的易中海没有了养老人,没有了房子,也没有了存款。就连在院子里的威信也降低了不少。”
“估计他现在恨不得我去死,我也在找机会要把这个仇报了。”
陈雪茹摸着何大清的脸说:“大清,不行了咱就搬出来住,咱们又不是没有房子。和他们住在一起每天提心吊胆的,哪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何大清也在考虑是否搬离四合院。但是让他就这样搬走了,总感觉像自己夹起尾巴逃跑了一样。窝囊!
再说,大院里面的人他基本上已经了解了。只要搞定了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这几人,其他的人还说的过去。都是为了生活而已。
还有过几年就起风了,到时候像陈雪茹这样的小资本家说不定也会受影响。但是住在大院里安全点,毕竟那里人多,就算他不在家,那些小毛孩子也不敢冲击整个大院。但是这种小院就说不定了。
想了想,何大清还是决定先不考虑搬离大院了。但是自己也得准备多买几套院子,这东西现在可以以防万一。以后也很值钱。
想到这里,何大清说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好去哪工作,再说那边都是咱家买的房子,换到别处还是不舍得。”
“那好吧,我都听你的。不过你现在可以说说那个给你洗衣服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吗?”
说完,还在何大清的身上掐了一下。
何大清赶紧装作很疼的模样说:“你可不能误会,我是那样的人吗?”
“她是咱家斜对面贾家的儿媳妇。他家男人在轧钢厂上班,结果今年在厂里没了。这不就成了一个寡妇了。”
“我没回来前,柱子被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忽悠着天天照顾她家,给她们家每天都从食堂带饭菜。我回来后把柱子揍了一顿。你说他一个大小伙,天天给人家一个寡妇送东西,这以后的名声能好吗?到时候怎么找媳妇?”
“就这样,和她们家就结仇了。我前几天还把她家的那个老太婆收拾了一顿。你说她能说好的吗?”
听了何大清的话,陈雪茹说道:“我就说你也不可能看上那样的吧!”
“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去,又不正经了。好好说话!”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信让你让我摸摸胸口,看是不是心在乱跳。”
“乱不乱你摸你自己的,你摸我干嘛?”
又打闹了一会儿,何大清说:“时间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找你。”
陈雪茹也知道,现在的社会,没有结婚住在一起被人发现了那真的要会出事。所以也没有强留。就让何大清走了。
骑着车子,何大清很快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大门已经关了,何大清只能敲门,等闫埠贵来开门。
一会儿,闫埠贵就打开了门。看到是何大清。就说:“大清,怎么现在才回来了?”
“这不是送完对象,去一个朋友那坐了一会儿。麻烦你了老闫。”说完,给闫埠贵发了一根烟。
闫埠贵接过烟,等何大清进了门说:“大清,哪天一起去钓鱼啊?我这次发现个好的钓点,人少鱼多。”
“老闫,我这几天有事要忙,等过段时间了我再陪你去。”
说完也就推着车进了中院。
闫埠贵看着何大清的车子,似乎是决定了什么。直到车子看不见了,这才进了屋里。
何大清回到中院,这时候大家已经睡了。不过中院的铁丝上挂满了衣服,看来秦淮茹和贾张氏还真没有偷懒,一晚上就洗了这么多。剩下的明天估计就洗的差不多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想着今晚陈雪茹说的话。越想心里越来气。这人要有气了,心念就不通达。必须要找个地方出出气。
于是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这个时间大家睡得正香了。
何大清起来穿上衣服。趁着夜色就摸到了后院。
趴在聋老太太家的门外听了听,里面几人都已经睡了。
他先用精神力仔细的把聋老太太家里查看了一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聋老太太肯定出身不凡。她床下的地砖下面光黄鱼就不少。大黄鱼有六根,小黄鱼有十七八根。还有一些首饰什么的。
在老太太的衣柜角落里,那里有个夹层,里面还有三百多块钱和一些票据。
看到这么多东西,何大清怎么能放过了。刚好现在十米内的东西他可以直接收取了。
于是这些东西全都进了何大清的空间里面。
也不知道这老太太发现自己东西丢了,会是什么反应?想她应该也不会报警的,要不然她那些黄金首饰就解释不清楚。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五保户,要是她敢藏这些东西,到时候她的五保户也就没有了。
转头来到易中海这边。他家这些年存的钱基本都赔给了何大清。所以家里也没有多少了。
何大清仔细的查看了一遍。也就一大妈那个衣柜里还有四百多块钱了。一些票据也在那里放着。
何大清也没有嫌少,照单全收。
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完这些事,何大清又悄悄的回去了。后面的事他就不管了。反正就算有人会联想到他也没有任何证据。
就看等易中海发现了会怎么办?报警还是自己寻找了?
这回躺在床上,何大清很快就睡着了。
看来还是不能让自己生气,要想办法找到出气的地方。把自己的气出了,让别人去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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