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道第一阶段的比赛结束,小城也随着人流离开这里,他一直在等自己变小,按照之前服药的记录。
最久也就是十二小时了,但是如今这个药效依旧持续着,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这让他不得不感慨四代解药的药性,毕竟他可不想之后做些什么事情,突然给他来一下。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看到了小兰,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低头直直的撞上了他。
小城:“....”
“哎呦...”小兰差一点就摔倒在地,感觉撞上了一面墙。
不过她并没有摔倒,小城扶住了她。
“没人告诉你,走路要看路的吗?”
小兰摸着头,对上小城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抱歉..真的十分抱歉。”
看着她站稳了,小城也松开了手,怎么回事小兰!走个路这么冒失?
“下次小心一点。”看着面前原地罚站,乖巧的模样,教育的口吻脱口而出,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爽!太爽了!
小城不由得想起小兰没收他零食,双手叉腰教育他的一幕,有点心酸,说多了都是泪。
他双手揣兜,掠过她打算离开,深藏功与名,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也有今天啊!
“那个...”不料小兰叫住了他。
微微侧身,咋了?
小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眼前的人,只是感觉面前的人有种莫名的熟悉,但是叫住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有点尴尬,更不好意思了:“真是抱歉。”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在道个歉。
小城略微有点无语,挥了挥手,离开了这里。
小兰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不过好在她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先前想事情,是她隐隐觉得这个新一是基德伪装的。
因为新一基本上都不叫爸爸为叔叔的,但是这个‘新一’却一直都是这个称呼。
经过昨天的试探,这个可能性越来越高了,刚才她就在想这个事情,还有点生气。
所以就这样撞上了小城。
出了比赛场地,看着天上的太阳,好了应该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经昨天分析了一晚上的计划。
好在他没有躺平,他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
“老板,你给我们的情报已经确定了,手底下的人都散布下去了,绝对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知道了。”小城看着面前老奸巨猾的那人,不由不感慨金钱的伟大。
这个世界上钱真能卖命,我也算阔绰一回了,他昨天思考了半天,最先的就是人手。
他没钱,但是左拉有钱啊,左拉的钱等同于他的钱。
“里昂和里希调查的怎么样了?”
“资料已经上传到你手机上了。
小城嘴角扬起,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手底下有人这么爽,可惜是金钱买来的体验卡。
“对了,老板,人还要继续在招吗?”身旁的人也不知道这位阔爷究竟脑子是怎么想的。
但是钱给的是真高,而且任务都很轻松,就有一点,到处放炸弹这个事情他有点惴惴不安的。
这位爷不会想搞恐怖袭击吧?他已经在想之后如果出事了该怎么跑路了。
恐怖袭击,用简单的话说就是在国家脸上扇嘴巴子,无非就是轻重力度不同而已。
所以这种事情一定会处理,要是不管,以后隔三差五就来个恐怖袭击谁受得了。
“停了吧,之前交待你们的事情也都办了吧。”
“都在进行当中。”
小城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让他退下,这群人都是忠诚于钱的人,只要钱给够,万不得已他们不会砸自己的口碑的。
“咳..”轻咳一声,有一种眩晕感浮现,突然有点不舒服,这是要变回去了吗?
他离开了这里,而与此同时这里也发生了命案,快斗想办法刚进入保险库。
他看着脚底下在防弹玻璃里的绀青之拳,嘴角还没扬起来呢,一具尸体从下方的柜子倒了出来,快斗脑袋轰的一声。
倒霉!我真是倒了大霉了!刚看清尸体是里昂的秘书瑞吉,正欲在探查一番。
“嗡!嗡!嗡!”保险库内顿时闪烁着红芒,身后的防盗门此刻正在缓缓的关上。
扫了一眼绀青之拳,没时间犹豫了,一个闪身,险之又险从保险库窜了出来。
“站住!不许动!”安保人员来的非常快速。
快斗龇着牙,露出邪魅的笑容,这里的地形他都会背了。
不过又被阴了一手,真是不爽啊,上一起他就是第一嫌疑人,这一起他同样也是。
里昂?快斗眼中微眯,掏出手中的扑克枪,烟雾牌瞬间发射出去。
而在外面的小五郎与柯南还在等着瑞吉儿到来,昨天小五郎在喝酒的时候,瑞吉儿给他递了一个纸条。
说是这个时间点在这里汇合,可惜时间过了,人依旧没见到。
但他们很快就见到了在天空翱翔的白色身影。
柯南眼神错愕,这家伙出手了!不过看他表情好像有点凝重啊。
快斗自然是发现了跑过来的柯南,心情虽然略显沉重,但见到他一副气恼的模样,不由一笑。
这次动手他完全把柯南忽悠过去了,导致柯南以为他真的老实了。
暗地里的人见到这一幕,有点无语。
“老本,走啦,要不跟不上了。”一人骑着摩托车喊道。
“真是无语了,这个老板真是人傻钱多,怪盗基德需要我们保护?”老本有点骂骂咧咧。
人在天上飞,他在地上骑着摩托追,他真的要吐血了。
早知道去保护那个小孩了,虽然那小孩似乎一直和警方待在一块,会导致他们保护不全面,但好歹警方会保护他啊。
最重要的,不用和警方对上。
“行了,虽然保护的目标有点难崩,但是人家给的钱确实多啊。”一个人劝诫。
他们都带着耳麦,方便沟通,哪怕是开车也能聊天。
老本不说话了,只是时不时无奈望着天上的白色身影,心里乞求飞慢点,尤其是不要飞乱七八糟的方向。