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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往家走的越北茉不经意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要在那吃饭呢。”

他摇摇头说:“哪能啊,大家粮食都不够吃呢。

就是跟张远说了会话,怪不得平日里看到他总是低着头,那胎记其实挺好看。”

越勇拎着涮锅水正浇菜,“什么胎记?还有谁有胎记?”

“就是知青点的张远,那个总垂着头的知青,他眉心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

人长得其实挺俊俏的,就是不太自信。”

越勇感慨万千:“没想到他也有胎记,早饭已经好了,咱们吃完怕是要上工去了。”

“又?还有谁有胎记嘛?”

说到这个,常宁很快回复她:“就是我奶奶还有三叔一家啊,三叔,阿帆阿山他们都有胎记,而且长得位置形状大小一模一样,是不是很奇特?”

她点点头,“确实很奇特,家里人都有嘛?”

“不是,家里就四个人有,其他人都没有。”,越勇啃着玉米面饼子有些含糊不清,“每当有孩子出生,爷爷奶奶首先看的不是性别,而是去看有没有胎记。”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笑着道:“千帆和千山哥都有,越千川没有嘛?”

常宁眼神里浮现一抹厌恶,“那家伙出生时姥爷点着灯翻来覆去的看都没发现,总不能是长在肚子里吧?

他小时候总说是千山抢去了,一副谁都欠他的模样。”

“对,那家伙确实看着就不讨喜,要不是看在他小的份上我好几次都想揍他了。

每次小姑家表弟代彦来家里玩,那家伙就处处和他作对。

比代彦年长两岁怎么好意思欺负别人,我哥每次都被他烦死!”

这倒也是,男主的品性她相信那是他能做出来的事,“那勇哥他这样做,二姑姑二姑父他们不管嘛?”

“管!怎么没管呢,三舅是骂也骂过罚也罚过打也打过可那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伤好了装几天继续该干嘛干嘛,代彦每次都躲着他走。

姥爷都把枪拿出来吓唬他了,他下次依旧欺负代彦,也不知道为啥就逮着他死命欺负。

他不吃的东西,就是丢掉也不给代彦吃,这也就罢了。

代彦从小就很懂事,不跟他待在一处,有他的地方就躲到别的房间,谁知道那家伙总在代彦路过时伸腿,无人的地方推倒他。

三舅和舅妈是真头疼啊,饿着他不给饭吃,不搭理他,三舅亲自提着他送去给大舅教育。

大舅打人可疼了,这之后他表现能好几天,可伤好后又是那个模样死性不改。

后来没办法只能减少带他去老宅的次数,平日里我们大伙儿基本看不到他,逢年过节偶尔带他去老宅也是吃过饭坐一会儿就走。”

越勇总结:“简直人嫌狗憎。”

“好了,不提那个家伙了,咱们抽个空去给京都寄东西吧?我在山里得了好东西。”,越北茉转移话题,狗男主迟早会被收拾。

她准备把狼给的人参寄给越大海和越骁,再寄一些干菜,茄子干,萝卜干,豆角丝,蕨菜干,土豆干…零零总总几大包。

再加上榛蘑,黑木耳,松茸,野生猴头菇,土豆粉条,黄花菜,这些大部分都是这些日子零零碎碎从婶子们家换的东西,应该差不多了吧?

看到她指着那一大包东西,兄弟俩沉默了,她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趁着还有时间,常宁刷碗,另外两人将干菜分了下打包好准备中午跑一趟。

带上帽子袖套手套,他们今天的任务是拔草。

越北茉被分到胖婶木花婶子二人身边,“胖婶,这么大一块地咱们要干多久啊?”

一垄五六里,每个人上午走一趟下午走一趟将里头的杂草拔干净,一天的活儿就算完成了。

看到她生无可恋的表情,胖婶和木花婶子相视一笑,“小茉啊瞧把你愁的都成苦瓜脸了。

这玉米地的草先前播种的时候已经除过一些,放心吧一点都不费事,再说了还有我们呢,指定能干完。”

“我得吃颗糖哄哄自己!”,越北茉又给二人一人一颗,“来,婶子也哄哄自己。”

三个人含着糖,开始干活了。

隔壁有婶子唠嗑,“听说了嘛?知青点那个宋红把她堂妹推倒脑袋都磕破了,昨晚我就看到大队长领着顾小子开拖拉机送去医院呢。”

“啥?还有这回事?是了,宋玖歌今天没上工,宋红可真心狠!”

“可不是嘛,就这还是堂姐妹呢。咱们扯头花那都有分寸,他们城里人心狠起来真可怕!”

“那宋红就不是个好的,给堂妹报名下乡,一家子还吃人家爸爸给寄回家养孩子的津贴,宋玖歌刚下乡那会儿你们都知道吧?”

婶子指着远处的树,“还没那树粗呢,衣服穿在身上都哐啷,听说啊在家里被伯娘非打即骂,如今下乡了宋红还总是明里暗里挤兑她。”

越北茉:她没记错的话女主下乡是去年11月左右吧?天冷衣服穿得多也不至于还没那脑袋粗细的歪脖树粗啊?

“还有这事?宋红都下乡了咋不好好干活赚工分,那还真是死性不改。”

“可不是嘛,我说的都是真的。”,怕人不信,最开始说话的那婶子忽然瞧见越北茉大喜道:“诶,小越知青在呢。”

“小越知青,昨天你们知青点一起吃饭你应该也在吧?快给我们讲讲…”

就挺突然的!

她正和胖婶还有木花婶子听得好好儿的,怎么就要加入八卦大军了呢。

“那边的别唠了!都不想中午早点回家吃饭是吧?”

大队长宋大山及时大喝一声。

众位婶子才兴致缺缺的低头干活,越北茉可没错过她们朝胖婶使眼色。

接下来越北茉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相信不用到晚上,就会人尽皆知。

知青点个个不简单,这水要越浑他们三兄妹才越安全,省得总有人要打他们主意。

宋红那明晃晃算计的眼神白痴都看得出来,她才不会那么好心的替她遮掩。

一边拔草一边干活倒也不觉得枯燥。

男知青那边,顾念北和几个村里年轻后生被分到和他们男知青一组拔草。

向江南抱怨个不停,“什么时候才能拔完啊,这些草又不多为什么要拔?”,他手被勒得通红。

一个后生指着前方,“向知青看到没,到记分员站在那里的位置,你就可以休息了。”

打眼看过去,远处的记分员只有黑点大小,还不如不看呢,头顶着烈日,汗珠顺着脑门往下流擦都擦不尽,向江南觉得他干不了这活。

可是不上工就没吃食,一时间顿在那里好久,等众人回头才发现他没跟上。

“越勇你们手里的手套还有嘛?能不能借给我一双,你瞧我这手都是伤口。”

他伸出满是伤口的手,企图博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